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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要是欺负阿楹了,那这个人就不行,她不管定亲了纳礼了,总之这婚事就不行。
姜河双手紧握,他没想到温楹还有这样的经历,心里只是一抽一抽的疼,恨不能替她受那些苦,又恨不得将温楹的叔婶暴打一顿。
这会儿,也不敢有什么遮瞒了,将温楹哭的全过程说了出来。
赵秀月听完,知道不是他欺负温楹,放下心来。
心道:他也真是厉害,她才把阿楹交给他不过半日,就头上是包,脚又扭伤了。
自温楹到了赵家,她小心翼翼呵护了几年,从未让她磕过碰过,最大的伤害就是上次谢母上门退亲。
一想到,他要拿鞋底给阿楹敷头,不由笑出来,阿楹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让他拿鞋敷头,这真是好心办坏事,偏他还不知,又把阿楹弄的那样狼狈。
这人真倔,也是个不懂女子心思的。
不过现在知道原因,赵秀月反而有些高兴,阿楹能哭会笑是好事,总把事憋在心里,她就怕阿楹会随了姐姐,心思太重,什么都放心上,却又表现的什么也不在意。
说完这些事,赵秀月便让姜河回去。
姜河一脸沉重回到姜家,黄氏见他那样以为出什么事。
黄氏:“这是怎么了?你不是接赵家小姨去乡下吗?”
黄氏怕这熊崽子做错了什么,或是说错了什么,把好好的婚事给作没了,也心疼那四十两的聘礼。
见姜河跟锯了嘴的葫芦,一言不发,心里更加着急。
柳絮朝黄氏摇了摇头,又跟着姜河进了内院:“二郎可是饿了?”
姜河:“大嫂我不饿,晚食不用煮我的。”
柳絮眉头一皱,又问:“二郎可是和温小娘子闹别扭了?”
姜河:“大嫂不用担心,我只是在想衙门的事。”
柳絮听不是赵家事,便放心了:“那二郎歇着,晚食阿娘想吃面,我留一捆,你晚些饿了,便拿去煮了吃。”
姜河点头应下,想起温楹早食做的面,不由咽了咽口水。
又想着温家面馆,温家住在县里,平和县富饶,商铺鳞次栉比,姜河虽每日巡逻治安,一时竟不知温家面馆在何处。
明日得叫人打听了去。
前面铺子,姜杏儿道:“我看二哥是中邪了,你看他这些时日,天天傻笑,今日出去一趟回来变得心事重重,又不与我们说,肯定是邪祟附身,阿娘快去吴瞎子那里弄些符水给二哥喝。”
黄氏骂:“你这个死丫头,有你这么咒二郎的?”
姜杏儿撇撇嘴:“我说了阿娘不信,又何必叫我说?”
柳絮走出来,笑道:“阿娘别担心,二郎是因衙门的事烦着。”
黄氏松了口气,又骂女儿:“尽跟人学些有的没的,你再去罗家听这些胡说八道的,看我不打你,进去把碗洗了。”
姜杏儿埋怨道:“昨儿我洗,前天我洗,前前天还是我洗,我就是个洗碗的命。”
黄氏:“你不洗谁洗,你大嫂要顾着灶台,我要看着铺子,合着就你想吃白饭?”
姜杏儿呐呐道:“不过埋怨一句,竟惹得阿娘好一顿骂。”
柳絮笑道:“留着晚些我洗。”
姜杏儿正要喊大嫂最好,却被黄氏一口骂回去:“你别管她,你跟我说说二郎可还有说什么了。”
黄氏这两年越来越不懂姜河了,以前什么事都会跟她说,现在她问十句,他能回一句算是好的。
不过柳絮问他,他还愿意多说几句。
所以很多时候她问不出来的事,就让柳絮去问。
柳絮笑笑,说些婆母爱听的话。
姜河双手做枕,躺在床上,想怎么报复温家叔婶,半夜寻上门将人暴打一顿?还是找个由头将人带到衙门,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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