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槐禾见沈焰一副坦然的样子,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却还是微微有些不舒服。鱼鱼心心念念的爹爹,看起来也并不在乎,甚至什么都不清楚。沈焰并没有表面上看到得这样毫无波澜,他承认自己看到这份户籍证明时还是心乱如麻。但只要叶槐禾没有亲口告诉他,他就再也不会听信这种鬼话,哪怕实在的证据摆在面前,他也想听叶槐禾先说。哪怕现在叶槐禾不信任他了,他也想,全心全意的把自己的信任交给她。不管是什么结果,他都认,都接受:“在我心里,叶槐禾是我爱的人,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她就是想让沈焰痛苦,她要让沈焰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你爱的女人已经有了别人的孩子,沈焰,别做梦了,你这辈子和叶槐禾都没有可能!”
信任像一朵云,可以化作这世间的任何一种形状。
它可以是羽毛,也可以是大山,可但凡要是这男人女人将对方看得太轻或是看得太重,这朵云,刹时就会烟消云散。
叶槐禾哑然,无奈地摇摇头但却没有做任何解释。
她没有想到,到今天这个地步叶娇娇还要构陷她,但又有什么意义?
物是人非,她也不愿意再辩解。
“那又怎么样?”
半晌,沈焰才缓缓开口,神色淡然,仿佛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受什么影响。
叶槐禾见沈焰一副坦然的样子,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却还是微微有些不舒服。
鱼鱼心心念念的爹爹,看起来也并不在乎,甚至什么都不清楚。
沈焰并没有表面上看到得这样毫无波澜,他承认自己看到这份户籍证明时还是心乱如麻。
但只要叶槐禾没有亲口告诉他,他就再也不会听信这种鬼话,哪怕实在的证据摆在面前,他也想听叶槐禾先说。
哪怕现在叶槐禾不信任他了,他也想,全心全意的把自己的信任交给她。
不管是什么结果,他都认,都接受:“在我心里,叶槐禾是我爱的人,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叶槐禾闻言微微一愣,心里涌现出莫名的情绪,说不清是高兴还是难过,亦或是其他。
风起,那地上的枯枝被掀开,露出一丝微嫩的新芽。
沈焰轻轻牵过叶槐禾的手欲要扶她离去。
背后的叶娇娇震惊无措,看着两人的背影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尖叫,她咬牙切齿,双目充斥血丝,恨不得扑上去撕碎了两人。
“走吧。”
沈焰的声音温和而沉静,轻而易举地拨开那声阴厉的叫喊声,让叶槐禾觉得自己被一阵安全感笼罩。
她思绪混杂,却没有甩开沈焰的手,她怔然地看着自己被沈焰握住。
明明……她受不了任何接触的。
明明,伤她至深的是他。
可是此刻的心跳却如同敲鼓一样剧烈,她没有放开,也不想松手。
“那……叶娇娇和那匹狼。”
“不用管它,我已经喊侍卫来了,你先和队伍出山林,剩下的交给我。”
沈焰的声音很轻柔,仿若一股暖流划过心田,让叶槐禾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
他一直在等待叶槐禾的归来,而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
叶槐禾不知道沈焰到底在做什么,她只知道,命运好像偏离了原先的轨迹,沈焰刚刚那句话表达得清晰而明确。
所以他做到这一切,是因为喜欢她……喜欢叶槐禾,而不是叶娇娇。
叶槐禾叹息,眼泪又悄然滑落。
事到如今,还说这些做什么,她不想再和沈焰纠缠下去,她和沈焰离别了八年,什么都过去了,现在她只想和自己的女儿好好过生活。
还有梁书,梁书等了她那么久,她不能辜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