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你好过分吗,吃冰都不给吃?”他沉默了一会儿,似是无奈,叹了口气,“你宫寒,吃这个不好,并不是我不想让你吃。”这些话也不是没有说过。但她从来都不肯听,还会恶意揣测他的想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宫寒不好生小孩,你是不是打算让我怀你的宝宝然后一辈子捆着我?你别想!我才不会生!”京漾垂眼嗯了两声,没什么反应,“你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我不会逼你,对我来说,有你就够了。”孩子什么的,他从未想过。傅霜眯了眯眼,嘴里念念有词,“你
“你不觉得你好过分吗,吃冰都不给吃?”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是无奈,叹了口气,
“你宫寒,吃这个不好,并不是我不想让你吃。”
这些话也不是没有说过。
但她从来都不肯听,还会恶意揣测他的想法,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宫寒不好生小孩,你是不是打算让我怀你的宝宝然后一辈子捆着我?你别想!我才不会生!”
京漾垂眼嗯了两声,没什么反应,
“你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我不会逼你,对我来说,有你就够了。”
孩子什么的,他从未想过。
傅霜眯了眯眼,嘴里念念有词,
“你觉得我会信吗?”
浴室距离她喜欢待的小沙发就两步路的距离,京漾都嫌远,硬是要抱着她过去,嘴上还说着好听的话哄骗她,
“真的,你少吃点,我也不限制你。”
傅霜气笑了,勾着他脖颈的指尖用力了几分,直到在他冷白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你说的少吃是指一个月吃一个吗,这跟让你一个月只抽一包烟有什么区别。”
到了小沙发那儿,男人也没松开,抱着她不肯撒手。
“你骗人!”
他明明说了会放开她的。
傅霜心尖发颤,被男人圈在怀里的滋味熟悉到让人害怕,全然被他掌控住的坐姿,不舒服,不自在。
太烫了。
顶的难受。
偏偏他还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模样。
京漾只是抱着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那天晚上要的太狠,她还没恢复过来,碰一碰就哭哭啼啼地喊疼。
他敛了心神,认认真真地问
“要去澳门开几天会,你陪我一块去,好不好?”
时值中午,窗外送来一缕明亮的光线,斜斜落入沙发内。
她的神色有些紧绷,漆黑的眼珠蕴着淡淡的潮色,精致明艳的五官,在绚烂炽光里很是招眼,连拒绝的话都动听了几分。
“我不去。”
“你就当是陪陪我。”
她说什么都不肯点头答应。
京漾的耐心已经日渐在哄她这方面得到了磨练。
他温声地说了许多。
傅霜没心情听,没一会儿就打断,
“你去吧,我会在京市等你回来的。”
她刻意强调了一遍,
“我不会跑的。”
京漾神色依旧很淡,
“你会。”
“…我就算是跑也不能逃的掉的呀!”
“你能。”
所有的心思都叫男人猜透了,她也懒得再装,哭闹了一会,他还是不肯松口。
傅霜想了想,双手抓着他袖子,微微仰着下巴,脆弱易碎的眼神看上去十分可怜,
“京漾,你知道我很挑食的,我不喜欢吃清淡的东西,我喜欢吃甜的,酸的,辣的,咸的,我要是跟你去一个星期,好不容易长的肉肉马上就会瘪下去的!”
京漾眼中只见她张张合合的唇瓣,压根没仔细听她说的内容。
湿润殷红的唇瓣被她咬得潋滟水润,透骨生香。
他默了片刻,淡淡道,
“我让厨子一块过去。”
“……”
傅霜终于看明白了。
他是铁了心要她陪着。
她闹了半宿,男人都没松口。
傅霜望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困意难平,想死的心都有了。
京漾听着被窝底下传来的似有若无的抽泣声,渐渐抿直唇瓣,伸长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拢入怀里,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
“你别哭了,明天眼睛会肿的。”
她在他锁骨下咬了口,想咬个洞洞泄愤,又怕嘴里进来血腥气,象征性啃了口就松开了牙齿,转成嘴上泄气,
“我讨厌你。”
“知道了。”
第二天中午,傅霜依旧躺在床上不肯起来,赖床。
眼看着要过点了,京漾站在床边,幽幽的目光落在床上拱起来的那道身影上,扯起嘴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