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周祁与安排了一排新来的公主,没一个他看得上的,都被打发给别人了。霍晋屿一身黑色西装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身形慵懒地后倚。男人修长如竹、骨节分明的右手在大拇指上戴着一枚昂贵且象征身份的绿玉扳指,食指与中指夹着烟,猩红烟点明暗交烁。
她捧着孕肚,偷偷从冰箱拿了一盒酸奶,男人坐在轮椅上,知道小孕妻在偷吃雪糕,气得都能走路了。
她下意识的把手中的酸奶藏到背后,不敢抬头看站在身边的男人,
“怀孕期间可不能喝凉的”
他笑着伸出手,不容置疑的掰开她的手,把冰酸奶扔进垃圾桶里。
她垂头丧气的目光落在男人眼中就是在反抗,他叹了口气,一手撑着她的腰,幼稚的在她小腹低哑着声音呢喃,
“宝贝快醒醒,妈妈不乖了。”
她自小寄养在时家,青年坐在沙发里,冷声质问送她过来的人
“老爷子让我照顾这个小东西?”
男人严肃沉闷,她有些怕他。但仍鼓起勇气,小心讨好
“霍哥哥……”
他冷漠起身,只给她一个背影。整个家族都知道她是被时家主豢养着的小宠物,他结束应酬回来时已接近深夜。
小姑娘就径自去厨房接了杯水,水里还加了勺蜂蜜。他一眼就能看穿,她在小心谨慎地讨好他,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安全感。
雷声轰鸣,她害怕摔到在地,不等她的拒绝,男人轻松地把她抱起来。
“若若,乖,把手给我。”
他伸手贴近她的脸颊,握住她的一只手腕缓缓下拉,贴在他的脸上。
拉着她的手,从额头开始,一点点往下细致描摹他的脸,温热呼吸喷洒在她颤抖的指尖,男人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没忍住低头轻吻了
“若若你看,我不可怕的,不是洪水猛兽。”
他只好等她睡着,再悄悄钻进她的被窝。
次日,向来严肃沉闷的男人,手腕上绑着一个蝴蝶结发绳,在给一个小姑娘扎头发。
在他的细心照料下,小姑娘出落得越来越漂亮。
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熟软的脸蛋,发现她手指握着自己留在桌上的佛珠,檀色圆润的佛珠衬得女人手指纤细软白。
没有人可以随便碰他的佛珠,多看一眼都是忌讳,但佛珠被小孕妻贪恋般紧紧握着,他只觉得她可爱的要命。
深夜,伪装成无害的模样,只在特定的人面前收敛戾气爪牙,盘踞守护着自己唯一仅有的宝物。
他学的很好,温柔又带着阴郁癫狂,握着她的手微微收拢力道,将其牢牢掌控紧握
“你是我的。”
纪若前两天工作繁忙一直没见霍晋屿。
今日下班后,她打通了霍晋屿的私人手机。
少女的声音清甜温婉,十分俏皮,柔声撒娇:“三爷,若若想您啦。”
“今晚若若去陪你好不好嘛?”
电话另一头的霍晋屿刚刚处理完公务。
他捏了捏眉心,略微有些疲倦,虽然确实想念纪若的身体,但今晚自己兄弟周祁与回容城,他得去见见。
霍晋屿语调淡漠:“有事要忙,明晚再说。”
看着电话被挂断,纪若撇了撇嘴,送上门的都不要?
不要算了,她自己去玩。
..
夜色酒吧。
酒吧大厅里烟雾缭绕,酒味浓郁。
刚开始纪若和朋友玩的还挺开心,她在舞池中倩影曼妙,红裙撩人。
但是不一会来了几个纨绔子弟,被人扰了兴致,她就不开心了。
站在纪若面前的约有五六个男人,看样子常年混迹酒吧,其中为首的是个红毛男。
人群中有人朝纪若吹了声口哨。
红毛男毫不遮掩的从上到下打量着纪若,放肆的盯着她看,舔了舔唇,语气轻佻:“给小爷陪酒。”
纪若冷冷望着他,充满厌恶嫌弃,缓缓说道:“滚。”
红毛男哼了声,“还挺烈。”
说罢,他身后的跟班就想上来控制住纪若,逼她就范。
纪若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她抄起大理石桌上的酒瓶,猛得一砸,将其砸开,抬起拿着破碎酒瓶的手,带着孤注一掷的狠:“我看谁敢上前。”
这番举动惹怒了红毛男,他咬牙道:“老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不识抬举。”
纪若丝毫不怕的与他对视,骂道:“败类。”
见纪若不是个好欺负的,男人的跟班们纷纷劝告起来。
“东哥,要不算了吧?”
“女人而已,听话的多得是。”
“就是就是,别真闹出事。”
“今晚霍三爷也在夜色,给周小少爷接风呢,万一惊扰到他老人家,谁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提到霍晋屿的名号,红毛男不由得的害怕起来,但他混迹酒吧这么久,哪里能容得女人挑战他的权威。
况且在场那么多人看着,他若是怂了,还怎么在容城混?
..
与此同时,三楼VIP包厢。
周祁与时隔一年回到容城,今晚组的这场局就是专门给他接风洗尘。
“这可不像祁少的风格啊?”同圈子的富家子弟们在一旁打趣。
“是啊,一年不见,祁少怎么守起男德了?”
“祁少不是最喜欢清纯系的吗?怎么现在看都不看一眼?”
给周祁与安排了一排新来的公主,没一个他看得上的,都被打发给别人了。
霍晋屿一身黑色西装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身形慵懒地后倚。
男人修长如竹、骨节分明的右手在大拇指上戴着一枚昂贵且象征身份的绿玉扳指,食指与中指夹着烟,猩红烟点明暗交烁。
白雾缭绕间,霍晋屿凤眸冷锐,他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的问:“怎么转性当起和尚了?酒都不沾?”
周祁与神色晦暗,暗哑道:“之前酗酒伤了身,不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