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无关’四个字落定。林希念的神色骤然僵住,她的心狠狠揪起:“我的工作调动,为什么与你无关?”周既明一愣,淡淡看向她。“你不记得了吗?这话当初是你自己跟我说的。”这句话让林希念耳边好似嗡嗡作响。她忽地记起来,当初的她就是这样跟周既明说过同样的话。在她申请去沪南的调令时,她没有跟他商量过一句,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处境,甚至在后来他主动问她时,她也只有一句跟他无关。当初刺向周既明的刀,如今刀刀回刺入了林希念的心口。她喉咙一片腥甜,哽声却只能挤
‘与我无关’四个字落定。
林希念的神色骤然僵住,她的心狠狠揪起:“我的工作调动,为什么与你无关?”
周既明一愣,淡淡看向她。
“你不记得了吗?这话当初是你自己跟我说的。”
这句话让林希念耳边好似嗡嗡作响。
她忽地记起来,当初的她就是这样跟周既明说过同样的话。
在她申请去沪南的调令时,她没有跟他商量过一句,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处境,甚至在后来他主动问她时,她也只有一句跟他无关。
当初刺向周既明的刀,如今刀刀回刺入了林希念的心口。
她喉咙一片腥甜,哽声却只能挤出:“对不起。”
每个字都像是刀片割着嗓子说出口。
原来切身体验过,她才知道当时的他是这种感受,这样难受这样痛苦。
可他却忍了她一次又一次,忍了她那么长的时间。
这三个字入耳。
周既明眸色闪烁几分,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什么,他缓缓摇头:“不用道歉,我说过的,我理解你当时的一切做法,所以我不怪你,只是我们两个人不合适罢了。”
这样的话林希念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
她不爱听,也不想听。
林希念甚至都能想到周既明接下来可能又要提到离婚报告的事了,她并不想两人在这种时候再提这种事,开口转移了话题:“那我去帮你买火车票。”
对此,周既明没有拒绝。
隔天下午。
两人踏上了回沪南的火车。
抵达沪南,走出火车站后,林希念手里提着周既明的行李包,正要和他一起回家属院。
前方倏地传来一声高呼——
“哥!这里!”
是陈安然。
她一边喊着,一边就跑了过来。
到两人面前,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朝林希念伸出手:“林上校,麻烦你了,给我吧,我来接我哥回家。”
这话让林希念的眉头微微蹙起。
她攥紧了手里的行李包,俨然没有要给的意思:“我提着我先生的行李,理所应当。”
陈安然一愣,看了一眼周既明,眼底闪过些许尴尬,她收回了手。
“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们已经离婚了。”
这话说得故意又刺耳。
林希念的脸色陡然难看起来。
可陈安然却恍然未觉似的,自然看向周既明:“哥,周首长的身体怎么样了?”
“现在已经没事了。”
周既明回答完,转头又看向林希念:“既然你要帮忙,那就麻烦你提着我的行李回去。”
一句话就让林希念的脸色当即好转。
她瞥了陈安然一眼,还未应声,却又听见周既明转口就又道:“我就先不回家属院了,我和安然去医院看看陈婶。”
霎时,林希念的神色僵住。
不等她说什么,周既明已经和陈安然一同往前离开了。
走了几步远的陈安然还抽空回头向她扬起了一抹胜利者的笑意。
林希念黑着脸,攥紧了手里的行李包,不得不转身独自朝家属院走去。
见林希念离开。
走在周既明身边的陈安然才收回了目光,缓缓叹了口气。
“哥,你是不是还没放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