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娴月的脚步微微一顿,但很快继续向前。殿门关上的瞬间,她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司娴月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天空。大步向前走去。拓跋烈站在回廊下,远远地看着她。司娴月快步走向他,在距离还有几步时,突然跑了起来,一头扎进他怀里。拓跋烈稳稳接住她,将她紧紧搂住:「都说清楚了?」「嗯。」司娴月将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都结束了。」拓跋烈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回家吧。」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司娴月鼻尖一酸。她抬头看着这个给了她新生的
司娴月的脚步微微一顿,但很快继续向前。
殿门关上的瞬间,她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司娴月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天空。
大步向前走去。
拓跋烈站在回廊下,远远地看着她。
司娴月快步走向他,在距离还有几步时,突然跑了起来,一头扎进他怀里。
拓跋烈稳稳接住她,将她紧紧搂住:「都说清楚了?」
「嗯。」司娴月将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都结束了。」
拓跋烈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回家吧。」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司娴月鼻尖一酸。
她抬头看着这个给了她新生的男人。
忽然觉得,北狄很好。
比她待过的任何地方都要好。
「好。」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我们回家。」
22
北狄的春日宴历来是王后独自操持的盛事。
司娴月站在高台上,望着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今年的宴会比往年更加盛大,草原各部族的首领都带着礼物前来朝贺。
「王后,酒水都备齐了。」侍女恭敬道。
司娴月点点头:「王上今日去边境巡视,要晚些才回来,让各部首领先用膳吧。」
侍女领命退下。
司娴月环视四周,忽然觉得有些不安。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诸位。」她举起酒杯,声音清亮,「今日春宴,愿我北狄风调雨顺,牛羊肥壮。」
众人齐声应和,酒过三巡,气氛正酣。
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和谐。
「好一个北狄王后!」
司娴月手中的酒杯一顿,循声望去。
只见人群自动分开,一个身着大夏服饰的女子缓步走来。
她戴着面纱,但那双与司娴月极为相似的眼睛,已经暴露了她的身份。
玉嫣公主。
司娴月的指尖微微发凉,但面上依旧平静:「这位姑娘是?」
玉嫣轻笑一声,抬手摘下面纱:「怎么,当了北狄的王后,连尊卑都不分了?」
场下一片哗然。
「这人是谁?」
「怎么跟王后长得如此相似?」
玉嫣环视四周,声音陡然提高:「诸位恐怕还不知道吧?你们眼前的这位'王后',不过是我大夏将军府的一个贱婢!」
司娴月瞳孔微缩,但很快恢复如常:「公主慎言。」
「慎言?」玉嫣冷笑,「司娴月,你以为顶替我嫁入北狄的事能瞒一辈子吗?」
玉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公之于众。
场下瞬间炸开了锅。
各部首领交头接耳,看向司娴月的眼神渐渐变了。
「王上娶的根本不是大夏的公主,而是个婢女......」
「她居然是个冒牌货!」
老臣阿古拉第一个站出来,怒目而视:「王后,哦不,司姑娘,此事当真?」
司娴月深吸一口气,知道此刻辩解无用:「我的确没有大夏皇帝的血脉。」
这句话如同冷水入油锅,瞬间引爆了全场。
「贱人!」阿古拉气得胡子直抖,「你竟敢欺骗王上,欺骗整个北狄!」
玉嫣得意地看着这一幕,火上浇油。
「北狄的勇士们,难道你们要容忍一个骗子做王后吗?」
几个年轻气盛的将领已经按捺不住:「把她抓起来!」
「按北狄律法,欺君之罪当受鞭刑!」
司娴月站在原地,看着渐渐逼近的人群,背脊依旧挺直。
「我虽未有王室的血脉,但却是大夏皇帝亲封的长公主,自问无愧于北狄王后之位。」
「呸!」阿古拉怒道,「一个卑贱的婢女出身,也配谈无愧?」
玉嫣趁机走到司娴月面前,压低声音:「司娴月,你以为抢走少钦哥哥就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