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鸣晁俯下身时带起的雪松香扑在她鼻尖,腕表金属表带擦过她淤青的膝盖。“梁氏集团不会因为少了个端茶倒水的秘书就倒闭。”镜面映出他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她下颌,拇指碾过她破皮的唇角。“还是说乔秘书觉得……”温热呼吸喷在她耳后,“办公室的趣味更高些?也是,乔秘书这身材摆在办公桌上更有一番风味。”乔妤恶狠狠朝着梁鸣晁的胳膊咬去。放我走,不然我告你非法囚禁!血珠渗出时他眼中泛起餍足的光:“这个词用得好,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囚笼。”
冰凉的金属皮带扣贴上她颤抖的腰窝,梁鸣晁俯身咬住乔妤后颈。
“那就证明给我看。”
乔妤紧盯着监控屏幕里妹妹微微颤动的指尖,指甲不自觉嵌进了手心。
乔妤的手指碰到衬衫扣子时,整个手都在微微发抖。
“满意了吗?”她身上那件衬衫轻薄,隐约透出里面的内搭,锁骨上未褪的印记在柔和灯光下泛着淡粉色,“梁总就爱欣赏对手最后的抵抗?”
梁鸣晁的瞳孔猛地一缩,猛然间搂着她的腰身翻转。
天鹅绒窗帘拂过背上刚愈合不久的伤痕,乔妤疼得蜷缩起身,却被他紧紧扼住咽喉按在了枕头上。
“给我好好瞧瞧。”他硬逼着她转向落地镜,带着些许血渍的手指沿着镜中微微颤抖的脊背线条划过,“记住你现在的神情。”
梁鸣晁轻吻着她背上的每一处时,乔妤紧紧咬着牙,双手紧握住了枕边。
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镜中的景象,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大雨猛烈地敲击着玻璃窗,水晶吊灯随着震动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就在梁鸣晁轻啮她肩胛的一刻,乔妤突然间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乔妤的手轻轻扶着梁鸣晁的脸,捏住他的下巴。
“我笑梁鸣晁你……”
她抓住床柱,手上梁鸣晁送的手镯在雕花铜柱上撞出清脆声响。
“你以为得到我的人,我就会从你吗?你放心好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梁鸣晁猛然掐住她下颌,却在看到她眼底破碎的笑意时怔住。
这个总是倔强瞪着他的女人,此刻眼中蓄着的竟是真真切切的恨意。
梁鸣晁的拇指碾过乔妤唇角的血渍,突然低笑出声。
水晶灯在他眼底折射出癫狂的光,暴雨声中他咬住她耳垂轻语。
“那就把骨头嚼碎了咽下去——变成白骨也要嵌在我血肉里。”
翌日清晨。
手机铃声的嗡鸣将乔妤惊醒,她试图起身却跌回凌乱的床褥。
腰间的淤青在晨光中泛着诡谲的紫,腿间干涸的血迹凝成暗红玫瑰。
浴室传来水声戛然而止,梁鸣晁裹着浴袍走出时,她正将撕碎的衬衫往身上裹。
真丝布料滑过红肿的咬痕,惹得她倒抽冷气。
梁鸣晁将真丝睡裙甩在乔妤脸上时,冰蚕丝面料滑过她颈间结痂的齿痕。
晨光透过纱帘在波斯地毯上织出金网,水晶吊灯折射的光斑落在他锁骨处的抓痕上。
昨晚真是一场激战。
“换上。”他扣着袖扣,镜中倒映出乔妤攥着被单发颤的手指,“还是说乔秘书更喜欢裸着?”
乔妤扯下挂在肩膀上的吊带,黑色蕾丝在晨光中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真是恶心。
“我要正常衣服。”她将睡裙团成球砸向梁鸣晁,“设计部今天要交终稿,市场部还有三个立项会……”
梁鸣晁俯下身时带起的雪松香扑在她鼻尖,腕表金属表带擦过她淤青的膝盖。
“梁氏集团不会因为少了个端茶倒水的秘书就倒闭。”
镜面映出他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她下颌,拇指碾过她破皮的唇角。
“还是说乔秘书觉得……”温热呼吸喷在她耳后,“办公室的趣味更高些?也是,乔秘书这身材摆在办公桌上更有一番风味。”
乔妤恶狠狠朝着梁鸣晁的胳膊咬去。
放我走,不然我告你非法囚禁!
血珠渗出时他眼中泛起餍足的光:“这个词用得好,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囚笼。”
乔妤趁机扑向门口想要逃跑,却在要下床的瞬间被扯住脚踝。
电子镣铐蓝光暴涨,电流顺着脊椎窜上后脑,她瘫软在羊绒地毯上看着梁鸣晁一步一步走向她。
“看来你还没认清现实。”他意大利手工皮鞋碾过她的手指,蹲下来摸了摸她的脸“游戏才刚开始。”
手机在西装内袋震动,接起电话。
黎玥甜腻的嗔怪声刺破凝滞的空气:“鸣晁哥哥昨天说好陪伯母吃饭,怎么中途溜去公司了。今天你一定要好好补偿我……”
梁鸣晁对着电话那头的黎玥温柔细语地哄着,眉眼间尽是乔妤从未见过的柔情,那语气仿佛能滴出水来。
乔妤望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一阵抽痛,眼眶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她终于彻底明白,在梁鸣晁心里,爱的只有黎玥,自己不过是他用来宣泄情绪和掌控的玩物罢了。
挂断电话后,梁鸣晁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给乔妤,径直转身离开了别墅。
乔妤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缓缓低下头,看着身上这件暴露又恶心的睡裙,再看看镜子里自己满身淤青和伤痕,满心都是无尽的悲伤与绝望。
她想到要报警,可拿起手机才发现,手机不知何时已经断了网,根本无法拨通求救电话。
她不甘心就这样被困在这里,咬咬牙,决定下楼去寻找逃跑的机会。
然而,当她走下楼,却发现四处都有女佣的身影,她们的目光像钉子一样,紧紧地盯着她。乔妤不死心,径直朝着别墅门口走去,想着只要出了这扇门,或许就能找到逃脱的希望。
当她终于走到别墅门口,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彻底傻眼了。
入目是一片偌大的花园,繁花似锦,可这美景此刻却成了她的牢笼。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花园,让她感到深深的无力。
这时,一个女佣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轻声说道:“乔小姐,您就别想跑了。从这儿走到大门,都得坐摆渡车呢。您还是别费力气了,大门那儿更是有严加看守。”
乔妤听着女佣的话,彻底绝望了。
她的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难道自己真的要在这里度过一辈子吗?
她的妹妹还在医院的ICU里,等着她回去看望,等着她照顾。
女佣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轻轻扶住她,将她带到了餐桌前。
不一会儿,几个女佣便将早餐上齐,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食物,这些早餐比她平日里吃的正餐还要丰盛得多。
可此刻,面对这些美食,乔妤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滴落在洁白的桌布上。
乔妤望着满桌美食,胃里一阵翻涌,她一把推开餐盘,下定决心以绝食相逼。
想着只要自己不吃不喝,梁鸣晁总会妥协,放她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去见危在旦夕的妹妹。
可惜接下来一切都令乔妤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