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想，如果一个人可以在尔虞我诈、明枪暗箭的商业场里稳坐高位，那将自己伪装成另一个人又有什么难的？杨攸栀就是他的攸栀吧？！可如果是一个人，她五年前为什么要离开自己？为什么重逢之后又不和他相认？！冯斯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冯斯年拿起，就看到是温心暖。接通后，她嗓音带着醉意：“抱歉啊斯年，攸栀看我醉得厉害就让人先送我回家了。我才知道你去接我了，让你白跑了一趟。”
冯斯年觉得老天在玩儿他。
每当他觉得这个杨攸栀绝对不会是他的攸栀时，她总会再给他一点新的怀疑！
思绪乱成一团，冯斯年根本抓不住一点儿头绪。
“怎么是你？”
听着杨攸栀诧异的质询，冯斯年恍然——
她是在等另一个男人。
冯斯年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垂眸解释：“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温心暖喝醉了，让我来3602接她。”
“她已经回去了。”
说完，杨攸栀转身朝大床走去。
冯斯年也想走，可却被她左侧肩胛骨上那颗鲜艳的红痣绊住了脚！
在同样的位置，他的攸栀也有一颗！
时间在这刻仿佛按下放慢键。
冯斯年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
坐在出租屋的沙发上，冯斯年控制不住的去将这个杨攸栀去和他的女友攸栀对比！
他忍不住想，如果一个人可以在尔虞我诈、明枪暗箭的商业场里稳坐高位，那将自己伪装成另一个人又有什么难的？
杨攸栀就是他的攸栀吧？！
可如果是一个人，她五年前为什么要离开自己？
为什么重逢之后又不和他相认？！
冯斯年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冯斯年拿起，就看到是温心暖。
接通后，她嗓音带着醉意：“抱歉啊斯年，攸栀看我醉得厉害就让人先送我回家了。我才知道你去接我了，让你白跑了一趟。”
冯斯年一怔：“是杨攸栀让人送你回去的？”
“是，怎么了？”
没怎么。
只是如果是她让的，她明知道他会去，为什么还要在3602等着，还做出一副不知道他会来，吻错人的模样？！
冯斯年想不明白。
但想要个答案。
但冯斯年和如今的杨攸栀之间，唯一的联系只有温心暖。
冯斯年攥了攥手机，心里对温心暖说了声抱歉后，开口道：“心暖，我辞职了，买了凌晨的票离开北京。”
“只是前几天我刚接了杨氏的委托，现在突然辞职，你能帮我和杨攸栀道个歉吗？希望她不要因为我而迁怒律所。”
话音落下，温心暖很久没说话。
冯斯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刚想再开口时。
她说：“你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嗯。”
冯斯年应声后，她又沉默了很久才说：“我明白了。道歉的话我会替你转告给杨攸栀。”
听到她答应，冯斯年松了口气，也更觉得对不住。
“谢谢。这些年在北京你帮了我很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温心暖叹了口气：“说什么谢不谢的，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就是报答我了。”
“好好休息吧，我还有别的事，就不送你了。”
电话就这么挂断。
冯斯年看着退回到主屏的手机，抬头望向了窗外。
纷纷扬扬的大雪又开始下了起来。
攸栀离开后的五年里，这是他第一次不那么难熬的冬天。
一夜无眠。
冯斯年拖着椅子放在了门口，等着他想要的答案。
冯斯年在赌，赌如果杨攸栀是他的攸栀，那么在得知他离开北京后，她一定会来这栋房子。
终于，在日头升到最上方的时候，冯斯年得到了答案。
冯斯年看着被旋转的门锁，心也跟着慢慢提起。
紧接着，门被打开。
走进来的女人穿着一身与这里格格不入的高档手工大衣，手里的单片钥匙圈上挂着一只发黄的小兔。
那是冯斯年和攸栀的情侣钥匙扣。
他的是一只小熊。
冯斯年死死盯着，视线慢慢上移，看着女人那张明显震惊的脸，声音微颤。
“杨小姐，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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