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前在尼姑庵就认识?”爷爷一脸惊讶的问道。“对呀。”“嗯。”两人纷纷点头,毫不避讳。姜以安觉得这事,认识就是认识,有什么好遮掩的呢。周延又不是外人,他是周瑾臣的弟弟,那就是自己的弟弟,都是一家人。之后,姜以安把和周延的认识过程讲给爷爷听,大大方方。爷爷一听,开心的不得了:“原来,我们以安不仅救了阿臣的命,还救过阿延的!以安,你是我们周家的福星呀!”“阿延,你看到没有,以安就该是我周家的媳妇儿!”
姜以安不好意思的挠挠脸:“就是跟一位云游的女道士学的,皮毛,都是皮毛。”
“你知道的,我在尼姑庵无事可做,可不就用刺绣打发时间嘛。”姜以安之前在尼姑庵,在周延面前做过刺绣的,他知道的。
周延知道她会刺绣,也见过她刺绣,但没想到她的绣技如此厉害。
“是呀!在尼姑庵我见过的。”周延笑着点头。
“你们之前在尼姑庵就认识?”爷爷一脸惊讶的问道。
“对呀。”“嗯。”两人纷纷点头,毫不避讳。
姜以安觉得这事,认识就是认识,有什么好遮掩的呢。周延又不是外人,他是周瑾臣的弟弟,那就是自己的弟弟,都是一家人。
之后,姜以安把和周延的认识过程讲给爷爷听,大大方方。
爷爷一听,开心的不得了:“原来,我们以安不仅救了阿臣的命,还救过阿延的!以安,你是我们周家的福星呀!”
“阿延,你看到没有,以安就该是我周家的媳妇儿!”
爷爷看着姜以安,满眼的骄傲和欣慰。
可周延的心里,仿佛在滴血一般的疼:是呀,姜以安本该是他的媳妇儿。
“阿延,你大嫂是你的救命恩人,那你更要好好帮你大嫂这个忙!”
“我累了,要先上去睡个午觉,你个臭小子不许偷懒!”
爷爷说完,被陶伯扶着上楼休息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姜以安和周延两人。
周延打开地上的画袋,掏出画画的工具,“大嫂,我先按照旁边图案的风格,画一个初稿给你看看,然后咱们再一起慢慢调整。”
“好。”
一整个下午,两人沉浸在画和刺绣中讨论着。
周延惊奇地发现,姜以安虽然不会画画,但是她非常懂品画。画中的线条、花卉的颜色、动物的姿态神韵,甚至水墨画的意境她说的头头是道。
仿佛灵魂知己一般地,走进了周延的心里。
眼前这个人,本应该是他的妻子,他们本来可以成为神仙眷侣的。
周延抬眸注视着姜以安,完全没听到脚步声,有人回来了,“以安,阿延。”
姜以安放下手中的针线,欢跃着几步快走到周瑾臣身边,“阿臣,你回来了!你快来看看,这是三弟今天下午帮我画的绣片图案,没有他的帮忙这个绣片就修复不好了。”
姜以安还小声地在周瑾臣耳边道:“三弟,他画画很厉害。”
周延见到两人亲密的窃窃私语,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画袋,“大哥,大嫂,天色已晚我就先回去了。”
“阿延,留下来一起吃饭吧。”周瑾臣开口。
“是呀!三弟,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姜以安也觉得忙了一下午,肚子肯定饿了。
周延推辞再三被周瑾臣驳了,只能留下来在周园吃晚饭。
餐桌上,爷爷也在。
爷爷把周延和姜以安之前认识的事,告诉了周瑾臣,他听到后只是微微笑着,没太在意。
但眼角的余光扫过周延,看到他阴郁低沉地样子,和周瑾臣刚进门时看到的周延,判若两人。
今天餐桌上有大闸蟹,周瑾臣很自然的给姜以安剥好蟹肉放到她盘中,期间一只手握着筷子,一只手伸到姜以安的后腰,轻轻给她揉着腰。
两人坐的很近,腿挨着腿,很是亲密。
往常周瑾臣虽说很照顾姜以安,但该有的餐桌礼仪和规矩还是有的。
但今天,不知怎地把姜以安的椅子,直接拉到自己身边挨着。
非要身体贴着她才安心。
饭后,送走了周延,姜以安屁颠颠又去刺绣了。
周瑾臣坐在书房,抬头就能看到前面屋子里,正低头刺绣的姜以安,面色专注一丝不苟。
周瑾臣今天突然看不下任何有关工作的事情,走到姜以安身边,放下她手中的针线,一把将她抱起来回了卧室。
“瑾臣,现在才八点,咱们这么早就睡觉了吗?”
“你要是不困,咱们就做点儿别的。”周瑾臣今天不打算再放过她了。
自从有了上一次,姜以安被周瑾臣伺候着洗澡,这次也是一样,抱着她直接去了浴室。
洗澡后又抱出来放到大床上,全程不用姜以安伸一根手指,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等做完这一切,两人躺到被窝里,周瑾臣直接欺身压了上来,急切汹涌的吻一一落下。
两人的衣服从被窝里被扔出来,周瑾臣甚至钻进被窝里,开始亲吻姜以安的身体,从上至下,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瑾臣,瑾臣!”姜以安双颊通红,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
周瑾臣探出头,双眼猩红显然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关灯。”姜以安提醒着。
“不、关。”周瑾臣一字一顿说完ḺẔ又钻进被窝里。
前戏很长很长,一直把姜安安伺候的浑身瘫软如一摊水一样的软在床上,面颊潮红,额头也微微冒了汗,周瑾臣才从被窝里钻出来。
撑在姜以安身体的正上方,看着怀里的小妻子这个样子,刚刚吃饭时心里的疙瘩一下就没了。
“以安,想要吗?”周瑾臣即使到了这个份儿上,也还是会先开口问姜以安想不想。
她要是不愿意,周瑾臣可以停下来。
姜以安抬眸,一双春水似的眼睛看着上面如山一样的人,伸手掐了一下他的手臂,掐不动弄得自己指甲都疼,这下更气了!
直接抬头一口咬在周瑾臣胸口处,“你就会欺负我!关灯!”
姜以安娇羞甚至有些娇嗲的模样,周瑾臣一下就明白了,她愿意。
她也想要。
身体落下,双唇吻上她的额头,一只手臂伸到墙壁上关了灯,嘴角勾住:“夫人,别怕,一点都不疼的。”
周瑾臣在她耳边轻声哄着,一遍又一遍。
直到真正枪上膛,可身下人却哭着喊疼,一直哭,不管周瑾臣怎么哄还是哭。
周瑾臣最后只能妥协,他最怕她哭了。
姜以安一哭,周瑾臣觉得自己什么都错了,哪哪儿都错了,“夫人,不哭,不哭,我给你揉揉,还疼不疼?”
“哭这么久,渴不渴?我去给你端杯水。”周瑾臣说着就要下床,被姜以安拉住手腕,也不说话。
周瑾臣又重新躺回来,伸手开了灯,看着梨花带雨的姜以安心动了又动,暗自默念:不能冲动,不能冲动!
“继续呀,反正都要疼的。”姜以安抬头小声开口。
周瑾臣因这一句话,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自持全部瓦解:“你这个小妖精,天生来折磨我的!”
握住姜以安的腰身,一把将她翻转过来趴到大床上。
耳边想起周瑾臣低沉地沙哑声:“并拢了!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