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蕾憋了许久,没吐出一个字。 只伸出食指指了我一下:「你不要逼我,我就不说。」 我满腔怒火,正欲发作,突然来了一通电话。 社团问我那笔活动经费什么时候给社长。 我没办法。 挂了电话后,问表姐借了 3 万,先填补上了。 其他几个同学,一边安慰着、拥趸着秦蕾离开了。
秦蕾憋了许久,没吐出一个字。
只伸出食指指了我一下:「你不要逼我,我就不说。」
我满腔怒火,正欲发作,突然来了一通电话。
社团问我那笔活动经费什么时候给社长。
我没办法。
挂了电话后,问表姐借了 3 万,先填补上了。
其他几个同学,一边安慰着、拥趸着秦蕾离开了。
晚饭不欢而散。
虽然我家里条件不错,但我爸妈从小教育我要有理性支配金钱的意识。
而且,也不想早早养成我大手大脚的习惯。
所以我虽然过得还算宽松,但手头其实没什么余钱。
现在,我救了人。
最后我钱要不回来,还成了个恶人,凭什么啊?
医药费的单据我都还留着,医生也都能证明当时情况紧急,秦蕾又人事不省。
我专门去咨询律师。
律师说,这属于无因管理之债,可以直接向法院起诉要求支付医药费。
我就不信了,这个钱还真能要不回来。
但我担心,我真的要因为这三万块影响秦蕾一辈子的前途吗?
她从山村走到城市,这一步已经很艰难了。
吃饭的时候,我确实气得一肚子火。
现在气过了,我又觉得有些心软。
就像《了不起的盖茨比》里说的,「每逢你想要批评别人的时候,记住: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人人都拥有你的那些优越条件。」
我决定,先去找辅导员。
看看能不能和平解决这件事。
我也没想让秦蕾一口气还三万,但她有助学金,至少可以先还一部分吧。
她要真觉得医药费有问题,大可以去找医院领导,甚至找相关机构。
然而,等我去到辅导员办公室,却远远看见了秦蕾,先我一步走了进去。
我不禁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