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开了半扇,日光从缝隙中洒落,她的视线定格在窗台边那一盏精致的鸟笼上,鸟啼声正是从那儿来的。笼子里头装了一只蹦蹦跳跳的蓝毛鹦鹉。傅霜半掩着被子,神情有些呆滞,缓了半天,出声说话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哪儿来的?”佣人一边递水一边回答,“昨天雨大,在院子里捡到的,少爷说可以先养着。”清凉的水淌过喉咙,疏解了几分不适。傅霜垂低了眉眼,安安静静靠在床头,心里头多了几分不适,最后还是变成了说出口的话,“放了吧,看着怪难受的。”“好的。”笼
窗开了半扇,日光从缝隙中洒落,她的视线定格在窗台边那一盏精致的鸟笼上,鸟啼声正是从那儿来的。
笼子里头装了一只蹦蹦跳跳的蓝毛鹦鹉。
傅霜半掩着被子,神情有些呆滞,缓了半天,出声说话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
“哪儿来的?”
佣人一边递水一边回答,
“昨天雨大,在院子里捡到的,少爷说可以先养着。”
清凉的水淌过喉咙,疏解了几分不适。
傅霜垂低了眉眼,安安静静靠在床头,心里头多了几分不适,最后还是变成了说出口的话,
“放了吧,看着怪难受的。”
“好的。”
笼子门往上一拉,向往自由的的通道便打开了,那只鸟儿跳了跳,没一会儿就飞走了。
傅霜静静看着,直到佣人一声“少爷”牵扯回她的思绪。
她转过头,蓦然撞进一双幽沉暗淡的双眸之中。
落在薄被上一根根纤弱的手指攥成了拳头,下一秒,她撇过脸。
京漾掀眸盯着她皎白的脸,忍不住伸手,熟练地揽过她的腰肢,将人抱进怀里。
“躲我?”
“你别碰我。”
她喝醉了酒,已经记不得昨晚发生过的事情。
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凑不成一幅完全的画面。
但没喝醉酒之前的事情她是清楚的。
京漾知道她心里有气,松开了手,低声下气地同她道歉,
“对不起,昨天是我失控了。”
傅霜淡淡瞥了他一眼,依旧是爱搭不理的样子,
“你这些话,我都听腻了。”
“这一次我是太生气了。”
“下一次的借口是什么?”
京漾沉默片刻,温热的指尖贴着她的肌肤,轻轻摩挲细白腕间那道被亲出来的痕迹,眼底幽静深沉,
“你是不是又想逃跑。”
傅霜浑身的血液都滚烫升温,眼角被气得泛起薄红,噙上泪光。
他每次做了不好的事情,反而要来质问她会不会逃跑。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她强忍着扇他的冲动,冷声反问,
“我跑得掉吗?”
京漾眼皮微动,漫不经心说,
“你知道我不会善罢甘休。”
男人声音低哑有磁性,一本正经地吐出这句话,冰冷的气息包围了她。
傅霜已经懒得骂他厚颜无耻了。
她抽回自己的手,好不容易凝固起来的身体太笨重了,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跟他吵,像一头搁浅的鲸鱼,呼吸都觉得困难。
想了一会儿,她认认真真地开口,
“我只有一个要求。”
“你说。”
傅霜漆黑的眼瞳定定看向男人,唇角微张,
“你不要再不顾我的愿意做这些事情了。”
“你这样只会把我越推越远。”
“如果你是单纯想满足你自己的欲望,那我无话可说。”
京漾微垂眼睑盯着她雪白的脸,疏离淡漠的深色瞳孔倒映出几分难言的波光。
他的表情有几分凝重,大概是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温声回了句好。
傅霜已经不想听他说话,嗡嗡嗡的,好吵。
她推开他,躺回床上,说自己累了,要休息。
原本只是想着小憩一会,结果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愣愣坐起来,恰好同从衣帽间走出来的男人视线相撞。
傅霜肚子饿得咕咕响,同时还有点起床气。
“怎么不喊我。”
“你睡得很香。”
京漾叫佣人送饭上来。
墙上的时钟显示九点,他已经换好了衣服,唯独没有系领带。
等待的间隙,傅霜有些受不了男人投过来的目光,存在感太强,像要把她盯出个洞。
即便不明说,也能让人察觉到他的意图。
她的手指紧紧捏着床单,烦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