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俞婉欣对他的好是所有人都看得见的,要说完全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很多时候,他也是真的开心,也看得出来俞婉欣是真的想跟他和好。可不知道为何,自己心里却始终像是隔着一层薄膜,不敢完全对她敞开心扉。就像是他在下意识地跟她拉开距离。没有记忆的云挣是很相信自己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并不好受。阳光从落地窗洒落进来,晒得人懒洋洋的。就在云挣险些要睡着时,门铃被人猛地按响。瞌睡一扫而光,云挣起身走向大门口去开门。刚开门就见门口站着一对母子。年轻的那
这些日子,俞婉欣对他的好是所有人都看得见的,要说完全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很多时候,他也是真的开心,也看得出来俞婉欣是真的想跟他和好。
可不知道为何,自己心里却始终像是隔着一层薄膜,不敢完全对她敞开心扉。
就像是他在下意识地跟她拉开距离。
没有记忆的云挣是很相信自己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阳光从落地窗洒落进来,晒得人懒洋洋的。
就在云挣险些要睡着时,门铃被人猛地按响。
瞌睡一扫而光,云挣起身走向大门口去开门。
刚开门就见门口站着一对母子。
年轻的那个是上次在咖啡馆见过的,和俞婉欣聊天的那个。
而在他旁边的中年妇女……
云挣还没张口说话,却猛地被傅母一把抱住!
“朗挣!你真的回来了!我是妈妈呀!”
傅母的拥抱让云挣的眉头紧紧皱起。
同时感到的,是十分不适。
他当即将人推开,淡漠看着面前的人:“不好意思,你可能认错人了!”
傅煦这时挽住傅母的手,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看,我没说错吧?
“抱歉啊,是云先生您长得实在是跟我哥哥太像了,我妈大概是太思念哥哥了。”傅煦软声软气跟他致歉。
云挣并没有多做计较,只认为他们是来找俞婉欣的。
当即开口:“没事,如果你们是来找俞婉欣的话,她今天不在家,你们之后再来吧。”
门口的母子两人身形一顿,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紧接着,就见傅母拍拍傅煦的手,朝云挣笑笑说:“是俞总让我们过来收拾东西的,还麻烦给开下门。”
俞婉欣让他们来的?
云挣本想给俞婉欣打电话问问真假,然而拿起手机的同时,他又记起俞婉欣那句堪比告白的话语,心头莫名一紧。
思考片刻过后,他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机。
将门打开。
下一秒,傅煦母子走了进来。
傅母则是始终打量着面前的云挣,眼底渐渐泛起深意来。
不得不说,世上竟然真有这么相似的人。
刚刚自己都险些真以为见到了傅朗挣,这才下意识想试探他一下。
不过记起警局的认尸事件,傅母心底的疑虑缓缓散去。
她是亲自去做的DNA报告,也亲眼确认自己的大儿子傅朗挣已经死了。
所以面前的这个云挣,长得再像也不过是俞婉欣找的替代品罢了!
刚进屋。
还没走两步,他们倏地加快速度,两人一前一后将云挣围在中间。
“云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傅母忽地出声。
来势显然不善。
云挣眉头紧紧皱起,神色漠然,明白过来什么,当即拆穿:“根本不是俞婉欣让你们来的对吗?”
“其实我们是好心想来跟云先生谈谈。”傅母笑了笑。
从傅煦见过云挣那次后,他们可算是费了不少精力去查他的消息。
然而也不知为何,除了从俞家钟点工嘴里得知他叫云挣之外,其他的消息竟是一点儿都没能查到。
这段时间,他们观察了很久。
发现这个云挣根本就没有任何交际圈,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俞家,只有俞婉欣会带他出门,而更有趣的是,俞婉欣带他去的地方全是跟傅朗挣相关的。
就连吃饭的时候,俞婉欣给他吃的也都是傅朗挣喜欢的菜。
这么一看,他们便更是认定了俞婉欣正在将云挣当傅朗挣的替身在养着!
这个结论一出,傅煦可不乐意了。
“死了个傅朗挣,又来个云挣!”
傅母给他出主意:“放心,替代品而已,在俞婉欣心里肯定比不得傅朗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