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间,外面又传来程世均拍打铁门的响动,甚至还传来程世均认错的声音。“阿愿,你别躲着我,我知道错了,你先给我开门好不好?”“时间紧迫啊明老师,”程牧一副无所畏惧的欠揍姿态,“要是再耽搁下去,世均恐怕要闯进来,如果让他看到我们明老师金屋藏娇,不得把这个村子闹得鸡飞狗跳啊。”“你确定……”明愿抿了抿唇,继续道:“去我卧室后,会安分吗?”“当然!”程牧垂头在明愿唇珠上啜了啜,低语,“我保证不会让你为难。”明愿也来不及思考其中的利弊,咬牙应
两人僵持间,外面又传来程世均拍打铁门的响动,甚至还传来程世均认错的声音。
“阿愿,你别躲着我,我知道错了,你先给我开门好不好?”
“时间紧迫啊明老师,”程牧一副无所畏惧的欠揍姿态,“要是再耽搁下去,世均恐怕要闯进来,如果让他看到我们明老师金屋藏娇,不得把这个村子闹得鸡飞狗跳啊。”
“你确定……”明愿抿了抿唇,继续道:“去我卧室后,会安分吗?”
“当然!”程牧垂头在明愿唇珠上啜了啜,低语,“我保证不会让你为难。”
明愿也来不及思考其中的利弊,咬牙应了下来,“那就这样,在此期间你不准出来,想要什么发消息给我,我给你送进来。”
她当然知道程牧不会这么守信,因此在他身上套了一个紧箍咒,“如果你遵守规则的话,我就考虑一下你之前的提议。”
程牧不顾掌心的疼痛,扒开明愿毛茸茸的睡衣,俯身在她锁骨上吮出一枚艳丽的吻痕,然后迈着愉悦的步伐进了明愿的卧室。
在房门闭合之际,程牧回头,笑得张扬,“刚刚那个算盖章成功,从今往后,那枚吻痕要是散了,我就会亲自补上去,以免阿愿反悔。”
应付好程牧,明愿才走出家门,给院外准备翻进来的程世均逮了个正着。
她冷脸,“程世均,你敢进来,就别想得到我的原谅。”
同时,她也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她没有继续跟程牧争执,不然绝对会被翻墙闯进来的程世均发现。
果然是叔侄,什么尿性一清二楚。
是不是不该招惹程世均?
程世均尴尬地摸了摸鼻尖,跟只被遗弃的流浪狗,“阿愿,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看在我不远万里,连夜开车来找你的份儿上,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连夜开车?”明愿一听,两指掐住眉心,叹了一声,“程世均,你是不是疯了?榕城和香江有多远……”
她话音未落,程世均就急忙表达自己的思念,“可我想见你。就算是天涯海角,我死也要去见你。”
明愿也才发现,连夜开车,程世均下巴处已经冒出青渣。
眼底更是一片乌黑,整个人看上去极其疲惫,却还要在明愿眼前露出最好的一面。
都说,报喜不报忧。
明愿指尖卷着睡裙,又心虚,又动容。
她突然觉得,自己不该招惹程世均的,主要是她所认识的程世均,不该是这样的。
程世均多情!又暖又渣!
可这些都是浮于表面的情愫。
明愿眼中的程世均,是绝对不会在双方吵架冷战后,不远万里连夜开车抵达女朋友家门口道歉。
这次的突发情况,远超明愿的意料之中。
她又叹了一口气,拉开铁门把程世均放了进来,“外边冷,进来暖暖身体吧。”
程世均这才跟只被主人投喂的大狗狗,迈着雀跃的步伐,笑嘻嘻跟着明愿进了屋。
只是一眼,程世均眼底就浮现出掩藏不住的嫌弃,“阿愿,你就住这儿?”
自幼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太子爷,肯定没有见过这种房子,明愿倒也理解。
明愿脑海里莫名闪过程牧昨天的表情,没有嫌弃,只有好奇。
不好奇其他,只好奇明愿的过去!
这就是,所谓的对比吗?
明愿点头,引着程世均坐下,打开电暖炉,“从呱呱落地,到长大成人,即便现在,我都住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程世均并非嫌弃明愿的出生,而是嫌弃这个农村自建房,“只是觉得,像阿愿这么漂亮的姑娘,应该住在气派的大房子里,什么都不用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