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可是自己母亲生前最喜欢之物!“还给我!”封昱珩伸手就要将其夺回来。封鹤轻易就躲开了他:“你不觉得我比你,还有你那个死去的娘,更适合这个玉佩吗?就连权姈珃,我也比你和她更般配!”封昱珩一怔。封鹤知道他和权姈珃曾经的关系?“是不是很惊讶?我告诉你,姈珃早就把你们之间的事都告诉了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没名没分赖在她身边,勾引她!你娘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啪!”封昱珩一巴掌狠狠得甩在了他的脸上。
封昱珩神情一怔,他正要告诉权姈珃,可下一秒,却发现权煦的双眼又闭上了。
一睁一闭,快得好像刚刚是他心力交瘁下的错觉。
“靖王殿下……”
他又喊了几声,床上的权煦依然纹丝不动。
封昱珩不肯就那么离开,他在权煦的床前守了一天。
也许是太累了,他就那么睡了过去。
晚间。
门口传来脚步声,封昱珩趴在床边睡的很浅,猛然惊醒,就看到权姈珃端了一碗药走了进来。
“姑姑。”
权姈珃看也没有看他一眼,端着汤药,让下人将权煦扶起来,亲自给他喂药。
“你怎么还没走?”
封昱珩走到她的面前,乖觉接过她手中的药碗:“姑姑,让我来吧。”
权姈珃挑眉:“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想照顾靖王殿下,等他醒来,也好证明我的清白。”封昱珩眼中都是坚定。
权姈珃审视打量了他片刻,没有拒绝,算是答应了。
封昱珩就这样留在了摄政王府。
他日日去药房熬药,照顾权煦,从不敢懈怠。
这天,他刚从药房出来,却正好碰上一身华丽装扮的封鹤。
封昱珩一愣:
“你怎么会在这儿?”
封鹤眉梢一扬,一脸居高临下:“自然是姈珃接我来的。哪儿像你,如今只能靠熬药伺候活死人,赖在这府上。”
“活死人?”
封昱珩冷声问:“姑姑知道你这么说靖王殿下吗?”
封鹤眸色一变,很快恢复如常:
“没想到兄长被从大牢放出来后,变得这般牙尖嘴利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露出腰间佩戴的那块晶莹剔透的紫玉玉佩。
封昱珩看到那玉佩,瞳孔皱缩!
这玉佩可是自己母亲生前最喜欢之物!
“还给我!”封昱珩伸手就要将其夺回来。
封鹤轻易就躲开了他:“你不觉得我比你,还有你那个死去的娘,更适合这个玉佩吗?就连权姈珃,我也比你和她更般配!”
封昱珩一怔。
封鹤知道他和权姈珃曾经的关系?
“是不是很惊讶?我告诉你,姈珃早就把你们之间的事都告诉了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没名没分赖在她身边,勾引她!你娘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啪!”封昱珩一巴掌狠狠得甩在了他的脸上。
封鹤愣在了原地,不敢置信:“你竟敢打我?”
封昱珩抬起手,又是一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
“你不过一个庶子,我有什么不敢?”
封鹤脸颊火辣辣的疼,连退数步。
封昱珩走上去,就要继续对他动手。
忽然,他的手腕,被人牢牢抓住。
“谁给你的胆子,对阿鹤动手?”
一道冷冽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封昱珩回头正对上权姈珃清冷又疏离的目光。
“他拿了我母亲的遗物,还说……”
他还没说完,就被权姈珃给打断了。
“向阿鹤道歉!”
封昱珩愣住:“凭什么?”
“凭他以后会是我的夫君。”权姈珃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