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军医院。病房里，宋家豪坐在病床上，手里捏着宋青山的照片，看着窗外发呆。这时，脚步声让他转过头，神色微愣。是林向晚。他垂眸抿抿唇，似是不太愿意叫她。林向晚也没有在意，将拎来的苹果放在桌上：“伤口还疼吗？”宋家豪这才又看向她。距离近了，他清楚看见林向晚眼睛里的血丝，还有眼底的青黑，整个人好像又沧桑了些。“……疼，但我能忍。”宋家豪声音清晰，眼中透着坚定，“我哥说了，我已经是男子汉了，不怕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空荡。
林向晚喘着气，冷汗一滴滴划过她颤抖的下颚，砸在捏在手里的照片上。
她缓缓抬手，摸着自己刚才被触碰的脸颊，总觉得还有丝余温。
默了瞬，林向晚猛地下床，红着眼打开所有灯，一个一个房间找着。
下楼时，她险些一个不稳摔了下去。
结婚以来，这个家从没有这样亮堂过，可却没有她要找的人。
面对眼前的死寂，林向晚颓然坐在楼梯上，十指穿在发间，紧紧揪着。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遍遍说着，仿佛只要说的越多，宋青山就听得越清楚。
他怎么能不恨她，他应该恨她，而且也不能原谅她才对！
救了他的命，却毁了他的心，她真的错了……
……
几天后，军医院。
病房里，宋家豪坐在病床上，手里捏着宋青山的照片，看着窗外发呆。
这时，脚步声让他转过头，神色微愣。
是林向晚。
他垂眸抿抿唇，似是不太愿意叫她。
林向晚也没有在意，将拎来的苹果放在桌上：“伤口还疼吗？”
宋家豪这才又看向她。
距离近了，他清楚看见林向晚眼睛里的血丝，还有眼底的青黑，整个人好像又沧桑了些。
“……疼，但我能忍。”宋家豪声音清晰，眼中透着坚定，“我哥说了，我已经是男子汉了，不怕疼。”
听了这话，林向晚心像是扎了一针。
好半晌，她才点点头：“他说的对……”
顿了顿，她吞咽了一下，不让自己的声音太过沙哑：“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好好休息。”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宋家豪却突然说：“我想去看看我哥。”
林向晚步伐一滞，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握紧，回头看着少年倔强忍泪的眼睛：“等你好点，我会带你去。”
宋家豪望着她，张了张口，最终没能说出那句‘谢谢’。
林向晚离开。
原本想回军区，可又不知道怎么的，把车开到了烈士园。
犹豫了很久，她还是下了车，顺着路走到宋青山的墓前。
她缓缓摘下帽子，蹲下身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目光深邃：“家豪已经做了手术，恢复的很好，等他十六岁的时候，我会帮他装上假肢……”
“你活着的时候我没能好好对你，我只能尽我所能，把对你的亏欠弥补在家豪身上……抱歉，青山……”
林向晚说了很多，从十年前救他，说到两人重逢，再到军民相亲会，最后两人结婚……
直到天快黑了，她才站起身离开。
迎着夜色，走了几步，终究是忍不住回过头。
一瞬间，林向晚看见一身军装的宋青山站在她刚刚站过的地方，面带笑意地朝她敬了个礼，像是在做当时没来及的告别。
她红了眼，站直后朝他敬礼。
一阵风吹过，宋青山的身影转眼消失。
林向晚久久没能放下手，胸口的钝痛始终散不去。
司令政委劝她放下，父亲劝她接受现实，可她就是放不下，也无法接受，以至于到处都能看见宋青山的影子……
半晌后，林向晚才放下手，离开烈士园回到军区。
可一进去，就收到消息去司令办公室。
“报告！”
她敲了敲门，听到司令的‘进来’后才进去：“司令，有什么指示？”
司令从文件中抬起头，神情严肃：“如果不是必须，我不会让现在的你接这个任务。”
林向晚面色微变：“什么任务？”
司令将文件递过去。
她接过来一看，眉目骤拧：“边境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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