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另一份文件袋:“您上次吩咐后一起查了,来之前我刚好整理完所有证据。”裴烬野俊脸紧绷,翻看资料。姜熙心中掀起巨大的恐慌,她先一步忍着疼牵起裴烬野衣角:“烬野,我最爱的人是你啊,阿梨的事我真的不清楚。”她看了眼秘书:“该不会是阿梨看不惯我,所以联合其他人要逼我走吗?”“啊——”辩解说到一半,裴烬野毫不留情踢开了她。他冰冷的眼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裴烬野抓住她的头发向后扯,方便她能看清文件上的字。
裴烬野从她们的话语中察觉到不对,理智告诉他应该让人再去查过后找姜熙算帐,但是她们在侮辱阿梨。
她们怎么敢?!
姜熙在裴烬野出声的瞬间浑身僵硬,惊慌道:“烬野......我们在开玩笑呢。”
他迈着步伐走到她跟前,掐住她的脖子:“你做了什么,又是怎么对付阿梨的?”
她害怕求饶,矢口否认。
裴烬野用力,把她狠狠摔在卡座上。
周围的几个女人缩成鹌鹑,不敢对上裴烬野的视线。
这里的混乱惊动酒吧高层,认出裴大少后来不及过来圆场,闻讯赶来的秘书来到裴烬野身侧。
“来的正好,把她们几个带走,去查她到底干了什么。”裴烬野吩咐。
秘书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另一份文件袋:“您上次吩咐后一起查了,来之前我刚好整理完所有证据。”
裴烬野俊脸紧绷,翻看资料。
姜熙心中掀起巨大的恐慌,她先一步忍着疼牵起裴烬野衣角:“烬野,我最爱的人是你啊,阿梨的事我真的不清楚。”
她看了眼秘书:“该不会是阿梨看不惯我,所以联合其他人要逼我走吗?”
“啊——”辩解说到一半,裴烬野毫不留情踢开了她。
他冰冷的眼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裴烬野抓住她的头发向后扯,方便她能看清文件上的字。
“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陷害阿梨?”
他已经明白,周梨从来没有主动害人,是姜熙一次又一次故意挑衅、故意陷害,甚至不惜用自己的父母做筏子。
“你一个暂时的玩意儿,也敢在阿梨面前装威风!”
他毫不留情地厉声斥责。
姜熙头皮被扯到痛极,竭力逃避:“不是的,都是误会。”
“是不是阿梨生气了,我可以解释的烬野,我可以道歉......”
她慌不择路地拿出手机,就要给周梨发消息道歉。
过度的害怕让她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手机掉落在地。
她和周梨过往的聊天记录暴露在裴烬野的视线中。
他踩住姜熙扑腾的手,自己捡起了手机,认真翻看。
酒吧已经清场了,音乐停止,空气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这么喜欢把事情捅到阿梨面前,嗯?”
他语调轻快中透着压抑,脚下的力道越来越重。
姜熙开始惨叫。
“痛吗?这连阿梨被你陷害受苦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而你,应该十倍百倍偿还!”
姜熙满脸绝望,止不住地哀求,哭花了妆容,都不见裴烬野面上有半分动容。
他把她关进地下室折磨。
“这是专门的地下室,至于我和阿梨住的别墅,你就算是住进别墅的下水道都不配!”
第一天,裴烬野让人熬了十碗滚烫的安胎药泼到姜熙身上。
褐色的汁水流过她的全身,她尖叫却无处可躲。
第二天,裴烬野让人用高尔夫球杆打她的腿100下。
一次又一次重击,她的腿骨被打骨折。
第三天,裴烬野让人把她反复按在水里。
溺水的感觉折磨着她的神经,求救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
姜熙记不清时间,不记得自己遭受了多少折磨,某一天,地下室门打开,裴烬野出现在面前。
他冷酷地说:“你父母欠阿梨的血,我已经让人抽出来归还了。”
她抬起头,最后不死心地问:“我不明白,明明你说过爱我的!”
裴烬野像是在看一个脏东西,不耐烦地开口:“不爱了,我玩高兴了随口说的话你也当真?可笑。”
“我宠着你给你买点礼物是我的恩赐,没想到把你宠贪心了,还想插手关我的事伤害阿梨,你算什么东西,配和我提爱?”
姜熙狞笑,青紫伤疤遍布的脸显得可怖:“哈,伤害周梨的人不是你自己吗?裴烬野?”
“明明是你烦了怀孕的周梨,明明是你给我的本事,你要真想为周梨报仇,第一个打的应该是你自己!”
他一脚踹在她心口,恼怒道:“闭嘴!你不配提她。”
“从今天起,我们再无关系,你跟你家里人以后也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裴烬野走出地下室,夜风呼啸,吹起他大衣的衣摆。
他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大错特错。
但还有可能挽回吗?
他独自一人,在孤寂寒风中,走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