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临川回到空无一人的别墅,不甘又无力。他试图在别墅中找到一点温慈的痕迹,却发现独属于她的东西那么少。他坐在沙发,看向厨房,那是温慈平时最常呆的地方。她总是在任何他需要的时候,端出一碗醒酒汤或者一份药膳。永远都是恰到好处的温热,不烫也不冷。现在想想要是没有爱,怎么能做到那么细致呢?如今他在这躺着,头痛欲裂。却再也没有人贴心的拿来热毛巾,轻轻的为他按摩缓解了。越想他越觉得不能没有温慈,要找到她,带她回来。他会好好对她的这次,他还有一生去弥补
裴临川回到空无一人的别墅,不甘又无力。
他试图在别墅中找到一点温慈的痕迹,却发现独属于她的东西那么少。
他坐在沙发,看向厨房,那是温慈平时最常呆的地方。
她总是在任何他需要的时候,端出一碗醒酒汤或者一份药膳。
永远都是恰到好处的温热,不烫也不冷。
现在想想要是没有爱,怎么能做到那么细致呢?
如今他在这躺着,头痛欲裂。
却再也没有人贴心的拿来热毛巾,轻轻的为他按摩缓解了。
越想他越觉得不能没有温慈,要找到她,带她回来。
他会好好对她的这次,他还有一生去弥补温慈。
想到这里。裴临川又振作起来。
他发动周围所有的人力物力,把能用上的人脉都用上了。
四处寻找温慈的下落。
他甚至连公司的事务都抛到一边,发了疯般的开车四处寻找。
裴临川的疯狂暂时还传不到A城。
温慈在A城迎来了第三次给霍雪丞治疗。
温慈推门进来时,霍雪丞正倚在窗边看书。
阳光透过纱帘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金丝眼镜后的目光专注而沉静,连她进来都没察觉。
和初见时那个暴躁摔药碗的霍少爷判若两人。
温慈轻手轻脚地放下药箱,银针碰撞的细微声响还是惊动了他。
“来了?”
霍雪丞合上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
霍雪丞卷起裤腿时,温慈注意到他指尖微微发颤。
那道狰狞的疤痕已经淡了许多,新生的皮肤泛着浅粉色。
“疼吗?”
她落针前习惯性问到,霍雪丞摇摇头,“不疼。”
银针刺入穴位的瞬间,他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却在她担忧地看过来时,突然勾起嘴角:“比上次好多了。”
温慈看着他逞强的样子,嘴角微微扬起了一点笑意。
“你该多笑一笑,你笑起来很好看。”霍雪丞嗓音响起。
温慈愣住了,抬头看向霍雪丞。
他假装轻咳一声转头,金丝眼镜后的睫毛微微颤动,耳尖却悄悄泛起一抹红。
温慈收针时,指尖不小心擦过霍雪丞的手背,两人同时一颤。
匆匆收拾好药箱,抱起药箱就往外走,却在门槛绊了一下。
“明天不针灸了,要药浴,你。。。到时候师傅来通知你。”
霍雪丞的轮椅发出轻微的响动,似乎想追上来,又硬生生停住。
廊下的风拂过她滚烫的脸颊,温慈越走越快,最后几乎小跑起来。
霍雪丞望着那抹月白色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突然发现案几上落下一方素帕。
是温慈平日用来擦针的。
他拾起来,帕角绣着朵小小的银杏,凑近时能嗅到极淡的药香。
他本想放在桌边,等明天温慈来了还给她。
想了想还是折了起来,放进了贴身的衬衣口袋里。
13
温慈的银针最后一次从霍雪丞的穴位上收回时,窗外恰好落下一片雪。
霍雪丞突然动了动腿。
这个动作很细微,只是脚趾在软垫上轻轻蜷缩了一下,却让温慈的指尖猛地一颤,银针差点脱手。
"刚才......"霍雪丞的声音有些哑,"我的脚趾好像能动了。"
温慈的睫毛快速眨动了几下,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碰他的脚踝:"再试一次?"
霍雪丞皱眉,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但右脚的无名趾确实又微微颤了一下。
第二天清晨,温慈刚推开药房的门,就被满室的珠光宝气晃了眼。
红木托盘上堆着翡翠镯子,羊脂玉佩,甚至还有一匣子金条,在晨光下闪着俗气又实在的光。
"温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