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问一次,你、把、她、怎、么、了?”“我真的不知道!”孟清梨哭喊着,发狂一般叫道:“她不是自己莫名其妙跑了吗?关我什么事!”“我根本还没来得及对她下手!”季裴司冷笑一声,松开她的头发,对门口的黑衣保镖使了个眼色:“带走。”“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孟清梨疯狂挣扎,却被两个壮汉架着胳膊,拖出了别墅,塞进一辆黑色面包车。车门重重关上,引擎轰鸣着驶向郊区。一小时后,郊外的废弃仓库中。昏暗的灯光下,孟清梨被绑在一把铁椅上。面前是一个巨大
“我最后问一次,你、把、她、怎、么、了?”
“我真的不知道!”孟清梨哭喊着,发狂一般叫道:
“她不是自己莫名其妙跑了吗?关我什么事!”
“我根本还没来得及对她下手!”
季裴司冷笑一声,松开她的头发,对门口的黑衣保镖使了个眼色:“带走。”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孟清梨疯狂挣扎,却被两个壮汉架着胳膊,拖出了别墅,塞进一辆黑色面包车。
车门重重关上,引擎轰鸣着驶向郊区。
一小时后,郊外的废弃仓库中。
昏暗的灯光下,孟清梨被绑在一把铁椅上。
面前是一个巨大的铁笼,里面关着三只凶猛的罗威纳犬,正龇着獠牙对她狂吠。
“听说……这些狗有足足三天没吃饭了。”季裴司站在阴影里,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说,它们闻到血腥味会怎样?”
孟清梨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哥哥救过你的命……”
“呵。”季裴司抬手示意,保镖立刻打开笼门。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提起你的‘哥哥’,一切事情我就会既往不咎了?”
恶犬狂吠着冲出来,在孟清梨脚边打转,腥臭的口水滴在她昂贵的真丝裙摆上。
“啊——!滚开!”她疯狂踢蹬着双腿,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季裴司!你疯了!我真的不知道阮蓁在哪!”
一只狗突然扑上来,锋利的犬齿撕破了她的裙角。
“我说!我说!”孟清梨崩溃尖叫。
“我上周是派人去绑架她,可是,当天我全身心都放在毕业典礼上,在那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过对她动手,后来我派去的人也正好被你撞到了,我根本就没有对她做什么的机会啊!”
孟清梨哭得喘不上气,脸上的神情又惊惶又害怕。
恶犬又扑上来,这次直接在她小腿上留下一道血痕。
“啊——!我真的只知道这些!”她歇斯底里地哭喊,“你就算让狗咬死我,我也说不出别的了!”
季裴司盯着她看了良久,终于抬手示意保镖把狗引回笼子。
孟清梨瘫在椅子上,精致的妆容早已花成一片,昂贵的裙子沾满泥土和血迹。
她抬头看着季裴司,瞪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最伤害阮蓁的不是你自己吗?!你又在这里装什么深情?!”
季裴司身形一僵。
“是谁一次次放她鸽子?是谁当着所有人的面选择救我而不是她?”孟清梨哭着哭着,忽然笑得很扭曲。
“季裴司,你才是伤她最深的人!”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捅进季裴司的心脏。
他眼前浮现出阮蓁最后一次看他的眼神——
那种心如死灰的平静,比任何怨恨都更刺痛人心。
“季总,要给她点教训吗?”保镖上前请示。
季裴司抬手制止,声音沙哑:“不必了。”
他转身走向门口,背影前所未有的疲惫:“把她扔在这,让她自己走回去。”
“季裴司!”孟清梨在身后尖叫,“你会后悔的!我诅咒你永远找不到她!诅咒你——”
仓库大门重重关上,将她的诅咒隔绝在黑暗里。
夜风吹散了季裴司额前的碎发。
他抬头望着远处城市的灯火,突然想起十六岁那年,他向阮蓁表白时曾说过。
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而她笑眯眯地回答他道:
“我相信你,裴司,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哦。”
那时的他笑着揉她的头发,说:“当然,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
多讽刺啊。
是他亲手把她推远了。
凌晨三点,季裴司站在别墅门前,钥匙插在锁孔里,却迟迟没有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