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夜店震耳的音乐声中,任译在旁人提醒下摇摇晃晃地点开手机消息提醒。【蒋怀冬:后天跟我去马尔代夫。】因为任冬学不会一个人睡觉13你要捉谁的奸?一身热带打扮的任译把脚迈出水上飞机客舱时差点儿没吐出来。“呕——”任译脚步虚浮,一把抓在了码头的木桩上。站在码头上欢迎他们的工作人员霎时迎上来,关切地用不标准的中文问候任译还好吗。“还——呕——还好——”“有晕机药吗?我朋友晕机。”蒋怀冬站在任译旁边,隔着墨镜看向码头等候的工作人员。任译自
与此同时,夜店震耳的音乐声中,任译在旁人提醒下摇摇晃晃地点开手机消息提醒。
【蒋怀冬:后天跟我去马尔代夫。】
因为任冬学不会一个人睡觉
13 你要捉谁的奸?
一身热带打扮的任译把脚迈出水上飞机客舱时差点儿没吐出来。
“呕——”
任译脚步虚浮,一把抓在了码头的木桩上。
站在码头上欢迎他们的工作人员霎时迎上来,关切地用不标准的中文问候任译还好吗。
“还——呕——还好——”
“有晕机药吗?我朋友晕机。”蒋怀冬站在任译旁边,隔着墨镜看向码头等候的工作人员。
任译自小就有这个毛病,晕机。所以很少乘车子以外的交通方式离开江城,小时候晕机最严重时一起飞就开始吐,随着年龄增大晕机的状况好转许多,一年前和朋友飞瑞士时也没有太大反应,所以蒋怀冬才叫上他这次一起,没想到比瑞士更近的马代他倒反应更大。
工作人员赶忙乘摆渡车回去取了晕机药过来,并用玻璃杯装上凉水送给任译吞服。
任译站在码头边咽下晕机药,海风吹得他发丝凌乱,倒显得整张脸更加苍白。
“我真是舍命陪君子,蒋怀冬。”
任译在工作人员搀扶下坐上摆渡车,身子一旁还靠着蒋怀冬借力。
“你着急来这破地方干什么?这都人家小夫妻来度蜜月的地方,你也要结婚啊?”任译还有些思维混乱,脑子里想到哪说到哪。
“我不结婚,来捉奸的。”
蒋怀冬靠在柔软的靠背上,目视前方,缓缓说了这么一句。
码头到酒店还有段路,路上要经历一小段上坡,不算平稳,不会说中文的车夫朝后说了句注意安全。蒋怀冬稳稳把手抓在栏杆上,头昏脑胀的任译在猝不及防时人向后仰,被蒋怀冬一把抓住。
“真要死这破地方……”
任译双手紧紧抱住蒋怀冬小臂,车子顺利上坡后又是缓道,于是任译抓着的手松开一些。
“你刚才说啥?你不结婚来捉奸……”
等等。
“来捉奸?!”
任译脑子霎时清醒,肾上腺素收到关键词后开始发挥作用,原本松开的手又一次紧紧箍在蒋怀冬小臂上。
蒋怀冬被他抓得生疼,这么两回合下来,小臂上都留下十道红痕,为了避免他再度情绪化,蒋怀冬开口。
“等会说。”
“等什么会等会,这等不了一点,你谈恋爱了?和谁啊,没和我说过,哪的女人啊?为啥说来捉奸啊,她出轨被你发现了?”
车子驶到路口,需要下车步行一段距离才能到蒋怀冬定好的套房,任译一路头也不疼眼也不晕地跟在蒋怀冬身后问他问题。
房间管家可以用中文沟通,早就站在路口等待他们过来,等一见面就挂上职业笑容欢迎他们。
“你好,蒋先生。”
蒋怀冬也和她问好。
“你好,任先生。”
任译根本无心跟人聊天,飞快地说了句你好你好就扭过头继续问蒋怀冬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怀冬一行人就这样走到房间门口,管家把钥匙交给蒋怀冬并大致向他们介绍了房间构造和联系方式后就离开了。
“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说话,没有女朋友你来捉什么奸?逗我玩呢?”
蒋怀冬把送进来的行李箱推到靠墙一边,这才抽出空来直视任译。
“没逗你,我认真的。”
“没逗我,那你捉谁啊?”
“周斐。”
“啥?!”
任译刚放下的心又霎时提到嗓子眼。
“周斐?你说的是我知道那个周斐吗?你哥蒋恒舟的老婆,周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