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宴会上,傅行止的哥哥傅云恃在自己的订婚典礼上,受到鬼脸杰的催眠操控,与傅行止父亲的情人发生了不堪的媾和之事,而且还被抓了个现行。那一幕,成为了傅家的一个巨大丑闻。从那时起,傅行止的哥哥开始被他们的父亲逐渐厌弃。鬼脸杰却丝毫不傅闻晚的躲避,热情地迎了上来,牢牢地挡住了闻晚的去路。“姑娘,昨天晚上休息的还好吗?”鬼脸杰脸的面具挂着那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声音中带着一种莫名的亲和力,然而在闻晚听来,却只觉得虚伪至极。
白天,傅行止说还要见一个人,问闻晚要不要一起去,闻晚果断以自己太累了拒绝。
傅行止一脸不舍:“那好吧,只是能和你一起去,我会更开心。”
闻晚想:那我可不能让你一直这么开心。
她坐在鬼脸杰家的沙发上,翻看着他的书籍。
鬼脸杰缓缓向闻晚走来,而后轻松地跟闻晚打了个招呼。
闻晚抬眼瞧见鬼脸杰的瞬间,心中警铃大作,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敷衍的笑容。
紧接着,她急忙别过头去。
这人实在是太危险了,那面具的笑容背后,隐藏着深不可测的催眠之术。
只要稍不留意,一不小心就容易掉进他精心编织的催眠陷阱,成为他手中随意摆弄的棋子。
闻晚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小说中的情节,她还记得在小说中,鬼脸杰的催眠术是如何发挥作用的。
他催眠了傅行止的哥哥——傅家的正统继承人。
在一个宴会上,傅行止的哥哥傅云恃在自己的订婚典礼上,受到鬼脸杰的催眠操控,与傅行止父亲的情人发生了不堪的媾和之事,而且还被抓了个现行。
那一幕,成为了傅家的一个巨大丑闻。
从那时起,傅行止的哥哥开始被他们的父亲逐渐厌弃。
鬼脸杰却丝毫不傅闻晚的躲避,热情地迎了上来,牢牢地挡住了闻晚的去路。
“姑娘,昨天晚上休息的还好吗?”
鬼脸杰脸的面具挂着那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声音中带着一种莫名的亲和力,然而在闻晚听来,却只觉得虚伪至极。
闻晚匆匆点了下头,语气冷淡地回应道:“还可以。”
她只想尽快摆脱这个危险的人物。
“昨天行止和我聊了他遇见你的事,没想到你看上去柔弱,却可以独立生存这么久,真是不一般的女孩。”
鬼脸杰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紧紧地盯着闻晚,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闻晚听出了这话里的试探之意。
她淡淡地说道:“只是运气好罢了,在这个世界上,为了生存,不得不变得坚强一些。”
他轻笑了一声,点点头,继续说道:“运气也是一种实力呢,姑娘,在这艰难的世道,能有这份运气和坚强,实属难得。”
他的话语看似随意,却满是试探。
“谢谢,您也很不一般,能在地下堡垒生活,还能把儿子教的这么好。”闻晚怼了回去。
鬼脸杰似乎笑了。
他缓缓说道:“其实,我以前是帝国中心的科学院工作过,但是和他们理念不合,所以就离开了王都,来到了这里。”
在小说中,帝国中心科学院是个非常神秘的存在。
那里的科学家们研究一切,无论是人类还是怪物,都成为他们的研究对象。
而且,他们的手段也是异常惨烈,为了获取研究成果,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闻晚忍不住问道:“科学院到底在研究什么呢?为什么你的理念会和他们不合呢?”
鬼脸杰微微眯起眼睛,思绪似乎回到了那段记忆,神色凝重地说:“他们的手段实在是太过激进,不管是对雪怪,还是对一些特殊的人类……在他们心中只有所谓的科学,根本没有丝毫道德伦理的约束。”
“比如说?” 一闻晚忍不住追问。
鬼脸杰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那些令人不寒而栗的场景。
他缓缓开口道:“比如说,他们会在地下堡垒中招募实验体,用来做一些科学研究,他们会把人的基因和一些特殊基因结合起来……很多人的身体扛不住,只能在痛苦中死去。”
闻晚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怎么会……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鬼脸杰的声音依旧悠悠的:“实验者被囚禁在狭小的房间里,承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那些科研人员,他们的眼中只有数据和结果,没有人性。”
闻晚静静地听着,忍不住想,如果自己被抓进研究院,还不知道面临着怎样的酷刑。
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实验体在进入科学院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自己的名字,他们会以编号来代指每一个人……时间长了,实验体会渐渐麻木,忘了自己是谁。”
鬼脸杰看到她有些害怕,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什么可害怕的,如果不是自己申请的,科学院一般也不会硬要拉你进去……”
“除非……你本来就是怪物。”他那阴森的鬼脸面具微笑着,显得很阴森。
闻晚蓦地想到了那天奇怪的场景,她不知道自己和雪怪之间有什么联系,但傅行止看在眼里,就一定不会放松对她的警惕。
她定了定心神,猜想也许傅行止已经把自己的事告诉了鬼脸杰,所以他才来这里试探自己。
“我不是怪物,”闻晚轻声说道,“先生,请你不要再说这些可怕的话了。”
鬼脸杰静静地望着她。
“很感谢你告诉我这些,这个世界如此恐怖,我会保护好自己的。”闻晚对他微微一笑。
催眠不行,现在又想来套话吗?
鬼脸杰沉默片刻:“也许你会保护自己,但是这个世界每一天都在变化,你平静的生活,不就被傅公子破坏了吗?”
闻晚怔怔地看着他,果然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一定也很讨厌他吧,但是又没办法,只能跟着他,不然你无处可去,只能来到地下堡垒生活……在这里,你这样的姑娘是活不下去的。”
他的声音带了点蛊惑,每一句都说在了她的心上。
闻晚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不要掉进他的催眠险陷阱。
这次,她直视着鬼脸杰面具后的眼睛。
“先生,是你的朋友,破坏了我的家,间接害死了我的奶奶,他难道没有义务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吗?”
“也许,在你的眼中,你的朋友样样都好,但是在我眼里,他就是罪魁祸首,让我失去了一切。”闻晚冷冷地说道。
她突然凑近鬼脸杰,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大可以告诉他我说的这些话,反正我讨厌他,他应该也不是感觉不到。”
鬼脸杰沉默了片刻:“你不用把他想象得那么差,他不是一个坏人。”
“对我来说,他比坏人更可怕。”闻晚对着鬼脸杰,一字一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