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的时候，来了两个女生。其中一个就是史文迪说的那个宣传部部长严莉莉，还有一个是学生会副主席，叫王璐璐。水老师把这两个ABB女生叫到自己跟前站好，这两个女生都有意和对方错开些距离。黄盈一眼看出这俩女生关系不好，青春期的女生关系不好就会表露出很多小心思。水老师当着马杰和黄盈的面板起了脸，跷起的二郎腿突然放了下来。“今天是你俩值日？”“是。”“知不知道为啥叫你俩来？”马杰一愣，这水老师搞审讯有点子技巧啊，上来不说事，先诈一下，看来平时没
课间的时候，来了两个女生。
其中一个就是史文迪说的那个宣传部部长严莉莉，还有一个是学生会副主席，叫王璐璐。
水老师把这两个 ABB 女生叫到自己跟前站好，这两个女生都有意和对方错开些距离。
黄盈一眼看出这俩女生关系不好，青春期的女生关系不好就会表露出很多小心思。
水老师当着马杰和黄盈的面板起了脸，跷起的二郎腿突然放了下来。
“今天是你俩值日？”
“是。”
“知不知道为啥叫你俩来？”
马杰一愣，这水老师搞审讯有点子技巧啊，上来不说事，先诈一下，看来平时没少处理这种事儿。说起来，学生们之间的虽然看似小事，但要问出些道道也得花些心思。
“不知道。”俩人异口同声回答。
马杰面无表情，这俩人虽然说的话一致，但脑子里明显都过了些什么东西。
“今天大课间，放的为啥不是定好的歌？”
俩人一听，彼此对视了一眼。
“水老师，今天大课间我和声乐团李老师在对艺术节节目单，应该是王璐璐在这儿。”
严莉莉很淡定，艺术节是当前学生会工作的重中之重，自然要排在前面。
水老师看向王璐璐：“是你在这儿？”
“是，我在……”
“那首歌是你换的？“
“嗯……”王璐璐微微低下了头。
水老师看了一眼马杰，从马杰和黄盈脸上看不到任何答案。
马杰微笑着问：“王同学，不用紧张，我们就是随便问问，为什么要换这首歌？这首歌比你们年纪都大呢。”
王璐璐没开口，倒是严莉莉先发言了：“她们一直都是我们对家，看到要放我们哥哥的歌，不乐意了呗。”
水老师有些尴尬：“你看现在这些孩子们，我一直都搞不懂她们在追些什么。”
马杰笑了笑：“是这样吗，王同学？”
王璐璐不敢看马杰的眼睛，用近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是。”
黄盈刚想开口被马杰拦住了：“水老师，有些关于饭圈的问题我想咨询下严莉莉同学，让黄警官先送王璐璐同学出去吧。”
水老师：“我明白了，你们二位是来调查饭圈文化进校园的。”
“不是调查，充其量就是了解一下。”
水老师听马杰这么一说，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饭圈文化这些年侵蚀到高中校园确实值得关注，但好在一中没发生什么恶性事件。
黄盈送王璐璐离开了广播站，这时候严莉莉有些紧张了，她思前想后生怕饭圈活动里的哪一条触及到了学校红线。
“严同学，原本今天要放的歌是你上周二提交给水老师的？”
“是。”
“那你和王同学是怎么协调的？”
“单数周的歌我选，双数周她选，然后轮流播放。”
“歌单是你个人意见？”
“怎么会？歌单是从同学们中间搜集的，必须是上周得票率最高的歌。”
“噢，是这样。”马杰点了点头。
这里面其实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
当年贾主任“一党专政”的时候，放的歌都是老贾钦定，具有老贾个人特色，同学们不爱听。经过唐小婉 Lady Gaga 事件，二十年过去了，广播站俨然成了“两党制”，选歌还经过一个“民主投票”的过程，虽然歌曲的选择相对自由，但也面临着被饭圈文化裹挟的迹象。
马杰就着饭圈话题东拉西扯了好一阵子，直到黄盈回来才结束。
“水老师，严同学，今天辛苦你们了，我已经了解了大致情况。”
水老师看了看腕表：“那没别的事，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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