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去吧,你一人去,我不放心。”我和黎泽帆到了宋瑾宸的寝宫,外头把守的人见是黎泽帆连询问都没有变直接放了他进去。“来了啊。”宋瑾宸坐在上位,晨昏定省向他请安时坐的位置。“叫我们来做什么?”现下只有我们三人,黎泽帆直接落了坐,一点表面功夫都懒得跟宋瑾宸演。宋瑾宸没有说什么,只笑得愈发深。“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沉不住气。”“叫你们过来不过是想看看你们如何了,看来那蛊虫也没有传的那么恐怖,连余牧舟这个病秧子都好好站在我面前。”黎泽帆起身质问
“我陪你去吧,你一人去,我不放心。”
我和黎泽帆到了宋瑾宸的寝宫,外头把守的人见是黎泽帆连询问都没有变直接放了他进去。
“来了啊。”
宋瑾宸坐在上位,晨昏定省向他请安时坐的位置。
“叫我们来做什么?”
现下只有我们三人,黎泽帆直接落了坐,一点表面功夫都懒得跟宋瑾宸演。
宋瑾宸没有说什么,只笑得愈发深。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沉不住气。”
“叫你们过来不过是想看看你们如何了,看来那蛊虫也没有传的那么恐怖,连余牧舟这个病秧子都好好站在我面前。”
黎泽帆起身质问。
“你这是承认着蛊毒是你下的了?!”
宋瑾宸笑得肆意。
“我何时承认了,黎将军可不要乱攀咬,皇上还没给你找到幕后真凶吗?我还当她多在乎你呢。”
黎泽帆被刺得脸色一白。
秦婉若明知宋瑾宸是凶手,却扔护着他,让黎泽帆难释怀。
从前说无论如何都会护住他的人如今却护着伤害他的人。
和宋瑾宸拌嘴,黎泽帆鲜少能够占到上风。
我起身行礼回到:“帝君若是无事那我们便先走了,不打扰您禁足思过了。”
宋瑾宸挑眉看了我一眼,眉眼间尽是轻蔑。
“当狗的攀上了个好主子就是不同,都敢在我面前狂吠了,你们一同中的蛊毒你怎么就确定他黎泽帆一定会救你呢?”
“在生死面前,什么感情都是笑话。”
我依旧不卑不亢道。
“谢帝君挂心,解药在送来的路上,臣和黎将军都会平安无事。”
宋瑾宸显然不信,他沉着眼,神情阴鸷。
“这蛊虫哪有解药?!”
我浅笑着行了礼,语气平淡:“这自然就不劳帝君费心了,到时候我们再来向您请安。”
我话说完黎泽帆却比我更先一步起身,行礼离开。
刚踏出院子就听见身后杯盏碎裂的声音。
“牧舟,可给宋瑾宸气得不轻……”
黎泽帆话还没说完,我便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此刻我的整个后背都被汗浸湿。
痛得跪在地上,动弹不了分毫。
比上一次更猛烈的痛来势汹汹席卷了我的身体。
五脏六腑像被人拿着刀子在里面搅覆着,这种痛,不是一种形容,而是实打实的痛楚。
“公子!”
守在外头的常清瑶立马眼疾手快的将我扶住。
黎泽帆朝旁边的人吩咐道。
“快!去请巫医!”
常清瑶扶着我快步往黎泽帆宫中走去。
我已经痛得快要分不清现实和想象。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回到黎泽帆的宫中。
巫医施了针,我却并没有觉得痛苦减轻。
我听到她对黎泽帆说。
“黎将军,余面首这蛊毒已经是第三轮发作,草民施针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在加上余面首身体的原因,只能靠他自己扛着了。”
黎泽帆声音有些焦急:“那药呢?不是送到了吗?为何还不救人!”
巫医看了黎泽帆一眼,问道。
“您是打算拿药先救余面首吗?”
黎泽帆点点头。
巫医皱眉,一脸纠结:“老将军恐怕不会准许,况且少了一味药,要临时派人去寻药,您若是发作起来,也不一定能熬到药重新炼制出来。”
之后的声音,便渐渐变远。
远到,我再也听不真切。
原来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人有活路啊。
我再醒来天已经黑了,外面一片嘈杂。
“泽帆,你也要逼我是吗?”
秦婉若的声音有些痛苦,和无奈。
黎泽帆倔强着不肯退让。
“牧舟受了这么多年折磨,我不能看着他再因为受我连累连性命都丢了!若是不肯给他,大不了我就陪他一起等,等巫医什么时候炼好新药我便什么时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