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薄砚却冷笑着接起她的话,“你能偏袒欢欢,我为什么都不能偏袒小瑾?难道要把所有的爱都只给到一个孩子,让另外一个孩子去承受痛苦吗?”“什么歪理!薄砚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偏袒过任何一个孩子。薄瑾当初也是我一手带大的,他生病的时候,我虔诚的跪拜,只为他的健康。后面有了欢欢,也是我一手到大!小孩子只看眼前,但是你怎么能只看眼前呢?”宁梨十分愤怒。可是薄砚这淡漠的眼神又让她意识到,和薄砚对比这些是没有用的。
到底是心里面充斥着很大的怨气,每每提到这些,宁梨都很生气的想要对比。
可转念一想,如果薄砚真的能意识到这点,她也不用这么生气,更不用对比了。
人和人之间是有差别的。
然而,薄砚却冷笑着接起她的话,“你能偏袒欢欢,我为什么都不能偏袒小瑾?难道要把所有的爱都只给到一个孩子,让另外一个孩子去承受痛苦吗?”
“什么歪理!薄砚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偏袒过任何一个孩子。薄瑾当初也是我一手带大的,他生病的时候,我虔诚的跪拜,只为他的健康。后面有了欢欢,也是我一手到大!小孩子只看眼前,但是你怎么能只看眼前呢?”
宁梨十分愤怒。
可是薄砚这淡漠的眼神又让她意识到,和薄砚对比这些是没有用的。
“离婚协议书我给你这是第二次,虽然说事不过三,但我绝对不会给你第三次!薄砚,你最后要是不想我们闹的太难看,我劝你还是早些签字吧!”
说完这句话,宁梨就想要离开,没想到,薄砚却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地给甩在强上。
后背先撞上坚硬的墙壁,这一刻,宁梨除了痛,还是痛。
薄砚那双黑眸深冷如刀,“如果我不签字,你打算怎么做?”
他的眼神看起来格外的危险,甚至还带着几分侵占性。
这是薄砚在威胁她。
她不怕薄砚,“你要是不签字,非要跟我撕破脸,那我也只能闹到人尽皆知,让大家给我评评理了。”
薄砚嗤之以鼻,“你觉得整个京市人人都像你这样不长脑子吗?”
薄砚位高权重,放眼整个京市,是没有人敢得罪他。
可背地里呢?
一些人嫉妒薄砚,甚至想把薄砚给拉下高位。只要她把她的事曝光出去,引起舆论就行了,其他的那些,都不重要。
宁梨挣扎着,想要把薄砚给甩开。
没想到,薄砚反而抓的更紧。
“薄砚,你发什么神经!我都不想跟你在一块了,你还要这样强迫我!你要是想要女人,你随便一句话,难道宁瑜不给你吗?”
“就算宁瑜不给你,难道你找不到别人?”
宁梨怒咬着牙关,她是真的很生气,也是真的在激怒薄砚。
薄砚这会儿掐死宁梨的心都有,“宁梨,惹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是我要惹怒你吗?薄砚,这分明就是你在恼羞成怒!”
看到薄砚这么生气的样子,宁梨顿时觉得无比可笑。
她就事论事在薄砚的眼里,反倒成了她在故意激怒。如果她在故意激怒,那薄砚是什么?是不是故意杀人了?
“宁梨!我看你最近真是太猖狂了!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
薄砚拽着她要把她往前面拉。
宁梨挣扎没有用,她也有很大的怒火,她张嘴就咬在薄砚的手上。
薄砚皱眉,但并没有将宁梨给甩开。
薄砚把她强行给拽上车。
司机是薄砚的人,他们一上车,薄砚就关门。
车子急速行驶,宁梨想推门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就这样,宁梨被薄砚强行给带回了别墅。
也就是她和薄砚的婚房。
薄砚虽然是不想背负骂名才履行婚约娶的她,可是对她而言,能嫁给薄砚,是她多年来的执念。
这栋别墅,大大小小所有的摆设都是她亲自操办的。
这对她来说有很多痛苦的回忆。
因为——薄砚从来都没有注意到她的真心!
“你把我带回这来做什么?你打算把我给关在这?”
宁梨嘴角划过深深的讽刺,看向薄砚的眼神更是冷漠。
薄砚阴着脸,“既然你在外边不恪守本分,那你就好好地待在这反省!欢欢那边,我自会安排。”
“不行……”
宁梨当即就是反驳。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薄砚就冷漠地打断她,“欢欢也是我的女儿,我身为她的父亲,难道我连这点安排的权利都没有吗?“
薄砚此刻脸色阴沉,浑身上下好似被阴霾所笼罩。
宁梨只觉得可笑,“你有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吗?薄瑾是我一手带大的,欢欢也是。薄瑾被灌输那样的思想,你这个当爸爸的,有非常之大的责任!”
是薄砚的纵容。
不然宁瑜怎么可能有机会在薄瑾面前,给薄瑾灌输这样的思想呢。
薄砚漠然,“现在是我们互相推卸责任的时候吗?宁梨,现在的你,真的快让我认不出你了!还是说,这就是你的本性?”
薄砚那双黑眸透露着冷色和凶狠。
宁梨只觉得可笑,“对,这就是我的本性。之前我爱你,为了你,我可以改变我自己本来的样子。但是你……不配!”
既然发现薄砚不配,那当然要趁早抽离。
不然,她要前世的经历再度重演吗?
宁梨掏出手机,“薄砚,如果你想我报警的话……”
“你觉得我会害怕你的威胁吗?”薄砚压根就没把宁梨的这些话给放在眼里。
甚至在下一秒,直接把宁梨给推进别墅。
佣人也没有料到两人会以这样的方式进别墅。
但是,薄砚紧跟着发话:“还愣着做什么?把宁梨给我锁到房间里面去,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任何人都不许把她给放出来!”
佣人哪里敢怠慢,立马就按命令办事。
就这样,宁梨被锁在了房间里。
宁梨也不是说说而已,她立马就掏出手机报警。
警察很快就赶到。
可薄砚也有应对的方法,他只是淡漠的一句,“我太太遭受绑架案,受到了刺激。”
一句话,堵死了任何可能。
最主要的是,薄砚还有结婚证。
这清官难断家务事,警察也不想多纷争。
看到驶远的警察,宁梨十分愤怒。
“薄砚,你这样对我,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前世他相信宁瑜,那么多漏洞他也没有细查,就那样冷酷的把她给送进精神病院。他对她的狠,她历历在目!
薄砚嘴角浮现出一抹冷嗤,“到底是我遭报应还是你,宁梨你持续这样闹对你有什么好处?离婚分更多的财产?为什么两个孩子都是你生的,你会偏袒欢欢多点?就因为欢欢是女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