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汶山推开卧室门,手里拎着个袋子,他给陈珂带了肠粉。两人一起吃饭,陈汶山给她洗澡,跟昨天一样勃起,一样没碰她,把她抱回房间,关灯离开。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陈珂就像被驯养的兽,每天从下午就开始等他,五点过后,盼望尤其明显。洗手间里,陈汶山给陈珂洗澡,从住院到现在已经半个月,她白天去医院拆了线,小腹处没有纱布,只有两条一两厘米的缝口。陈汶山手指摸着其中一处伤疤,陈珂低头,退步躲开。陈汶山:「还疼吗?」
氤氲水汽,火热欲望。
要不是陈珂身上有伤,陈汶山一准要她‘小命’。
陈珂没想到陈汶山会停下,他吻她的时候明显想把她连舌带人吞入腹中。
喉结滚动,陈汶山赶紧把陈珂身上泡沫冲干,抽下浴巾给她擦身体。
陈珂被抱回房间,陈汶山不做停留:「我走了」
陈珂一不小心露出意外神情,忍着没问原因。
他来才不正常,走不是应该的吗?
陈汶山关灯,出门,陈珂在黑暗中睁着眼,没有助听器,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转天晚上,七点十分,天色正式陷入全黑。
陈汶山推开卧室门,手里拎着个袋子,他给陈珂带了肠粉。
两人一起吃饭,陈汶山给她洗澡,跟昨天一样勃起,一样没碰她,把她抱回房间,关灯离开。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陈珂就像被驯养的兽,每天从下午就开始等他,五点过后,盼望尤其明显。
洗手间里,陈汶山给陈珂洗澡,从住院到现在已经半个月,她白天去医院拆了线,小腹处没有纱布,只有两条一两厘米的缝口。
陈汶山手指摸着其中一处伤疤,陈珂低头,退步躲开。
陈汶山:「还疼吗?」
陈珂踮脚吻他,陈汶山别开头:「我没想跟你上床」
陈珂:「我想」
陈汶山站在原地没动,陈珂勾住他脖颈,将他拉下来吻。
陈汶山绷了几秒,疯狂回应。
怕弄疼她,他后入时掌心捂着她小腹伤疤,不敢太快,做的很慢,但是很深。
陈珂只觉得慢刀子割肉,抵在池边的手臂都是软的。
陈汶山浑身是汗,他一直以为激烈才会高潮,没想到,慢进慢出同样会。
时隔许久,陈珂又一次感受到‘要死要活’的滋味,仿佛灵魂剥离肉体,短短十几秒里,她的世界没有任何负担与杂念。
只有陈汶山。
他射在她体内时,哪怕隔着一层套,陈珂还是被烫得浑身战栗。
陈汶山也是,从后面抱着陈珂,他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喜欢你。”
陈珂只感觉陈汶山嘴在动,扭头看他,陈汶山什么都没说,厮磨她的唇。
陈珂已经很多年不做白日梦了,可她希望日子就停在这一刻。
……
伤好,陈珂把陈阳接回家,日子照旧,直到警察找上门。
陈珂用尽毕生演技,杨装淡定。
警察跟她说:“高必升死了。”
陈珂配了新助听器,闻言露出诧色。
警察:“有人在下游发现一具男尸,泡了十天以上,看脸已经认不出来了,我们查了两天才确定是高必升。”
“他被发现时,双手被绑,两只脚踝上有绳子,初步判定之前被绑了重物的可能性很大,在河里沉了很多天,尸体腐烂,鱼把脚踝处的肉啃光,重物脱落,尸体才浮上来。”
陈珂一阵生理性恶心。
警察例行公事:“高必升的死亡周期在半个月左右,跟你俩私下和解的时间差不多,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陈珂:「派出所」
警察问:“在那之后他没有再找过你?”
陈珂摇头。
警察:“有没有其他人找你,或者你身边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发生?”
陈珂:「我最近一直在家养伤,没人来找我,也没有其他事发生」
警察又问了些七七八八,下楼去找顾磊问话,高必升明显死于他杀,而最近跟他有瓜葛的,除了陈珂,就是顾磊。
陈珂脑中出现一个人的脸。
晚上七点十三,陈汶山出现,带着给陈珂买的叉烧饭。
陈珂看向他:「高必升是你杀的吗?」
陈汶山只停顿一秒,开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