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事情的发展跟姜莱一开始设想的不一样,她想和沈贺桉谈恋爱,可是从钱打入她账户的那一天起,他们的关系就不干净了。姜莱毕竟涉世未深,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现在也只能这么不清不楚下去,金主不像金主,资助人不像资助人,长辈不像长辈……接下来她要怎么办才好呢?她也不知道要从哪里演起了。*“乖乖?乖乖?”和睡梦中一模一样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姜莱“啊”了一声从睡梦中惊醒。“起了。”睡梦里那张脸在她的眼前放大,沈贺桉隔着被子轻轻拍拍她的屁股,温
只不过事情的发展跟姜莱一开始设想的不一样,她想和沈贺桉谈恋爱,可是从钱打入她账户的那一天起,他们的关系就不干净了。
姜莱毕竟涉世未深,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现在也只能这么不清不楚下去,金主不像金主,资助人不像资助人,长辈不像长辈……
接下来她要怎么办才好呢?她也不知道要从哪里演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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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乖乖?”和睡梦中一模一样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姜莱“啊”了一声从睡梦中惊醒。
“起了。”睡梦里那张脸在她的眼前放大,沈贺桉隔着被子轻轻拍拍她的屁股,温声道:“再不起来不及上课了。”
姜莱被睡梦中的脸突然出现的这一幕吓到拍了拍自己疯狂跳动、心律不齐的心脏。
“怎么了?”沈贺桉低头,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姿态亲昵:“做噩梦了是不是?”
没错,做噩梦梦到我演崩了被你发现,你冷冰冰说了一声让我去演戏拿奥斯卡然后就把我赶出了家门。
姜莱在心里说了这样一长串,却不敢说出口,只能憋屈地把话给咽回去。
人一心虚就会显得自己很忙。姜莱说了一句“没有”而后就要从被子里起来,刚动一下就发现自己的屁股有些微微的痛,她在被子里向一条虫一样扭动了一下,连连喊了几声“痛痛痛”。
“谁让你不听话?”
这话出现的那一刻,姜莱就知道唐僧又来了。
她耳朵一捂,而后十分灵活地下床,一边喊着别念了一边跑向浴室,完全没有半点刚刚说痛的样子。
沈贺桉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而后把刚刚特地拿过来的眼镜放到了床头柜上。
10 会“骑马”的白马王子
沈贺桉去一趟客厅的功夫,姜莱又钻回了被子里。
熬好的瓦罐粥已经被他细致地分在小碗里面纳凉,姜莱却迟迟不出来吃早餐。
沈贺桉操心地蹙了蹙眉,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开始替姜莱计算。距离她刚刚起床洗漱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外面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雨天容易堵车,再这样拖拉下去姜莱今天是肯定会迟到了。
又等了一分钟,沈贺桉最终还是叹口气上楼。
卧室的房门虚掩,沈贺桉轻轻推开房门,就看到本应该去上学的人钻在被子里面,只露出微微泛红的脖颈还有一张神情难耐的脸。
被子隆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沈贺桉站在门口冷静地看了一会,猜测被子下姜莱应当是双腿弯曲、岔开的姿势。
沈贺桉进屋,把房门给严严实实地关上,走到床头时他果然看到他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已经没有了踪影。
沈贺桉又叹了口气,看起来头疼至极:“乖乖,拿出来,那不是可以放进去的东西。”
姜莱被子下面的手丝毫没有受到他声音的影响,自娱自乐玩得高兴,甚至因为看到了沈贺桉淡淡的神情而变得更加兴奋。
要是是别的时间,沈贺桉大概会纵着她玩一会,反正眼镜在拿给她以前早就消毒过。
沈贺桉眼神平静地看着随着被子下的手而小幅度动着的被子,脸色平淡到近乎冷漠,脑子里如同置身事外的局外人一样猜测着被子下面旖旎的风光,他甚至能够知道眼镜腿会陷进去几分,又或者只是在外面磨一磨。
沈贺桉对姜莱再了解不过了,她是又菜又爱玩的性格,不过就是图个新鲜,真让她用那玩意好好弄一弄,她肯定哭喊着说不要。
但是眼看姜莱上学已经要迟到,把孩子学习看得再重不过的人不会在这种时候和姜莱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