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予希看着季凌川，眼中瞧不清真意。秦音却扬起笑容看向季凌川：“既然这样，姜小姐就把它卖给我吧，我很喜欢。”把这件满怀着她对方予希爱意的婚纱，卖给方予希的未婚妻？季凌川攥紧手指，怎么都说不出那个“好”字。傅浅浅瞧出季凌川的为难，走上前：“秦音姐，那件款式太旧了，不适合你，还是看看别的吧。”
话落，工作室里一片寂静。
方予希看着季凌川，眼中瞧不清真意。
秦音却扬起笑容看向季凌川：“既然这样，姜小姐就把它卖给我吧，我很喜欢。”
把这件满怀着她对方予希爱意的婚纱，卖给方予希的未婚妻？
季凌川攥紧手指，怎么都说不出那个“好”字。
傅浅浅瞧出季凌川的为难，走上前：“秦音姐，那件款式太旧了，不适合你，还是看看别的吧。”
秦音脸上的笑淡了些：“挂在这里不就是要卖的吗？姜小姐该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吧？”
没等季凌川应答，方予希声音微凉：“秦音，别任性。”
这句话落在季凌川的耳朵里，赫然就是方予希对秦音的宠溺。
季凌川呼吸一滞，垂眸不语。
眼看着工作室里的气氛越发不对劲，傅浅浅连忙支走那两个人。
“小叔，秦音姐，我和季凌川还有话要说，你们先去车上等我吧。”
方予希看了季凌川一眼，还是低声应下：“好。”
待他们走出工作室，傅浅浅拉着季凌川在沙发上坐下。
“季凌川，你还喜欢我小叔吗？”
季凌川搁在腿上的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指节都被攥得泛红。
沉默半晌，她终是说出来了那个答案。
“喜欢。”
七年，季凌川早就把对方予希的感情刻进了骨头里，怎么会不喜欢？
如果不喜欢，她刚刚就会把那件婚纱卖给秦音。
傅浅浅突然握住季凌川的手。
“那这样，今晚我们家聚会，我让小叔来接你，你把握住机会！”
季凌川怔怔地抬起头：“可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傅浅浅愣了下：“什么女朋友？”
然后一下子反应过来：“你说秦音？她就是傅家合作伙伴的女儿，天天缠着我小叔，季凌川，你可要努力啊。”
季凌川笑容发苦。
努力？
早在三年前，她就已经努力过了。
傅浅浅离开后，季凌川一直忙到晚上七点半。
倏地响起的手机铃声把她吓了一跳。
看着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季凌川怔住了。
她指腹悬在接通键上好久，直到电话快要挂断前才接起。
听筒里，方予希声音低沉：“还没忙完？”
季凌川回过神：“我马上出来。”
她关好店走出来，就看到坐在路边宾利里的方予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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