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么想的，那你就该在一开始就走。”云扶摇走了。再次出现时就是楚渊的身边。这些天她帮着楚渊对付他，惹得军营里怨声哀悼，士气低迷。眼下，她又站在了楚渊身边，说着什么。慕憬笙移开视线，没再看。忽的，战场上突增异变。北境的军队纷纷口吐白沫倒地不起。靖城军杀红了眼，一个接一个冲上去补刀。即使北境那边已经吹响收兵的号角，但躺在地上抽搐的北境军早就失去了回城的力气，只能任人宰割。
两个月前，楚渊敌袭那晚过后。
云扶摇找到慕憬笙。
“我们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赶紧收拾东西走。”
“为什么？”
云扶摇拉着他进了房内。
“你小姑将楚渊引来了，他施展了某种禁术，能在人间使用法力，我们以凡人之躯是敌不过的。”
“北境军也被下了毒，他们现在深深的相信楚渊是巫神赐予他们的福祉，随着毒性的加深，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势了。”
“我们得赶紧走，历劫的时候身死轻则修为倒退，重则道心破碎，失去证道的机会，从此沦为废人。”
慕憬笙不同意，他躲开她的手。
“不行，我走了，靖城怎么办，这么多的士兵和百姓怎么办？”
“况且如今的劫难就是我们带来的，怎么能一走了之！”
云扶摇一向温润笑着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一抹淡漠和冷漠。
“他们的死活，关我什么事？”
“你似乎对着人间投入了太多的感情，实属没必要，我们并不是这里的人，迟早也会离开，人间的岁月于我们来说还不够闭一次关。”
“再说，我们走了，楚渊也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慕憬笙莫名觉得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只是这人演技实在是好，好到让人下意识的忘记她是个活了多少年的老狐狸。
可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难道你不是真心实意的在这里？”
云扶摇哼笑一声：“都是逢场作戏罢了，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些人，都不值得。”
“你是这么想的，那你就该在一开始就走。”
云扶摇走了。
再次出现时就是楚渊的身边。
这些天她帮着楚渊对付他，惹得军营里怨声哀悼，士气低迷。
眼下，她又站在了楚渊身边，说着什么。
慕憬笙移开视线，没再看。
忽的，战场上突增异变。
北境的军队纷纷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靖城军杀红了眼，一个接一个冲上去补刀。
即使北境那边已经吹响收兵的号角，但躺在地上抽搐的北境军早就失去了回城的力气，只能任人宰割。
慕父想要叫人停手，慕憬笙一把摁住他的手。
“爹，您可怜他们，他们可不会可怜你，他们杀了我们多少人你没看到吗？自古以来，有多少将帅倒在了仁慈这一关上。”
慕父身形微颤，慕憬笙最近的表现让他刮目相看，眼看着胜局已定，他转身下了城楼。
“罢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老了，老了……。”
慕憬笙敏锐的视线扫向对面的军营，发现云扶摇已然不见，而楚渊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汗流不止。
事以至此，要是再看不出来云扶摇是什么打算，他也就不用混了。
她到底是怎么做的，以凡人之身将楚渊伤得这么重？
慕憬笙时刻注意着楚渊，第一时间发现他身上的黑雾犹如实质一般扩散开来。
偏偏北境的人不觉得害怕，他们神情亢奋，高兴的拍手大喊——
“巫神显灵，天佑北境！”
可楚渊明显是以蚕食他们的生命力为代价，准备拼死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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