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宥琛呼吸一窒,强压下心底里的复杂,眸色坚决地看着站在眼前的爹娘。“爹娘,我喜欢的人是沈府庶女沈茴,哪怕她千万般不好,她都是我心悦之人。”他说完这话,转身离开原地。季候爷和季夫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那天公主来季家说过的话——“季夫人,强扭的瓜不甜,还会横生枝节,与其等到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还不如一开始就及时制止。”“我昨晚做了个梦。我梦到阿琛成为我的驸马爷。我们大婚后她始终郁郁寡欢,最后为了救我,他死在了三十岁。”
下一秒,季夫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季宥琛的思绪。
“你为什么偏偏就看上了沈茴?”
季宥琛回神,抿了抿唇,沉声回答:“爹娘,我从小就被你们约束,按部就班地长大。在你们眼里,我不能做错任何一点事情,否则就要受罚挨骂。”
“可如今我只是爱上了阿茴而已,为什么就连我喜欢的人,我都不能自己做主?”
季候爷僵愣了一下,拿着家法的手不自觉收紧。
季夫人苦笑着看向季宥琛,“阿琛,你真的不爱公主吗?”
“还是你说的不爱公主,是为了跟我们抗衡?”
季宥琛呼吸一窒,强压下心底里的复杂,眸色坚决地看着站在眼前的爹娘。
“爹娘,我喜欢的人是沈府庶女沈茴,哪怕她千万般不好,她都是我心悦之人。”
他说完这话,转身离开原地。
季候爷和季夫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那天公主来季家说过的话——
“季夫人,强扭的瓜不甜,还会横生枝节,与其等到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还不如一开始就及时制止。”
“我昨晚做了个梦。我梦到阿琛成为我的驸马爷。我们大婚后她始终郁郁寡欢,最后为了救我,他死在了三十岁。”
“季侯爷,季夫人,这个梦,是真的。我问过清山寺的大师了,大师说,我跟阿琛天各一方,他便可余生性命无忧。”
......
这天后来,侯府还是准备起了去沈府提亲的东西。
季宥琛还特地为沈茴准备了好多稀世珍宝,就像是特地证明给姜黎看自己对沈茴的真心。
可他不知道的是,姜黎和楚墨渊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这三天,楚墨渊除了在书房处理公务外,都是跟姜黎在一起。
一开始姜黎还很奇怪,驸马都没入朝为官,怎么需要处理公务?
后来,她无意间在公主府看到了父皇的贴身暗卫去找楚墨渊。
她猜到他的身份不简单,不过她也没多问。
每当她用晚饭的时候,楚墨渊总会准时出现在房间里,陪她一起用饭,散步消食,最后再一起颠鸾倒凤。
最开始姜黎还不太适应这种生活,毕竟她可是一国公主,哪儿能天天沉迷男女之事。
可她实在拗不过楚墨渊,每一次一对上男人湿漉漉的眼眸,她总是忍不住心软,然后便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第四日清晨,楚墨渊伸手将姜黎抱在怀里,蹭着她的颈窝,嗡声问:“公主,你真的要去沈家看他求娶别人吗?”
姜黎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是她还是跟随着自己的心,诚实地点了点头。
“季宥琛都开口喊我去了,我当然要过去看看了。”
下一秒,楚墨渊抱着她的手猛地收紧,“不去行不行?”
紧跟着不等姜黎开口说话,他闷闷的声音便又一次响起——
“阿黎,我怕你见过他求娶别人的样子后,就不要我了。”
“我跟你在一起的这三天,好像做梦一样,你如果真的反悔,想要另嫁他人的话,那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