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上去吗?”醉鬼医生用一个踉跄回答了她的问题。“哎呦呵,”宋予扯住他的胳膊放在脖子后面,半拖半抱地拉着人往电梯里走,“看着跟瘦猴儿似的,骨头架子还挺重,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一个二个都爱往她怀里钻,算什么事儿哦。到了房门口,宋予用柯奕烜的指纹解了锁,把手里的麻袋水泥拖进主卧丢在床上,扶着腰瘫在床尾,精疲力尽地松了一口气。墙上的钟表已接近十二点。“喂,柯奕烜,”她拍了拍醉鬼的脸,见他没反应,又在他脸上掐了个指印,“以后少吃点,老娘腰
“自己能上去吗?”
醉鬼医生用一个踉跄回答了她的问题。
“哎呦呵,”宋予扯住他的胳膊放在脖子后面,半拖半抱地拉着人往电梯里走,“看着跟瘦猴儿似的,骨头架子还挺重,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
一个二个都爱往她怀里钻,算什么事儿哦。
到了房门口,宋予用柯奕烜的指纹解了锁,把手里的麻袋水泥拖进主卧丢在床上,扶着腰瘫在床尾,精疲力尽地松了一口气。
墙上的钟表已接近十二点。
“喂,柯奕烜,”她拍了拍醉鬼的脸,见他没反应,又在他脸上掐了个指印,“以后少吃点,老娘腰都要断了。”
柯奕烜的公寓是两室一厅,每个房间都干净整洁,地上的瓷砖都能当镜子用。宋予走到角落里的懒人沙发里躺着,本想休息片刻,却没留神睡了过去。
钟表上的时针无声旋转,悄悄指在“12”附近,某个言行反常的醉鬼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此刻的他眼神清明,哪里还有半分醉酒的样子,他起身朝沙发走去,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昏暗的暖光从壁灯倾泻而出,缱绻温柔地照射在沙发一隅,他的视线顺着凌乱散落的碎发寸寸下移,拂过纤直挺翘的鼻梁,最终定格在鲜红欲滴的唇瓣。
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似久旱的旅人骤逢甘霖,燎原的星火遇见狂风,摧枯拉朽,不由自主。
他俯下身子,低头靠近那抹朝思暮想的殷红,就在此时,沙发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柯奕烜下意识一抖,来不及收回的吻落在对方脸颊。
睡美人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望着柯奕烜。
“你在干嘛?”
秒针嘀嗒嘀嗒游走,水滴一滴一滴滑落,柯奕烜仿佛听见了乌鸦飞过的声音。
“……你不是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生么,”他撑着沙发直起身子,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我想试试,喜不喜欢,”喉结无意识滚了几滚,找了个并不存在的借口,“你这样的。”
宋予忍俊不禁地勾起唇角,抬手按住柯奕烜的后脑勺,“想试试亲脸怎么知道,至少也要——”
温热的触感毫无预兆在柯奕烜唇上啵了一口。
栗色碎发从他鼻尖扫过,宋予笑着在柯奕烜耳边留下三个字。
“这样吧。”
理智瞬间崩塌。
星火顷刻燎原。
“怎么样,试出来了吗?”
“……什么。”
“你不是要试吗,试出来了没,喜不喜欢?”
柯奕烜闭了闭眼,用力握紧拳头。
“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足足过了两分钟才停止,她捂着肚子说,“小柯同志,你可真是个活宝。”
“……”
“好了,不逗你了,”她起身往外走,“我回家睡觉了,你好好休息,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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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予一觉睡到大中午,才发现手机上有七八个未接来电,她睡眼惺忪地回拨过去,电话那头传来辛可珊冷若冰霜的声音,“宋予秀,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某人只有在极度生气的时候才会叫她原名,宋予眯着眼睛扫了下屏幕顶部的日期和时间,后知后觉地想起忘诸脑后的事,“呃,我忘了……”她把头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地说,“要不改个时间吧,昨天睡太晚了,实在起不来。”
“又去哪儿泡男人了。”
“什么呀,是有疯子来店里捣乱好么,费了老大力气才给他劝走,还花了好多钱帮小孩儿泄火,亏都亏死了。”
辛可珊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谁去捣乱了?”
“薛臣呗,之前骚扰过你那个傻 B 富二代,记得不,这次换口味了,看上店里一小男孩儿,也怪我,没给人看好,让他沾了不该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