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熟悉的正门，突然生出一丝犹豫，拉住了白赫安：“真的要进去吗？我害怕这里勾起你不好的回忆。”萧书妍眸中满是担心，白赫安听得心中一暖，摇头安慰：“没事的。”她只好放了手，点了点头：“那我跟你一起进去，有事也好照应。”白赫安犹豫了下，没有拒绝。反正萧书妍什么也不懂，跟着就跟着吧。只是没想到他走到之前举行仪式的殿中，却没看到那盏长明灯。拉住僧人一问，才知道：“那盏灯被国师大人请走了。”
这话只换得白赫安一讥讽笑。
若不是他亲眼看过赵明玉放任赵郁白在她身上提点朱砂，亲耳听过她答应和离后与赵郁白厮守终生，几乎就要信了她的话。
他那层对赵明玉的滤镜彻底打破。
连话都懒得说，轻笑着摇了摇头就想离开。
佛堂有赵郁白在，他暂时去不成了，那就先去昭明寺吧。
赵明玉却拉住了他：“你去哪，我跟你……”
话没说完，就被一声急切的声音打断：“赵明玉，你放开白赫安！”
下一刻，萧书妍就冲了过来，将赵明玉的手挑开，护在了白赫安身前。
她气势汹汹，一身红色衣裙，仿佛照亮凌冽寒冬的太阳，让白赫安心中暖了一分。
他记得，自己即将离开世界时，是萧书妍冲过来把他接住。
也是她焦急开口找太医救命。
白赫安想着，就拽了拽了萧书妍的袖子，说：“我没事，只是要出门。”
赵明玉听到他的话攥紧了佛珠：“你的伤还没好，需要静养。”
话音刚落，还没等到白赫安反驳，萧书妍就先开口回怼：“你不让赫安出门也不准人探望已经半个月了，还不够吗？还想控制他到什么时候？”0
赵明玉也不甘示弱，眼眸一沉冷声道：“我是在保护他！更何况我们已经定亲了，你……”
话没说完，白赫安就笑了声。
他看着一身白衣的赵明玉，直接说：“赵明玉，我不会嫁与你成亲的。”
赵明玉一怔，看着白赫安，似乎想说什么，他摇了摇头，没解释，只说：“你不要跟着我了。”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也不会娶你。”
说完就走。
萧书妍怔了一下，迅速跟了上去。
只留赵明玉顿在原地，紧紧攥着那串沾血的佛珠，良久才松手。
白赫安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说出这话之后，心突然舒畅了起来。
好像沉积的大石被移开，呼吸都顺畅。
冥冥中有种指引，好像他一直寻找的回去的方法，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忍不住由衷露出一个笑容。
萧书妍追上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雪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
白赫安披着白袍，领上狐毛衬得他唇红齿白，零星的雪花落在发丝和鼻尖，凌冽得好像冰。
可突然之间，他眼睫弯弯，笑容浅浅，露出颊边一点梨涡。
仿佛和煦春风，融化了冰川，化为温暖春水。
萧书妍自愿被蛊惑，陷入他清澈的眼眸，一时晃了神。
等再回神时，已经带着白赫安到了昭明寺。
她看着熟悉的正门，突然生出一丝犹豫，拉住了白赫安：“真的要进去吗？我害怕这里勾起你不好的回忆。”
萧书妍眸中满是担心，白赫安听得心中一暖，摇头安慰：“没事的。”
她只好放了手，点了点头：“那我跟你一起进去，有事也好照应。”
白赫安犹豫了下，没有拒绝。
反正萧书妍什么也不懂，跟着就跟着吧。
只是没想到他走到之前举行仪式的殿中，却没看到那盏长明灯。
拉住僧人一问，才知道：“那盏灯被国师大人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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