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鸢的余光瞟了一眼司火殿仙长,见他面目诧异,便也知这人并非魔尊本人。这次玄泽是坐在她的身侧,她紧紧地抱住激动的玄泽。对着道路尽头的“魔尊”淡然道:“魔尊若是来参加本神与吾夫的婚仪,本神自是欢迎。”却听“魔尊”大笑:“不过一介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之辈,也配本尊来参加你的婚仪?”魔尊不禁汗颜,能否勿要顶着他威风凛凛的外表去说这种羞耻的话。他堂堂魔界之王,焉能关心哪个喜新厌旧、哪个见异思迁?
“这个蠢货!”占据着司火殿仙长身体的魔尊一看便知这他娘的是谁!
飞鸢的余光瞟了一眼司火殿仙长,见他面目诧异,便也知这人并非魔尊本人。
这次玄泽是坐在她的身侧,她紧紧地抱住激动的玄泽。
对着道路尽头的“魔尊”淡然道:“魔尊若是来参加本神与吾夫的婚仪,本神自是欢迎。”
却听“魔尊”大笑:“不过一介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之辈,也配本尊来参加你的婚仪?”
魔尊不禁汗颜,能否勿要顶着他威风凛凛的外表去说这种羞耻的话。
他堂堂魔界之王,焉能关心哪个喜新厌旧、哪个见异思迁?
所以他对这止炎仙君的评价十分中肯——蠢货一个!
他这样说,飞鸢自然也知道了他是谁。
倒是玄泽有些纳闷,他道:“魔尊,你何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
“死了一次,脑子不好使了?”
魔尊怒了,这个蠢货害他被玄泽这个小屁孩羞辱!
于是他站出来对玄泽道:“魔尊威风堂堂,岂能说这种话,一瞧这便是个假货。”
“指不定是那止炎仙君假扮的,想坏你们好事!”
玄泽皱眉,无奈地看向“司火殿仙长”。
他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怀疑仙长是不是被人夺舍了,但总是觉得不可能。
此刻,他还能更明显一点吗?
“那依仙长所见,真的魔尊去哪儿了呢?”玄泽问她。
魔尊察觉到他在套话,“这我如何得知,仙君倒不如先解决面前的麻烦。”
魔尊此次本来打算借这个机会回到魔界。
只他向来好热闹,想看完这场好戏才走。
没想到倒是让这个小屁孩怀疑了。
看来此处不得久留。
那个假的“魔尊”见无人理会他,飞身而起便朝着玄泽袭去。
飞鸢一拂手,他便被打伤在地,现出本体。
“总算还本尊清白了。”魔尊边开溜边道。
在场众人看见倒在地上的止炎仙君瞬间议论纷纷。
“止炎仙君,你在做什么!”百花芳主看到这一幕脑子瞬间炸开了,几乎是尖声道。
他只觉得自己苦苦做出的弥补又要付诸东流了。
众人都对着止炎仙君指指点点,玄泽倒是不诧异。
他早就做好了止炎仙君会使坏的准备,但止炎仙君此举……伤不了他分毫啊!
但他一抬眼,发现司火殿仙长已经跑远了。
他想去追,却被飞鸢拦下,耳语道:“让他去,我们自有计划!”
玄泽这才发现,飞鸢有事瞒着他。
止炎仙君一身泥尘地爬起来,朝着飞鸢的方向步步靠近。
“上神,你不能嫁给他!”
“若是你敢嫁给他,我便死在你们面前!”
他颜面尽失,几近疯魔。
饶是如此,泪眼婆娑的止炎仙君仍旧别有一番美感。
“凭什么?我们的婚仪也到了忘川,他死了你便能终止我们的婚仪!”
“若我死了,那你是否也会……”
止炎仙君说到一半便不说了,只飞身而起。
说时迟,那时快,玄泽腰间的佩剑便脱离剑鞘朝止炎仙君的心口处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