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一点,”明愿继续给程世均顺毛,尽量放软语气,“等过完年,我就提前回来给你过生日,好不好?”程世均这才满心欢喜着松开明愿,拉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开始下楼。分别之际,程世均再次拉着明愿不松手,一副讨要好处的固执样。明愿倍感心累,却并未表现出来,踮脚在程世均脸颊上留下轻轻一吻,故作生气着嗔他,“只能亲脸,不能再多了。”对于程世均来说,亲脸足矣。就在明愿即将转身过安检时,她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于行色匆匆的行人中一晃而过。
“你乖一点,”明愿继续给程世均顺毛,尽量放软语气,“等过完年,我就提前回来给你过生日,好不好?”
程世均这才满心欢喜着松开明愿,拉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开始下楼。
分别之际,程世均再次拉着明愿不松手,一副讨要好处的固执样。
明愿倍感心累,却并未表现出来,踮脚在程世均脸颊上留下轻轻一吻,故作生气着嗔他,“只能亲脸,不能再多了。”
对于程世均来说,亲脸足矣。
就在明愿即将转身过安检时,她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于行色匆匆的行人中一晃而过。
等明愿再仔细定眼一看,哪里还有熟悉的身影。
她不多探究,同程世均挥挥手,踏上了回家的飞机。
而机场外,程牧俯身钻上车,眼神里夹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躁动。
于东非常有眼力见,赶忙掏出香烟递上,再迅速点燃,试探着给主意,“老板,小道消息,听说榕城那边有个少数民族景区要开发成旅游区,尤其是大片梯式茶田,不仅可以做旅游景点打卡,还可以给咱们公司引进新的产业链,目前还没有哪家公司去接手,您要不去看看?”
“榕城?”程牧微微挑眉,往窗外吐了一口烟雾后,示意道:“继续说。”
“瞧我这记性,应该早点问明小姐,那里好像是明小姐的家乡。”于东小心翼翼打量着程牧的态度,“要不,等过两天我联系那边的县长,然后我们亲自过去看看?”
“呵~”
程牧笑意不明,烟雾也将他大半张脸给遮挡住,让于东捉摸不透,所以他没敢吭声。
须臾,程牧才微微仰头,抬手捂住眼睛,嘴角差点没咧到耳后根,声腔里的笑意更是止不住。
“那就好好干,如果能开发成功,少不了你的功劳。”
于东闻言,立马眉开眼笑,“明白!老板放一百个心!”
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佳人身上!
另一边——
下飞机后,明愿又辗转了两趟客运,这才回到时隔一年的家。
折腾了一天,现在天色渐暗。
看着杂草丛生,毫无生息的院落,别人家却青烟冉冉,灯火盏盏,欢声笑语,明愿鼻尖一酸。
许多年前,她家也拥有别人家的光景。
每到周五,奶奶都会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等她和姐姐回家。
可现在,等待她的只有荒凉的院落杂草,以及满屋子的黑。
明愿抽了抽鼻子,拎着行李箱推开生锈的铁门,进了屋。
许久没有回家,家里到处都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明愿花了三个小时,才躺在温馨的小窝里给程世均回电话。
程世均正在参加别人的生日宴,所以明愿简单和程世均道完平安,便挂断电话,百般无赖地看起了最近火爆全网的综艺节目。
一连几天,没有程世均的叨扰,也没有程牧不按套路出牌的恶劣捉弄,明愿的小日子过得倒是惬意无比。
这天上午,村长林伯来到明愿家,笑呵呵着将一挂腊肉交到明愿手中,和她聊家常。
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林伯还曾资助过明愿上学。
明愿也从邻居家口中得知,周围几个聚集在一起的少数民族村寨被一位大领导给看中,尤其是山间里那几座茶山,有领导打算将其开发成旅游区,以及开发茶叶产业链。
明愿很少和别人交心,准确地说,她身边几乎没有朋友,所以没多少人知道明愿其实是苗族中的一个支系。
加上明愿常年在外面上学,一直用汉语交流,自己的语言都快要退化了。
她捏着不怎么地道的家乡语言主动询问,“伯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说就是了,不用这么客气。”
听闻,林伯也直白道:“那阿伯就直说了,咱们村是几个村寨的头村,所以明天县长要在咱们村里举行一场迎宾仪式,你是咱们村里唯一会跳舞的,到时候你就上去给大伙儿舞一个,高兴高兴。”
明愿有些不太愿意,但又没办法拒绝林伯,只好委婉着说:“您也知道,我腿脚不便,可能跳得不是很好。”
“没事没事,”林伯笑呵呵道:“咱们要的就是那个迎宾氛围,图个热闹,阿愿自己看着来就可以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明愿便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