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挺糟糕的,我没办法改变我的年龄。”程牧无奈失笑,托住明愿的手掌贴在规律跳动的心脏上,“但这儿永垂不朽。”“说你是小花小草已经算不错啦,你还不乐意上了?”明愿将撒了一半的水递到程牧唇畔,示意,“不是要喝水吗?快点,我还要出去应付程世均。”程牧还在执意刚才的话题,“明老师,回答我,我什么时候才能晋升成雀妃?”“那你等会儿躺床上睡一觉,梦里应该就能成了。”明愿怕自己在卧房逗留太久,程世均起疑,故意露出不悦的神情,“行了,水也给你送来了
“那确实挺糟糕的,我没办法改变我的年龄。”程牧无奈失笑,托住明愿的手掌贴在规律跳动的心脏上,“但这儿永垂不朽。”
“说你是小花小草已经算不错啦,你还不乐意上了?”明愿将撒了一半的水递到程牧唇畔,示意,“不是要喝水吗?快点,我还要出去应付程世均。”
程牧还在执意刚才的话题,“明老师,回答我,我什么时候才能晋升成雀妃?”
“那你等会儿躺床上睡一觉,梦里应该就能成了。”明愿怕自己在卧房逗留太久,程世均起疑,故意露出不悦的神情,“行了,水也给你送来了,我得出去了,不然程世均突然闯进来,看见我背着他把你藏卧室里,我就算把喉咙解释冒烟,都没办法解释清楚。”
程牧笑得嗓音沉沉,揶揄,“也不是不行,正好让我坐实男小三的位置,把程世均给挤下去。”
“你倒是想得美!”明愿将杯沿往程牧嘴里塞,催促,“别浪费时间,快点喝!”
“可我突然又不口渴了。”程牧避开水杯,压低身体,“要不我们趁这个机会,偷个情?”
这不偷着的吗?狗东西还想怎么偷?
“你们程家就没一个好男人!”明愿懒得跟程牧掰扯,将水杯搁在桌子上,一把推开程牧僵硬的胸膛,“不想喝就算,我要出去了。”
正当明愿背身想拉开房门,程牧温热的胸膛再次压下来,他的下巴甚至还镶嵌在明愿颈窝里,轻嗅着。
紧接着,男人幽幽的声线钻入明愿耳畔中,“阿愿,怎么感觉你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差了?”
“就在前不久,我们阿愿还是个温柔大方的女性呢,尤其是阿愿还总被我欺负得只会掉眼泪,不会反抗,可现在我是怎么都欺负不了阿愿了啊。”
明愿闻言,身体一僵,下意识咬紧唇瓣。
而程牧的质问,也给了明愿当头一棒。
明愿确实没能在程牧面前维持计划好的人设。
准确地说,是忘记维持了,程牧实在是太欠,所以明愿顺其自然地就和程牧斗嘴,而且还斗得肆无忌惮,完全是随心所欲。
她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呢?
掉马了又能怎样,只要他还有兴趣
而明愿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居然心大到在程牧面前露出这么低级的错误与马脚。
这可是程牧啊,直接害死姐姐的罪魁祸首!
要是让程牧发现她的目的,那她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被程牧这么直白地揭开,明愿忽然有些恐慌,脑袋瓜也短时间内一片空白。
瞬间,二人陷入了微妙的静默中。
还是程牧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啧~”程牧咂舌的语气让明愿听出了一丝探究,“是我们明老师装温柔的人设不小心掉马了?还是我们熟悉了,明老师一不小心就暴露真面目了?”
听上去是两个问题,实则是一个问题,不过是以两种不同的意思抛出来。
明愿被程牧有意挖坑的问题给为难住了,但她也已然从慌乱中镇定下来。
她悄悄深呼吸,回身,硬气地迎上程牧探究的眼睛。
明愿反问,“有吗?”
程牧以主观的口吻回答,“我觉得有。”
“那……”明愿直接死马当活马医,踮脚贴上程牧的胸膛,唇瓣与程牧的唇仅有几毫米之距,“程牧,你想要哪个?”
明愿的言外之意便是,程牧是喜欢之前那个明愿,还是喜欢眼前这个明愿。
反正对明愿老说,只要程牧还乐在其中,她就会死抓程牧不放。
就算被程牧发现了又能怎样,只要程牧对她还保有足够的兴趣,就对她造不成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