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幼卉却低眸笑了笑,笑靥比盛放的芙蓉还要娇上几分,手上动作却未停下。0“今天是我俩新婚夜,还是让我来吧。”陈深没再坚持,任由她轻轻的,一颗一颗,解开纽扣,替他脱下外衣。她的手指,像是带着电,触及到他古铜色的肌肤,酥酥麻麻的,撩动着陈深平静的心弦。那一刻,他本来一潭死水样的心湖中,像是落入了几片树叶。轻轻柔柔的,却荡开层层涟漪,让他情难自抑。一向冷静自持的陈上尉,那一刻是彻彻底底动了心,乱了情。
徐幼卉听到这话,神色一怔:“通讯员怎么说?”
徐总设叹了口气:“我让人隐瞒下来了,说以后不用理会他。”
闻言,徐幼卉这才松了口气。
她已经决定离开,意味着再也不会回头……
另一边,南部军区。
自此徐幼卉离开后好几天,陈深觉得心脏某处,像是被掏空了。
回到家,回到两人共同的房间里,看着熟悉的摆设,过往甜蜜的回忆,一幕幕浮现脑海。
记得刚结婚那天,她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色布拉吉,一双红皮鞋,头发挽起,扎上了洒满金粉的红花,在战友们的欢呼声中,被抱进了家门。
夜里,宾客散去,映着大红“囍”字的小屋里,只剩下了他和徐幼卉。
白炽灯下,徐幼卉神情羞赧中,染着一抹潮红。
她上前来,走到陈深面前,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替他解着军装纽扣。
对上她小鹿样的眸眼,陈深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伸手抓住了徐幼卉的手,轻咳一声:“我自己来吧。”
可是徐幼卉却低眸笑了笑,笑靥比盛放的芙蓉还要娇上几分,手上动作却未停下。0
“今天是我俩新婚夜,还是让我来吧。”
陈深没再坚持,任由她轻轻的,一颗一颗,解开纽扣,替他脱下外衣。
她的手指,像是带着电,触及到他古铜色的肌肤,酥酥麻麻的,撩动着陈深平静的心弦。
那一刻,他本来一潭死水样的心湖中,像是落入了几片树叶。
轻轻柔柔的,却荡开层层涟漪,让他情难自抑。
一向冷静自持的陈上尉,那一刻是彻彻底底动了心,乱了情。
不知道何时,陈深的手,扶上了徐幼卉的窈窕细腰,也不知何时,徐幼卉细白的手腕缠上了陈深的脖子。
白炽灯光熄灭,像是突然被投入一团墨中。
陈深的呼吸急促,一只有力的手掌扣住徐幼卉的脑后。
那一刻,两人唇齿相依,在漫长的深吻中,时光仿若停滞。
可是现在,身侧空空如也。
陈深在房间的每分每秒,都感觉如此难熬。
最终他受不了,走了出来睡在了客厅里。
苏燕珠注意到陈深睡在客厅,于是在哄睡陈远后,便走出了门。
陈深躺在木沙发上,手肘压在眼皮上。
苏燕珠看着他,心里涌起些渴望。
从小,两人就是一起长大的,门对门住着,陈深比苏燕珠大两三岁,他们两个是正儿八经的青梅竹马。
陈母看着苏燕珠长大,没女儿的她对苏燕珠很是喜爱。
甚至很多次提出,等苏燕珠长大了,要陈深将她娶回家去。
苏燕珠心里,也一直爱慕着陈深。
可是后来,苏燕珠亲妈去世,爹娶了隔壁村的后妈进门。
苏燕珠的日子,就难过了。
每天一睁眼,苏燕珠就有干不完的家务活,扫地洗衣做饭,后妈样样都扔给了她。
那时候,陈深已经外出参军了。
陈母就时常安慰苏燕珠:“再等等,等我们家陈深回来了,就安排你俩结婚,到时候你随军跟着陈深走,你那脏心眼的后妈,就拿你没辙了。”
初始,苏燕珠也时常憧憬,以后就是军官太太,可以在欺负她的后妈面前,好好出上一口恶气!
可是陈深一走就是四年,期间再未回过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