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紧接而来的，是心里翻涌上来的愤怒和委屈！“为什么骗我？”冯斯年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杨攸栀身前：“攸栀，你说话，为什么……要骗我？”他伸手想要像从前那样去牵她的手。可杨攸栀却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冯斯年怔怔看着悬在半空的手，心好像也跌落了深渊。杨攸栀的声音也响在耳畔：“我不是你爱的那个攸栀。”冯斯年脑袋嗡嗡作响，有那么一刻根本不明白她的意思。可看到她手腕上那只精美的江诗丹顿腕表，冯斯年倏然反应了过来。
杨攸栀的神色从震惊，慢慢变成了然。
她没有再否认。
“你故意跟温心暖说要走，然后在这里等我？”
冯斯年点了点头。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杨攸栀，就是他的攸栀！
可紧接而来的，是心里翻涌上来的愤怒和委屈！
“为什么骗我？”
冯斯年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杨攸栀身前：“攸栀，你说话，为什么……要骗我？”
他伸手想要像从前那样去牵她的手。
可杨攸栀却后退了一步，避开了。
冯斯年怔怔看着悬在半空的手，心好像也跌落了深渊。
杨攸栀的声音也响在耳畔：“我不是你爱的那个攸栀。”
冯斯年脑袋嗡嗡作响，有那么一刻根本不明白她的意思。
可看到她手腕上那只精美的江诗丹顿腕表，冯斯年倏然反应了过来。
两个身份，两个人生。
他的攸栀，死在了二十五岁。
而眼前的杨攸栀，从二十五岁开始活。
她是家世深厚的杨家独女杨攸栀，却不是跟他在北京城里打拼，生活的女孩杨攸栀！
时隔五年，冯斯年再次感受到了当初攸栀死去时的那种心脏撕裂的痛！
冯斯年试图保持镇定，好好的跟她将事情说清楚。
可冯斯年高估了他自己：“那你今天为什么来这里？又为什么还留着这把钥匙？上次在酒店你明明知道我要来，故意装认错人吻我又是为什么？！”
杨攸栀只是站在那冷冷开口：“重要吗？”
冯斯年像被敲了一棒子一样。
她竟然问他重要吗？！
冯斯年的情绪彻底崩溃：“所以你其实根本没什么为难，对吗？”
“我昨晚还在给你找理由，想你是不是因为身份，地位，身不由己！其实你只是厌烦了我，却又怕我纠缠，所以才在五年前假死，一走了之！”
“杨攸栀，你大可以直接说出来的，为什么非要用假死来让我痛苦？”
“五年……我痛苦了整整五年，你心里很得意是不是？！”
“冯斯年！”
杨攸栀喊着冯斯年的名字，看了他很久，最后说了句：“离开北京，是正确的选择。”
“一路顺风。”
她转身就走。
像五年前‘死遁’一般一走了之，再一次将冯斯年一个人扔下。
可这一次，他连哭都没有了力气。
只是瘫软的坐在地上，望着幽深的楼道，久久没有动作。
……
冯斯年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好像崩溃了。
又好像有另一个灵魂在操控着身体。
他就像被关在身体里，看着‘他’将属于他和攸栀的那些情侣用品，一样一样全部砸碎，撕烂！
整个屋子很快变得满是狼藉。
碎掉的镜子里，也映出像疯子一样的冯斯年。
“斯年！”
温心暖的声音突然响起。
冯斯年举着相框往地上砸的动作一顿，回头看着她，清晰的瞧见她眼中的同情。
“你来干什么？”
“杨攸栀让我来看看你。”
她神情中没有一点惊讶，错愕，反而带着抱歉。
冯斯年看着她，心里涌现出一个猜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温心暖张了张嘴，最后点头：“你给我看照片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那之后，我去找她证实过。”
冯斯年听着她的话，突然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温心暖看了一眼就得知的真相，他偏偏要反复试探，偏偏要连最后的体面都丢尽，才被迫承认！
冯斯年忍不住笑出了声，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
没等泪落下来，他抬手抹去后，问她：“所以为什么不告诉我？”
温心暖却说：“她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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