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枫替温念之将凤冠取下来,嬷嬷对着他们说了一些吉祥话。并提醒他们喝合卺酒后便领着丫鬟们出了屋子。看着浩浩荡荡走出去的丫鬟婆子,温念之不觉笑出了声。秦凌枫将温念之的脸扭了回来:“笑什么?看我。”“我没笑。”温念之被秦凌枫捏着脸,心里微微有些恼火,她刚想将他的手打掉。秦凌枫就将她两只手都攥了起来,一口朝着她的红唇吻了上去。温念之瞬瞪大了双眼,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做。秦凌枫不过稍稍吻了瞬,便放开了她。转而从桌子上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温念之。
秦凌枫搓了搓手,有些不知所措,久久站在一旁等着回应。
一旁的丫鬟见此,替他着急不已,这时开始提示。
“驸马,该揭盖头了。”
说着,她将木质托盘上的喜秤往秦凌枫手边送去。
他这才反应过来,还没给温念之掀盖头。
温念之听到房间内丫鬟婆子们调笑秦凌枫的声音。
她此时紧张的心情都缓解了不少。
本来,秦凌枫在外人面前还是有不少威严的。
可今日,他却如毛头小子般愣头愣脑的。
“对,揭盖头,念念,等等我,我马上就给你把盖头揭开。”
秦凌枫说完,丫鬟们又低低笑了几声。
被秦凌枫一瞪,她们才住了嘴。
秦凌枫见此,拿起喜秤缓步走到温念之面前,轻轻挑起她的盖头。
当他看到盖头底下满面含羞的温念之,整颗心猛然漏了一跳。
“重,重吗?”
秦凌枫指着温念之头顶上的凤冠,磕磕绊绊的说着。
温念之听罢,心头一烫,遂点了点头。
“重。”
“那我帮你把它摘了。”
说着,秦凌枫走进温念之,静坐在床沿,开始一点一点给她摘凤冠。
温念之这一刻才发觉,爱你之人随时随地都能发现对方身上不对劲的地方。
凤冠只会在嫁人之时戴一次。
尤其生在皇家,戴在头上的东西都是由纯金打造,其上镶嵌数十颗珍珠构成。
其重量足足有五斤,搁在头顶上数个时辰。
对脖颈的危害尤其大。
上辈子,萧逸安就从未问过她头顶凤冠重不重。
果然,不爱她的人,就是不爱。
秦凌枫替温念之将凤冠取下来,嬷嬷对着他们说了一些吉祥话。
并提醒他们喝合卺酒后便领着丫鬟们出了屋子。
看着浩浩荡荡走出去的丫鬟婆子,温念之不觉笑出了声。
秦凌枫将温念之的脸扭了回来:“笑什么?看我。”
“我没笑。”
温念之被秦凌枫捏着脸,心里微微有些恼火,她刚想将他的手打掉。
秦凌枫就将她两只手都攥了起来,一口朝着她的红唇吻了上去。
温念之瞬瞪大了双眼,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做。
秦凌枫不过稍稍吻了瞬,便放开了她。
转而从桌子上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温念之。
“咱们先喝了合卺酒,你再来责我。”
秦凌枫一双晕着酒意的眸子,痴痴的看着温念之。
这一刻,温念之的心颤了颤:“好!”
……
丞相府。
萧逸安在敬酒时,目光时不时的望向漠北王的府邸。
他每喝一杯酒,眼眸就愈加猩红一圈。
原本,温念之该是他的新娘,现在温念之的相公却换了个人,这怎的不叫他心中不忿。
酒过三巡,他这才跌跌撞撞的走向新房。
萧清清早已期待的等着自己的新郎。
然而萧逸安的心却已然飘向了远方。
进到房内后,他并未急着掀盖头,而是目视远方,等着下人的消息。
“相公,该掀盖头了。”
萧逸安摇了摇头:“吉时未到,再等等。”
萧清清坐在床沿,紧紧攥着喜服,心里忿忿不平。
直等到三更时分,一个下人过来敲门。
萧逸安和他低语了几句,他这才过来掀起萧清清的盖头。
“吉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