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的顾岩怔了怔,半晌才开了口。“聿风,我觉得……你是真的变了。”他默了默,随即才笑道:“或许吧,经历了那种事,每个人都会被改变的。”只不过对于原主来说,代价就是他的性命。……眼见时机已到,裴聿风朝公司下达了减少对接江家资源的指令。他雇佣的私家侦探时不时便会传来消息,上次回去后,江云沁被苏喻纠缠的焦头烂额,一时无暇顾及公司。她毕竟有几分真本事,很快便敏锐地察觉到了裴氏的态度。没过几天,女人便再次出现在了裴氏的总裁办公室之中。
他不是不明白沈宛的心思。
年少轻狂的人觉得做错了事又下不来台,只能用这种幼稚的在意的质问来表达自己的关心。
但他不是原主,更不会被这种一文不值的情绪感动。
沈宛对于现在的裴聿风来说,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罢了。
没过多久,顾岩突然联系了裴聿风。
“聿风,你知不知道沈宛最近又在发什么疯?”
他拧了拧眉,语气不耐:“她又做了什么?”
顾岩哼了一声:“她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开始在圈子里大肆宣布要找个新男友的事。”
“这也就算了,她还说不要傲慢自大,要温柔会讨好人,脸上不能有痣,条件多上了天。”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每一条标准都是和你对着来的,恶心谁呢!”
听到不过这么点小事,裴聿风无谓地笑了笑:“算了,随她去就是。”
“她做什么都不会再影响到我了,以后和她有关的事不必再告诉我。”
另一头的顾岩怔了怔,半晌才开了口。
“聿风,我觉得……你是真的变了。”
他默了默,随即才笑道:“或许吧,经历了那种事,每个人都会被改变的。”
只不过对于原主来说,代价就是他的性命。
……
眼见时机已到,裴聿风朝公司下达了减少对接江家资源的指令。
他雇佣的私家侦探时不时便会传来消息,上次回去后,江云沁被苏喻纠缠的焦头烂额,一时无暇顾及公司。
她毕竟有几分真本事,很快便敏锐地察觉到了裴氏的态度。
没过几天,女人便再次出现在了裴氏的总裁办公室之中。
她打扮得精致,面上丝毫看不出任何憔悴和疲惫,仿佛仍旧是曾经那个商场得意的女人。
裴聿风只当不知道她来的目的,微笑着开口道:“江小姐。”
“你百忙之中来约见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江云沁同样露出一丝笑意,走上前来在桌上轻轻放下一只天鹅绒的盒子。
见他的视线落在上方,女人含笑解释道:“裴少爷,这是对上一次失约的小小赔礼。”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邀请你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裴聿风打开盒子,看到了里面那条前几天在裴氏旗下的拍卖行以三百万成交的限量款手表。
他随手把它放到一边,平静地看向江云沁:“好啊。”
自己若是不同意,给她准备的好戏又怎么能上演?
晚上八点,江云沁准时等在了裴氏楼下。
女人搭上裴聿风递的手臂,踱步坐进了车厢。
她选定的地方是燕京最高的五星级餐厅,落地窗前能够纵览整座城市夜晚时分绽放的火树银花。
入座前,江云沁上前一步,提前帮他拉开了椅子。
她看着窗外的风景,语气微扬:“怎么样?裴少爷,这个地方风景还不错吧。”
裴聿风瞥了一眼下方连绵的金色灯火,这番场面确实足以让第一次见到的人震撼。
然而他的语气却十分平淡:“江小姐,以裴家的地位,这样的风景唾手可得。”
“只要我想,5分钟后我就可以坐上去南极看极光的私人航班。”
“如果这就是你所说的惊喜,不得不说我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