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婚时,傅淮瑾也带她来过拍卖行。当时他资金紧缺,一样藏品都不能拍下。他坚定地对虞笙承诺:“等以后赚钱了,你要什么我买什么!”可现在呢,承诺好像完全被他忘在脑后了……虞笙看着凌瑶发愣的样子不由地冷笑:“凌小姐怎么好像不知道点天灯是什么意思?你不是亚洲首富的女儿吗?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说罢,她站起身来,毫不畏惧:“十个亿!”这是她一家的回忆,她势必要守护住。这下连主持人都坐不住了,他立刻中止拍卖。不久后,一位穿着讲究的中年人从后台走了出来。
傅淮瑾转过身来,皱眉看她:“你不要无理取闹。”
“淮瑾哥,我也想要,这个皇冠好漂亮呀。”
傅淮瑾听见凌瑶这样说,立马变了一副样子。
“好,我们买。”他宠溺地说着,立刻举手,“五千一百万!”
虞笙心中受伤,但还是面不改色道:“一个亿!”
这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傅淮瑾脸色阴沉:“你要什么我回去买给你,不要在这种场合胡闹。”
“淮瑾,我真的很想要这个皇冠,你就给我吧,好吗?”
虞笙几乎是祈求他。
但见如此情况,傅淮瑾只是咬着牙冷笑:“你用我的钱和我作对,我哪怕倾家荡产,也要让你什么都得不到!”
“点天灯!”
全场哗然。
凌瑶更是不知所措。
虞笙看着眼前人熟悉的背影,觉得十分陌生。
刚结婚时,傅淮瑾也带她来过拍卖行。
当时他资金紧缺,一样藏品都不能拍下。
他坚定地对虞笙承诺:“等以后赚钱了,你要什么我买什么!”
可现在呢,承诺好像完全被他忘在脑后了……
虞笙看着凌瑶发愣的样子不由地冷笑:“凌小姐怎么好像不知道点天灯是什么意思?你不是亚洲首富的女儿吗?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说罢,她站起身来,毫不畏惧:“十个亿!”
这是她一家的回忆,她势必要守护住。
这下连主持人都坐不住了,他立刻中止拍卖。不久后,一位穿着讲究的中年人从后台走了出来。
“抱歉夫人,这个金额远远超过起始竞拍价,我们需要给您验资。”
虞笙犹豫了一下,从小到大她的身份被保护得密不透风,如果要验资,就意味着她的身份会开始慢慢暴露。
“笙笙,没有这个实力,就不要继续添乱了吧?更何况你还是用着淮瑾的钱。”
凌瑶勾起嘴角嘲讽她。
她轻笑,大不了拿钱堵嘴,她有什么可怕的?
“走吧。”
随着众人的视线,她踩着高跟鞋优雅地离开了这里。
只剩下背后脸色难看的傅淮瑾和凌瑶。
她直接向拍卖行主人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并痛快将十亿一千万打到了他的账户上。
“十亿用来买皇冠,一千万用来堵住你的嘴。听明白了吗?”
虞笙看着他,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知道,知道的。”
看着眼前点头哈腰的人,虞笙心中苦涩。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被所有人尊敬的千金大小姐,可现在……
她摇摇头,回到会场。
刚坐下,主持人就宣布皇冠被拍卖行的VIP拍走,现场无人有缘拍下。
“笙笙,爱慕虚荣没什么,但是拿淮瑾的钱去装就不太好了吧。”
凌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果然,傅淮瑾的脸色也变了。
“我吃穿用度哪里亏待过你?这是拍卖行,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
虞笙冷笑一声:“爱慕虚荣?你让傅淮瑾出价就不爱慕虚荣了?”
凌瑶闻言一愣,眼眶立即凝成水雾:“淮瑾,我没有……我也不知道它这样贵……而且我也没有买了……”
傅淮瑾立即拥她入怀,轻声安慰她。那温柔的模样,虞笙以前也经常见到。
拍卖会结束后,几人回到家中。
虞笙正想回房休息,却被傅淮瑾用力按住肩膀,动弹不了一分。
“拍卖会你花我钱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但手镯的事情,解释一下。”
虞笙抬头看他,难道傅淮瑾要给她机会辩解,并且相信她吗?
感受到她的目光,傅淮瑾微微低头睥睨:“说吧,你把手镯藏在哪里了。只要你说出来,妈不会怪你的。”
她闻言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淮瑾,你真的不信我?”
傅淮瑾别过头去,语气里满是疏离:“孤儿院长大的人,手脚能干净到哪里去?”
虞笙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就是她一直爱的人!
见她如此模样,傅淮瑾蹙眉,不耐烦道:“傅家家法规定,偷窃罪,五十鞭。”
当初嫁进来时,她也曾听过傅家家法。
家族有人犯错时,需用两米长、两指粗的鞭子鞭打背部,轻则五鞭,重则九十九鞭。
可傅淮瑾也曾深情地对她保证过,他永远都不会对她动用家法的。
虞笙冷笑:“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
傅淮瑾闭上双眼,淡淡道:“张妈,把鞭子拿来。”
几分钟后,一根崭新的鞭子被送到了傅淮瑾手上。
傅淮瑾沉声:“按住她。”
话落,身边几个力气大的保姆全都上前来。
他扬起鞭子,不留情面地落下,她的背部一下子就渗出鲜血,看着触目惊心。
一鞭,两鞭……
虞笙咬紧下唇,将疼痛声全数吞下。
五十鞭的时间过得很漫长,她只恍惚听到凌瑶劝他的声音。
“淮瑾,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不如放过她,让她签了离婚协议书,也算善事一桩。”
她在心底惨笑。
好啊,那就放过彼此吧。
她再也坚持不住,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