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烬野死死盯着证书,眼里跳动着愤怒和不甘的火焰。“继续找,派人去法国继续找,一定要找到她!”他用力攥紧手里的资料,却又在发现她的照片也被捏皱时骤然松手。秘书低头应是,想到手里找到的另一部份证据。关于姜熙陷害周梨的证据。看了眼无法平静的裴烬野,他试探着问:“那请问裴总,关于姜熙小姐......”“别管她!我再说一遍,现在第一重要也是最重要的事是找到周梨,明白了吗?”“是。”秘书明白,现在不是给出证据的好时机,他关上门离开,思索后面怎么提起这事。
“裴总,已经查到了......夫人她在一个多月前联系了律师,拿着一份已经签署好的离婚协议去办理了离婚手续,满一个月冷静期后就正式离婚并且销户离开。”
“目前我们只能查到她最后出现在机场,后续行踪就不得而知。”
秘书呈上文件袋,在裴烬野的死亡凝视下声音越来越低。
房间内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裴烬野翻开文件的声音。
裴烬野的心也随之越沉越低。
他本来想问是哪里来的离婚协议,他怎么可能会答应周梨签这个。
但看到协议照片里他龙飞凤舞的签名,他突然想起,有的,在结婚那年。
他满心满眼都是周梨的时候,为了让她安心,他签署好离婚协议交给她。
以此保证未来不管怎样,她永远保有离开的权利。
裴烬野那时以为这份协议永远不会有能用上的一天,也就在婚后忘记了这件事。
却没想到,周梨真的用了。
文件袋的最后是一本鲜红的离婚证。
上面的钢印清清楚楚证明了,周梨已经不再是他的妻子。
他们真的离婚了。
裴烬野死死盯着证书,眼里跳动着愤怒和不甘的火焰。
“继续找,派人去法国继续找,一定要找到她!”
他用力攥紧手里的资料,却又在发现她的照片也被捏皱时骤然松手。
秘书低头应是,想到手里找到的另一部份证据。
关于姜熙陷害周梨的证据。
看了眼无法平静的裴烬野,他试探着问:“那请问裴总,关于姜熙小姐......”
“别管她!我再说一遍,现在第一重要也是最重要的事是找到周梨,明白了吗?”
“是。”
秘书明白,现在不是给出证据的好时机,他关上门离开,思索后面怎么提起这事。
裴烬野在办公室独自坐了很久,坐到夜幕降临,其他人都已下班离开。
他不敢回家,不敢面对空荡荡没有周梨的家。
迷茫中,他选择用喝酒来麻痹自己。
裴烬野在酒吧开了单独的卡座,点上一排烈酒。
在喧嚣声中,辛辣的酒精入喉,无法填补他心里的孤寂。
周梨走后,他的心就像被活生生剜下一块,伤口逐日溃烂,不见好转。
以前周梨不喜欢他喝太多,所以结婚后,遇到应酬场合,裴烬野宁愿被调侃怕老婆,都会控制不再喝醉。
更是会在回家前,特意换衣服,站在寒风里散干净酒气再去见她。
如今会担心他的人已经不在了,他控制有什么用。
裴烬野麻木地开酒、倒酒、往嘴里灌酒,思考自己什么时候能喝醉。
喝醉了是不是就能遏制内心的痛苦。
正想着,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女声。
隔壁卡座里,几个打扮艳丽的女人簇拥着姜熙坐下,语气羡慕又恭维。
“听说裴家那个女人终于走了,以后阿熙就是裴太太了。”
“还是阿熙手段高超,让裴少对那女人失望又厌烦。”
姜熙在吹捧中飘飘然:“算她识相,自己让位了,不枉费我和我妈受的伤......不然,我对付她的手段可不止那些。”
裴烬野敏锐捕捉到“对付她”的字眼,拧起眉。
姜熙和姜熙母亲受的伤?
他转动脖子,脸色阴沉看向隔壁卡座。
她们的对话还在继续,有人问姜熙不怕被发现吗。
姜熙轻蔑一笑:“她人都走了,我就是烬野最爱的女人,怕什么?”
他站起身:“哦,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我最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