陈珂急着比划:「求你了,你快走吧」她想说她看不得陈汶山被抓,哪怕他杀了人,犯了法。怕陈汶山不同意,陈珂补道:「等这件事过去,我会带陈阳去岄州,如果那时还有机会…」她没说完,陈汶山抓住她的手,“我在岄州等你,我最忌讳别人爽约。”眼眶存不住太多泪水,陈珂哭着,默默点头。陈汶山临走前嘱咐:“无论什么时候,警察说什么,记住,你没杀人。”陈珂点头。……还好她叫陈汶山走,因为十二小时后,警察再次找到陈珂,叫她去派出所一趟。
陈珂在陈汶山背后写:「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陈汶山伏着,一动没动。
良久,他伸臂打开台灯,陈珂猝不及防,来不及擦掉滑至太阳穴的眼泪。
陈汶山捧着她的脸,用拇指把眼泪擦掉,低声说:“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们。”
陈珂勾起唇角,红眼比:「谢谢你」
陈汶山缝针都不皱下眉,此刻愣是酸到睫毛微抖。
陈珂望着他:「你走吧,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那个混混死了,警察会格外留意我的动向,你来我这会有危险」
陈汶山:“我带你和陈阳走。”
陈珂摇头:「我现在离开,警察一定会怀疑」
陈汶山:“人又不是你杀的,他们怀疑也查不到任何证据。”
陈珂眼前骤然湿润:「但我会担心你!」
陈汶山心头一刺,蹙眉。
陈珂急着比划:「求你了,你快走吧」
她想说她看不得陈汶山被抓,哪怕他杀了人,犯了法。
怕陈汶山不同意,陈珂补道:「等这件事过去,我会带陈阳去岄州,如果那时还有机会…」
她没说完,陈汶山抓住她的手,“我在岄州等你,我最忌讳别人爽约。”
眼眶存不住太多泪水,陈珂哭着,默默点头。
陈汶山临走前嘱咐:“无论什么时候,警察说什么,记住,你没杀人。”
陈珂点头。
……
还好她叫陈汶山走,因为十二小时后,警察再次找到陈珂,叫她去派出所一趟。
陈珂想把陈阳交给顾磊看会儿,发现顾磊不在家,李奶奶神情紧张,欲言又止。
陈珂心中瞬间冒出好几种可能性。
派出所,警察问陈珂:“我这有你和高必升产生过节的记录,第一次有人报警,是高必升当街耍流氓,我们拘留他,他出去后造你的谣,你去找他要说法,受了伤,又跳了河,有人第二次报警,最后你俩同意私下和解对吧?”
陈珂仔细听着,谨慎点头。
警察:“在这过程中,比如我们第一次拘留高必升,他被放出去之后,你俩有没有发生其他过节?”
陈珂和高必升都刻意忽略掉他入室企图强姦的那段。
现在高必升死了,陈珂坦然摇头。
警察盯着她的眼睛:“确定没有?”
陈珂点头。
警察:“现在有人提供线索,说高必升第一次被拘留后,心生不满,半夜去你家找你讨说法,结果讨了一鼻子灰,你家里有人,高必升被打的够呛,差点小命都没了。”
陈珂一如既往,淡定回应:「我家里只有我跟我弟弟,高必升没来找过我」
警察:“有人说高必升被人用皮带勒脖子,这点我有印象,他第二次来派出所录口供时,我记得他脖子上有道勒痕,不是新的,看得出下手人勒得很重。”
陈珂:「你怀疑我还是我弟弟对他下手吗?」
警察:“没有,现在高必升死了,他后爸和亲妈知道后要追责,有知情人提供新证据,我们按例也要仔细调查。”
陈珂沉默片刻:「我记得有一天早上我出门,顾磊哥说晚上九点多听到外面很响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掉下来,我睡觉时不戴助听器,什么都听不到」
警察原本觉得陈珂的回应疑面较大,可她这句一出,恰好对应上顾磊的说辞。
但谁又晓得陈珂和顾磊是不是一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