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痒,相公真坏!”姜春竹就害怕被人家呵痒,敏感得很,周景山的手触摸到她的身子,就觉着痒痒地,如同过电一般受不了。“呵,我还没怎么动你呢,你就痒的不行了?”周景山看她娇羞的模样,越发来劲了,伸开手指,故意去逗她。姜春竹笑着扭动身子躲避,周景山越发来劲,姜春竹差点儿笑瘫在他的怀里。“哎呦,痛到我了!”两个人嬉笑打闹的时候,周景山的手指突然就触到了某种软软的东西,听见姜春竹喊痛,赶紧停下手来。“啊,春竹,碰到你哪里了?要不要紧?”
“真的吗?娘,那可太好了!”
周景山听完大喜过望,他喜欢山脚下的房子,离村子远,过得清净,还可以经常上山打猎。
“不过,春竹觉着怎么样?会不会太偏了点?”
周景山回头看看姜春竹,好像在征求她的意见。
“相公,我没意见,我也喜欢那边的房子,”姜春竹欢欣雀跃地说,能顺利要的一套宅地,已经是万幸的事了。
“等明天去请张里正,立个文书,你奶这样口说无凭,立个文书还是有保证的,”
余秀英担心赵艳芹变卦,到时候再使出什么幺蛾子来,又有的麻烦。
“娘,我以后要是娶媳妇的话,去哪里盖房?”
周景河睁着懵懂的大眼睛,看着余秀英问。
“哎呦,你这小子,这才多大都想到娶媳妇的事了?”
余秀英被老二逗得笑起来,“景河,以后这处老宅,就留给你了,真有了媳妇,咱就在这个老宅子上起新屋就是了,”
余秀英心下满足,想着两个儿子都有了宅地,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不,娘,我不愿意留在这边,我要跟着嫂嫂过!”周景河嘟着嘴说,
“好啊,景河,等以后咱们再在山脚下寻一处宅地,给你盖房,以后娘跟着咱们,就可以两家轮着住了,”
姜春竹听周景河说要跟着自己,心里觉着暖暖的,她现在看着周景河和周春雨,就和自己的亲弟亲妹一样。
“俺也要跟着嫂嫂过,嫂嫂,你们盖了新房,有没有俺的房间?”
周春雨拉着姜春竹的胳膊,撒娇地说。
“你这孩子,越发没大没小了,以后你就不嫁人啦?”
余秀英嗔怪地看了周春雨一眼。
“以后你和景河,每人一个房间,嫂嫂答应你们!”
姜春竹笑着答应他们。
“娘,青砖和木头,龙圩镇南边就有一家青砖窑,我去看看,木头的话,林地里那些木头够用吗?咱们还打不打一些家具?”
说起盖房大家就兴奋,还有好多事要考虑。
“景山哪,明儿个咱们去镇上,正好到了镇北面你姥爷家,让你姥爷帮忙去买青砖,正好拜托你姥爷和大舅二舅找几个村里的瓦匠,给咱们盖房就成,说不准还能省一点银钱。”
余秀英腿脚不便,所以这几年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周景山出面办理,在她眼里,毕竟还是个孩子,担心他上当受骗,所以这些买砖买料找工匠的活儿,就让娘家人帮忙料理。
这边周家老大周有财那是指望不上的,三叔周有强还可以,但是常年在外跑生意,他也忙得很。
“行,娘,今儿个早点歇息,明天咱们早早地去镇上,顺便拐到姥爷家去看看,”
去镇上来回就要两个时辰,所以,明天一大早就要赶去。
姜春竹想起来三婶娘看病的事,提醒周景山,“相公,明儿个三婶跟着咱们一块去,等下让春雨去和三婶打声招呼,明儿个早早过来。”
周景山说,“那正好,明天也要借三婶娘的板车,我这就过去,顺便和三婶说一声。”
他起身要去,姜春竹拉住他的手,示意让春雨去说。
周春雨会意,站起身,撒开脚丫子,噔噔噔就跑出门去。
她就喜欢跟着堂姐周玉花堂妹周如荣在一块玩,姐妹仨有说不完的话。
“对了,三婶娘去镇上做什么?难不成也要看病?”
吃过饭,余秀英躺在床上休息,周景河不愿意跟着周景山去练字了,姜春竹就跟着周景山去他房间里练字。
听见周景山问话,姜春竹脸色微微一笑,手上写字的笔,把一横就给拉长了。
“就不告诉你!”姜春竹觉着这是三婶娘的隐私,再者说,这女人如何受孕的事儿,她一个大姑娘家,也有点说不出口。
“你还有事瞒着我,哎,小丫头越长心眼越多,”周景山一边整理自己写好的小册子,明天带去镇上换银钱,虽然不多,但是也足够一家人的基本生活开支。
“春竹,这条横写得太长了,字要写得横平竖直才行,来,你这样握笔,坐直身子!”
周景山看着姜春竹上半身有点往一旁偏,于是伸手到她腋下,双臂用力,把她扶正了。
“哎呦,好痒,相公真坏!”
姜春竹就害怕被人家呵痒,敏感得很,周景山的手触摸到她的身子,就觉着痒痒地,如同过电一般受不了。
“呵,我还没怎么动你呢,你就痒的不行了?”
周景山看她娇羞的模样,越发来劲了,伸开手指,故意去逗她。
姜春竹笑着扭动身子躲避,周景山越发来劲,姜春竹差点儿笑瘫在他的怀里。
“哎呦,痛到我了!”两个人嬉笑打闹的时候,周景山的手指突然就触到了某种软软的东西,听见姜春竹喊痛,赶紧停下手来。
“啊,春竹,碰到你哪里了?要不要紧?”
周景山慌得放开怀里的姜春竹,神情紧张地看着她问。
“这里,”姜春竹羞得低下头,脸色通红,都红到耳朵根了。
她月匈前本来发育不好,不过,这阵子也许是在婆家吃的好,油水足,也许是到了身体发育的年纪,她觉着月匈部越来越丰满,穿衣服都有点鼓了,里面的亵衣亵裤都有点小,勒得慌。
年前去镇上扯布,只顾着做了外面的新棉衣,倒是忽略了内里贴身的亵衣亵裤,她想着明天去镇山,再扯几尺好棉布,做两身宽松点的亵衣亵裤,换着穿。
周景山定定地看着姜春竹月匈前鼓鼓挺挺的地方,手指伸开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女性的身体部位,虽然这人以前是他娘子,可现在还没到成亲的年纪,他还是有点羞怯。
“相公,”姜春竹怕吓着周景山,羞羞地小声提醒,“没事的,揉揉就好了!”
看着周景山吓得不敢动弹的模样,她干脆拉过来他的手,放在上面,
“轻点用力,揉揉就不痛了!”
她贴在周景山的耳边说,“相公,反正以后咱们会成结成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