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观礼靠坐在沙发上，脚边是散落的酒瓶，眼底满是颓色。见到许意欢，他眼底亮了亮：“岁岁，是你吗？”“你终于愿意原谅我了？别在离开我了好不好？”许意欢被周观礼抱住，笑容僵在脸上，却还是回抱住他。她软下语气：“阿礼，是我，我回来了。”“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我吗，现在我回来陪你了。”许意欢说着，却感觉怀里的人僵了一瞬，旋即将她一把推开。周观礼的眼神恢复清明，有些疲惫地坐回沙发上，烦躁捏着眉心。他冷声开口，语气瞬间如坠冰窟：“我不是说让你别来了吗？”
一番话委实难听，话音落下，四周便响起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温岁被架在中间，面上血色尽退。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所有，却没想到被人一提就能戳破心中的难堪。
好像不管到哪里，她都会被说成许意欢的替身，好像她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噩梦。
不论她怎么解释，可从前的种种一切，都说明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她付出的真心，只是个不值一提的笑话而已。
半晌，温岁抬起头，再对上刘昕的视线，语气平静下来：“是许意欢让你这么说的吗？”
面对她的平静，刘昕却莫名心慌。
“那又怎么了，温岁，你再怎么解释都掩盖不了这个事实，少在这威胁我。”
“我没有威胁你。”
温岁笑笑，笑得凄然，笑得勉强。
“去告诉许意欢吧，就说她赢了。”
说完这句，温岁便转身离开了教室。
她真的累了。
……
温岁离开后，一连几天都没有出现。
消息传到许意欢耳中，已经是三天后了。
听见这个消息，许意欢语气都愉悦了几分：“她真的这么说的？”
“是的。”电话那头，刘昕邀功般开口：“温岁再也没来过学校，以后应该也不敢来了。”
“让她那么嚣张，还以为能掀起多大的浪花，还不是被我们三言两语就赶走了。”
“她还想跟宋闻声求救呢，人家理都不理她，以为前一天被宋闻声扶了一把两个人关系就不一样了吗？痴人说梦。”
听见宋闻声的名字，许意欢当即变了脸。
那个她追了几年，无数种手段都试过，甚至不惜下药，却还是被拒绝的男人……
居然会去扶温岁。
许意欢冷笑一声，眼底划过一抹嫉妒。
“她温岁算个什么东西，还想攀附宋闻声，少白日做梦了。”
“以后她要是再敢出现，你就继续逼她走，反正这些证据我要多少有多少。”
又交代了几句后，许意欢就挂了电话。
她走进房间，跨过满地的酒瓶，走到周观礼身边。
“阿礼，我来了。”
周观礼靠坐在沙发上，脚边是散落的酒瓶，眼底满是颓色。
见到许意欢，他眼底亮了亮：“岁岁，是你吗？”
“你终于愿意原谅我了？别在离开我了好不好？”
许意欢被周观礼抱住，笑容僵在脸上，却还是回抱住他。
她软下语气：“阿礼，是我，我回来了。”
“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我吗，现在我回来陪你了。”
许意欢说着，却感觉怀里的人僵了一瞬，旋即将她一把推开。
周观礼的眼神恢复清明，有些疲惫地坐回沙发上，烦躁捏着眉心。
他冷声开口，语气瞬间如坠冰窟：“我不是说让你别来了吗？”
许意欢不甘地咬牙：“阿礼，你在干什么，我才是你在等的那个人。”
“温岁她只是个替身而已。”
“她不是。”周观礼冷声打断，“从前是我看不清，是我亏欠了她太多。”
周观礼闭上眼，眼前闪过的都是温岁的一颦一笑。
那时的她还不能说话，可看向他的眼里，爱意几乎要藏不住。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才会去辜负去欺骗一个这么好的女孩？
才让温岁彻底失望，走得这么决绝，任由他想尽办法都找不到她。
想起自己做过的错事，周观礼直接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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