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窈姝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妈，疼……”她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印，眼看着又要涌上来，而输液管更是因为姿势不对而隐隐透着回血的迹象。林衍慎看得心惊，忙不迭去阻拦：“阿姨阿姨，程窈姝是个病号，不能这么对她。”程窈姝的惊呼没能让程母松手，林衍慎的一句话，就放程母立马松了手。程母心满意足：“女婿心疼了，那我就放过你一马。”林衍慎还是第一次见这种脑回路的程母。他叹了口气，也懒得再争辩些什么了。程母没在病房久待，确认程窈姝无碍后，她很快就说要去参加宴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妈！！”
程窈姝嘶哑着嗓音，恨不得从病床上坐起来。
林衍慎见她压到了点滴瓶，还是急忙走了过去，将她被压着的输液管抽出来，“程窈姝，你别激动，好好养着。”
被这么一训斥，程窈姝安静下来，她瞟了眼程母，忙跟林衍慎低声解释；“你别放在心上，我妈性子就这样，爱开玩笑。”
话音才落，林衍慎都没反应过来，程窈姝的耳朵就被程母迅速揪了起来。
“臭丫头！怎么说话的！你妈我好心帮你告白，你在这里犯怂！”程母满眼都透着不争气。
程窈姝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妈，疼……”
她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印，眼看着又要涌上来，而输液管更是因为姿势不对而隐隐透着回血的迹象。
林衍慎看得心惊，忙不迭去阻拦：“阿姨阿姨，程窈姝是个病号，不能这么对她。”
程窈姝的惊呼没能让程母松手，林衍慎的一句话，就放程母立马松了手。
程母心满意足：“女婿心疼了，那我就放过你一马。”
林衍慎还是第一次见这种脑回路的程母。
他叹了口气，也懒得再争辩些什么了。
程母没在病房久待，确认程窈姝无碍后，她很快就说要去参加宴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病房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林衍慎和程窈姝两个人。
气氛在程母的那些莫名的话中，变得尴尬。
程窈姝先开了口，她别扭地摸摸鼻头：“你别在意，我妈没有恶意的，就是性子太咋呼了。”
林衍慎正在旁边给她削水果，听见这话轻轻点头表示理解：“没事的，我理解，不会当真的。”
这话一出，程窈姝又安静了。
他不解地抬头，只听见程窈姝无奈地说：“当真我还是希望你能当真一下的。”
林衍慎的心咯噔一下，一时回不上话来。
程窈姝却也没准备继续这个话题，等他将水果递过来后，她随手接过，一口咬下：“所以你为什么不想让我去见你爸？”
弯弯绕绕竟然她还记得这个。
林衍慎又记起那个梦境，心重重沉了下，他闪躲开程窈姝的视线，“没什么，说了你也不会信的。”
预知梦这种东西，放在现实里，谁听了都只会觉得离谱。
若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林衍慎自己也一个字都不会信。
所以他根本就不准备跟程窈姝提及。
然而程窈姝却坚持问：“你不说说，怎么知道我不会信？”
她的目光清澈，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林衍慎一怔，鬼使神差地，竟然莫名出了口。
“其实，我做了一个梦。”
“梦？”程窈姝咬水果的东西一愣，眼里露出些许诧异。
林衍慎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准确来说，是预知梦。”
……
他傍晚说到天黑，从自己的第一个梦开始倾诉，直到改变梦境后重新做的那些梦。
当然，出于私心他省略了程窈姝跟他告白的那些东西。
最后，是程窈姝的受伤。
得知这一切。
程窈姝并未露出他想象中的那些怀疑，她没有一刻怀疑过他的话，反而跟着拧起眉头。
沉默许久，她缓声开口。
“其实，我也做过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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