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说比较好吧?”“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到。”傅司远将悄悄攥起的手放开,他看着她,沉静黑眸压抑下一瞬的情绪“你先去换衣服吧,我在门外等你。”谢晚凝看着他这样的反应,又觉得有些无趣。她撇一下嘴,单手用力,房间门“砰”的一声在她面前关上。哼。装模作样的老男人。傅司远就站在门口,她也没了叫人去找胸针的心思,另外挑了条裙子换上,就出了房间。听见声音,男人朝她这边看过来。他也没有看手机,就这么笔直地站着,谢晚凝仔细打量了下他,才发
“好像是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说比较好吧?”
“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到。”傅司远将悄悄攥起的手放开,他看着她,沉静黑眸压抑下一瞬的情绪“你先去换衣服吧,我在门外等你。”
谢晚凝看着他这样的反应,又觉得有些无趣。
她撇一下嘴,单手用力,房间门“砰”的一声在她面前关上。
哼。装模作样的老男人。
傅司远就站在门口,她也没了叫人去找胸针的心思,另外挑了条裙子换上,就出了房间。
听见声音,男人朝她这边看过来。
他也没有看手机,就这么笔直地站着,谢晚凝仔细打量了下他,才发现他今天没穿他的经典皮肤——黑色的西装套装,他换了身深灰色的西装,虽然也是深色,但好歹看起来没那么沉闷。
虽然还是不太符合谢大小姐的审美,但至少看起来顺眼一些。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踩着楼梯往下走,走出几步,谢晚凝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来,“傅先生,我们之间…可能需要改个称呼。”
没道理两个要结婚的人了,还在这里先生小姐的喊着。
“你可以叫我晚凝,或者按照我家里人的叫法,叫我晚晚。否则,就显得太生疏了。”
“同时,我也应该叫你…司远?”
她尝试着将这两个字吐出来,感觉也还能接受。
“可以。”傅司远停顿两秒,开口,“晚晚。”
她先前没注意到他的声音还挺好听的,低沉,醇厚,像是裹了朗姆酒夹心的黑巧克力,咬下一口,苦味中含着一点淡淡的甜。
她垂了眸,听着自己的小名被他念出来,有一息的不自在。
“走吧。该开饭了。”
谢建国本就属意于这桩婚事,自然没什么意见,和傅司远聊的很是愉快。
蒋琬之前倒是没见过傅司远真人,只在照片上看过,如今见了本人,满意之余又有一点担心——
两个人之间本就差了八岁,傅司远又看起来不是那种很容易亲近的类型,晚晚嫁给他,婚后也不知道能不能相处的来。
虽是无奈之下的联姻,但她作为母亲,到底是存着希望女儿婚姻幸福的心思的。
她心里头有担忧,面上却不显,只是吃饭的时候稍稍走了会神。
回过神来,就看见傅司远挽起了衬衫袖子,拿了剥蟹用的器具,动作优雅地拆起了螃蟹。
谢家用饭也没有让人伺候的道理。
只是谢晚凝爱吃螃蟹,又懒得剥壳,往日里都是蒋琬或者王妈帮她剥好了再吃。谢建国说了几次让她自己动手,她也不爱听,最后也就随她去了。
这会子蒋琬看到螃蟹,下意识地就拿夹子夹了一只。刚刚将螃蟹夹到盘子里,谢建国就看了过来,眼神里夹杂着警告。
平日里就算了,今天未来女婿也在呢,若是她还要把螃蟹拆好了送到谢晚凝的嘴边,那傅司远会怎么想?
还嫌她不够娇生惯养是吧。
蒋琬接收到了谢建国眼神里的意思,抿起了唇。
她手上的筷子停在半空中,顿时没了吃饭的心思。
傅司远手中的那只螃蟹拆的也差不多了,金黄蟹膏饱满,雪白蟹肉整齐盛放在盘中,煞是诱人。
他取了搁置在一旁的手巾,擦了擦手指。
下一秒,那盘拆好的蟹肉放在了谢晚凝的手边。
“晚晚,给你。”
谢晚凝看到螃蟹,就想到上次傅司远让她喝红糖姜茶的事。
她心里暗哼了一声。
这件事她还记得呢。
不过他既然要在她父母面前表现,谢晚凝也不打算驳了他的意,她笑了一下,声音甜甜,“谢谢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