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只是一个婢女,凭什么能打她?云念念彻底疯魔,扑上去就想和翠儿厮打,却被候在一旁的沈家军将士们制住,连同一直在污言秽语的谢母一起扔到了门外。谢祈昭目露不忍,看向沈清婉:“清婉,母亲毕竟是长辈,念念也只是受了刺激,你放过她们。”沈清婉收好和离书,瞥他一眼。“我只是让不相干的人离开国公府,你如果没有别的话说,就也滚出去,外面的官差还在等你。”谢祈昭本不应该再踏进这里,不过他说有要事想跟沈清婉说,才被允许进门。
翠儿只是一个婢女,凭什么能打她?
云念念彻底疯魔,扑上去就想和翠儿厮打,却被候在一旁的沈家军将士们制住,连同一直在污言秽语的谢母一起扔到了门外。
谢祈昭目露不忍,看向沈清婉:“清婉,母亲毕竟是长辈,念念也只是受了刺激,你放过她们。”
沈清婉收好和离书,瞥他一眼。
“我只是让不相干的人离开国公府,你如果没有别的话说,就也滚出去,外面的官差还在等你。”
谢祈昭本不应该再踏进这里,不过他说有要事想跟沈清婉说,才被允许进门。
见她神色不耐,谢祈昭不敢耽搁,上前抓住她的手道:“清婉,你听我说,北狄在边疆已经准备良久,只等着时机南下侵略大梁,你别冲动去迎战。”
他神色焦急,沈清婉表情不变,甩开他的手说:“这似乎跟你无关。”
谢祈昭更加焦急:“清婉!我都是为你好,你现在假装疯了避过这场战争还来得及,我不想你死在战场!”
“我知道我之前做错事,让你伤心失望了,可你要信我,我是真的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让你装作失心疯去休养,我会替你出征,帮你扫平北狄之患!”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等我替你扫灭北狄之后,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受着,只要你开心,好不好?”
谢祈昭的一番话,让沈清婉禁不住笑了。3
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几天的牢狱折磨让他憔悴不少,却掩盖不了他清隽的容颜。
他确实不负当朝状元郎的风采,君子六艺样样精通,文臣武将皆能胜任。
可是,他凭什么擅自替她做决定?
沈清婉冷眼看他:“如果你说的为了我好,是让我被你囚禁在庄子上,郁郁一生,是让我养着别人的儿子,让别人抢了我的位置还要我笑脸相迎,那请恕我做不到。”
“我沈家人,只有战死沙场的英雄,没有窝囊活着的废物。”
“至于你说的爱,亲手换了我儿子的就是你,你的话我可不敢信。”
话落,沈清婉敲了敲桌案。
外面守着的沈家军将士立刻进门,等沈清婉下令。
“把他带出去,再交千两纹银给官差,告诉他别让谢祈昭被流放的这一路太好过。”
无情的命令从沈清婉口中发出,谢祈昭愣怔在当场。
沈家军将士应了一声“是”,上前就要压住谢祈昭。
而他怔怔看着命令完之后便低头看军务,不再抬头的沈清婉。
最后问了一句:“我这一路也是去北狄服役,你会来看我吗?”
谢祈昭没有得到回答,就被押出了门。
此时谢母和云念念还在门口要死要活威胁怒骂。
谢祈昭出来时,谢母才终于想起她最重要的儿子被判了流放,顾不上闹腾忙去拉他。
官差见状,立刻一棍子打在谢母手背,厉声喝道:“朝廷重犯,不得靠近!”
谢母被打得哀叫。
不同于沈家军将士还有些顾及她是沈清婉的前婆婆,为了不落人口实手下留情,官差下手毫无顾忌,谢母被打得手差点废了。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