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洗的泛白,已经不保暖了,可是上面干燥的香皂味,混着大娘身上独有的味道,竟异常好闻。就像记忆中妈妈身上的味道一样。在这个陌生的的,外面嘈杂、环境恶劣到仿佛下一秒就要世界末日,可是闻着这股好闻的味道,我的周围干燥温暖,我很快进入了梦乡。翌日,我醒来时大爷大娘已经开始重修堤坝了。魏书程也在帮忙,他高大壮实,身上穿着大爷的衣服,有些小,显得滑稽,却莫名让人觉得安心。“醒了啊,给你留的早餐在锅里温着呢,对了,娃儿,大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被洗的泛白,已经不保暖了,可是上面干燥的香皂味,混着大娘身上独有的味道,竟异常好闻。
就像记忆中妈妈身上的味道一样。
在这个陌生的的,外面嘈杂、环境恶劣到仿佛下一秒就要世界末日,可是闻着这股好闻的味道,我的周围干燥温暖,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翌日,我醒来时大爷大娘已经开始重修堤坝了。
魏书程也在帮忙,他高大壮实,身上穿着大爷的衣服,有些小,显得滑稽,却莫名让人觉得安心。
“醒了啊,给你留的早餐在锅里温着呢,对了,娃儿,大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住了一天了,确实还没有和人家介绍过。
“我叫江柚禾,他叫魏书程。”
大娘点点头,笑着说:“好,那我就叫你柚子吧,快去吃饭吧!”
大娘说完,很快转头去帮大爷和魏书程的忙了。
留我一个人愣在原地,红了眼眶。
‘柚子’,从我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
我走到厨房,看着大锅里温着的粥和馍馍,心口又酸又涩。
我才意识到,来这个世界那么久了,我渴求的原来只是这么简单的温暖,可是就是这么简单的温暖都这么艰难。
莫名,我生出一种,就这么留在这个小岛也不错的念头。
魏书程帮着大爷一块修理堤坝,我和大娘在厨房做饭。
除了这些天,我从来没有和魏书程说过一句话以外,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这样的日子,平静又温暖。
因为多了年轻力壮的劳动力,大爷对堤坝的加固工作提前了一半完成。
晚上,大爷摆弄着他那个老旧的收音机,听新闻。
“幸亏小程来了,今年的台风提前了半个多月,要是我一个人,恐怕还得晚上抹黑加紧完成这些事情。”
魏书程笑着说:“也是大爷你们救我们一命,这是福报啊。”
大爷又敲着他的旱烟杆子说:“什么福报,这是我守着这座海岛应该做的,明天早上会有一趟运送物资船来。”
“这是你们台风前离开的唯一机会,今天早点睡,别错过了。”
我听着这话,心中咯噔一下。
这座海岛如今就像我的避风港,我不知道魏书程话里有几分真,也不想再在霍晏呈和温思南之间纠缠不休。
我只想待在这里,外面的纷纷扰扰与我再无关系。
想到这,我起身找到大娘。
她刚洗漱完,坐在床边给她皲裂的手涂凡士林。
她见我进来,笑得很慈祥:“怎么不在外面跟他们聊天?”
我每一次看到大娘就会想到我的母亲,所以我没有拐弯抹角。
“我不想走。”
大娘听我这么说,愣了一下:“这里很无聊啊,你们年轻人很少有待得住的,我那是刚跟你大爷来这里的时候也很不习惯。”
“你是和家里人闹矛盾了吗?离开家这么久了,他们肯定都想你了,回去吧啊,听话,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的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