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柒感觉她在刻意强调,只有她有解药这件事。“对了,我还特意带了个符过来,是我妈妈特意去庙里求来的,说对怀孕的人有辟邪的作用,柒柒,我给你放到床头去吧!”杨安琪一说完,脚底像抹了油,快步往纪时柒的房间奔去。
“不要——”
纪时柒去抢他手上的手机,还没抓到,电话里已经传来杨安琪的声音。
“夜?!”杨安琪明显很惊喜:“你、你吃饭了吗?”
纪时柒和他靠的极近,还能清晰的听到电话里杨安琪羞赧期盼的声音。
傅司夜嘴角扬起,手指把玩纪时柒的头发,挑开一缕,眼底的笑容特别深。
男人菲傅的唇启开,说:“正在吃。”
太疯了。
纪时柒没想到他会当着杨安琪的面说这种话,他眼底的眼神她如何能看不懂,她别过头,刻意避开,却受到了惩罚。
傅司夜掐了一把她的腰际,纪时柒半边身子都软了。
“唔……”
她咬紧唇瓣,还是没止住的低呼出声。
杨安琪狐疑:“夜,你那边……什么声音?”
傅司夜看着纪时柒,慵慵懒懒的视线将她的窘意和懊悔看的清楚,他一语双关回答杨安琪的话:“正要吃饭,一只小奶猫跑了过来。”
纪时柒默默闭嘴,心里一遍遍暗示自己,冷静,忍住!
好在傅司夜没有太刻意吊着她,简单和杨安琪说了两句就挂了。
紧张的感觉终于消失。
傅司夜低头注视脸红成熟虾的她,一字一句写满了暗示:“哥哥想吃,柒柒给吗?”
纪时柒怒目圆瞪,再次蓄积力气推阻他。
傅司夜觉得她现在的小模样实在有趣,脸上满是玩味。
她挣扎无果,眼神无意中扫过男人凸起的喉结。
就在她的正上方。
纪时柒眼神聚焦,用力支起脑袋,就朝那处咬去,傅司夜的头却轻轻朝下,直接和她的嘴碰了正着,还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紧紧勾着她。
纪时柒下意识就要尖叫,这时,门口突然传来沉闷的敲门声。
“柒柒,你在里面吗?”
竟然是杨安琪。
她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一切,格外难以置信。
杨安琪怎么会知道她住在这里,难道是来捉奸的……
傅司夜松开她,性感的唇在她耳边轻声说:“这处房产证上写着你的名字,她可能是问了陈妈在哪,找过来的。”
纪时柒稍稍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她想的最坏的那种结果。
一时之间,她还来不及询问他蜜月小居变成她名下房产是怎么回事,杨安琪已经想要进来了。
“我听说你孕吐有点严重,特意带了点营养品给你,柒柒,你在吗?”
杨安琪拧着把手,一遍遍的询问敲门。
纪时柒庆幸他进来是锁了门的,不然一切都完蛋了。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既然她还不知道,你先去洗手间躲着。”
“我躲什么?”傅司夜勾着唇,看她着急忙慌的坐起来整理衣物。
“别疯了好不好,她是你的未婚妻!”
“还没亲好。”傅司夜抓着她的手,就要再来。
“好了,很好很好。”纪时柒躲避他,下床找鞋。
“是吗,看来柒柒对我的吻技,还挺满意。”傅司夜看着她:“下次继续。”
纪时柒:“……”
她简直脑袋发懵。
谁能告诉他,暴走后的傅爷怎么会变成了这样,简直就像换了个芯子,让她猜不懂、危机四伏。
傅司夜修长的手指挑开衬衣,露出结实又精瘦的锁骨,抓住纪时柒的手就往上放。
傅司夜拉长了尾音,眼神蛊惑的看着她,说话拖腔带调的:“她人就在外面,比起打电话,可能玩起来更刺激。”
纪时柒:“……”
她闭了闭眼,踮起脚尖,趁傅司夜不注意,一个香吻送了过去。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让傅司夜眼神瞬间就变了。
纪时柒不给他抓人的时间,撂下话:“既然傅爷都不怕,那一起见吧。”
傅司夜勾唇,懒洋洋的在她身后说:“怕,腹肌有点痒,我等着柒柒女王回来帮我挠。”
纪时柒有些招架不住,面上还是保持着一贯的清清冷冷。
她拿水扑了扑脸,约莫过了一分钟,感受到面上的火热消散了些,才起身去打开门。
她探出一个小脑袋来,打了个哈欠,一脸睡眼惺忪的问:“杨小姐?你怎么突然来了?”
杨安琪手提着补品,伸出手就要去推她的门:“没有打扰你吧?”
纪时柒替她接过补品,顺手拿到客厅的茶几上去:“有心了,放在外面就好。”
杨安琪不动声色地扫视房间的四处,见根本不见有人躲避的样子,才转过头,自然的回纪时柒的话:“之前的事情,是我太小家子气了,总以为夜是喜欢你的,所以就有点吃味,是我的问题,这个我要和你赔个不是!”
“不是杨小姐的问题,是个人都会这样以为,况且你上次提醒过我傅爷对你的在意后,我就明白了。”
“我就知道你是个乖巧的,柒柒啊,不好意思了,希望等以后我进了门,我们一家人能和和美美的,不让人笑话。”
“杨小姐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我想起来往事,就觉得格外不应该的找人调查你,还觉得我妈妈的药和你有关……”纪时柒满脸懊恼,“你怎么可能会害我妈妈呢!傅爷说过我的母亲就是他的母亲,而杨小姐爱屋及乌,是谁都不可能是你啊!”
纪时柒说的眉飞色舞,像是自己犯的做了什么大错。
杨安琪静静的看着她,不懂纪时柒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上次已经暗示过就是她找人做的,而这次主动来,一是担心夜在她这里,二也是想警告纪时柒,到时候她的婚礼,不要乱搞幺蛾子。
而她却四两拨千斤的,把她们母女的安危都往夜身上凑,让杨安琪有一种错觉:傅爷已经和她表过白了。
否则,纪时柒怎么有底气敢说出这种话?
她应了声:“说开了就好,我上次就让你找我,我哥哥有一个专门的实验室,或许就有你母亲需要的那种解药。”
“那会不会太麻烦了?既然市面能做出解药,那我还是再等等专家为好,除非,解药就只有用毒的人才有。”
“怎么会,这类的病毒不算罕见。”杨安琪的眼神有些深。
纪时柒感觉她在刻意强调,只有她有解药这件事。
“对了,我还特意带了个符过来,是我妈妈特意去庙里求来的,说对怀孕的人有辟邪的作用,柒柒,我给你放到床头去吧!”
杨安琪一说完,脚底像抹了油,快步往纪时柒的房间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