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月，你知道这是最好的保护你的方法。”傅凌砚的眼眸中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墨色，带着凌厉，像是在看一个反驳他的臣子，极具威严和压迫。沈枝雪像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口鼻。她怎么忘了，傅凌砚在朝廷之上，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存在。可是这真的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了吗？不解释，任由事态发酵，慢慢淡出百姓视野？之后呢？就算一切烟消云散，那她呢？沈枝雪眼中透露出一股迷茫。傅凌砚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点严厉了，放柔了声音：“槿月，王府的家业足够养你了。”
傅凌砚的语气里没有商量的意思，而是已经做了决定。
沈枝雪嘴唇翕动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没有任何解释就让她关了涧岩斋，不就是坐实了这些流言蜚语吗？
她摇摇头，想要拒绝这个处理方式：“不……”
“槿月，你知道这是最好的保护你的方法。”
傅凌砚的眼眸中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墨色，带着凌厉，像是在看一个反驳他的臣子，极具威严和压迫。
沈枝雪像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口鼻。
她怎么忘了，傅凌砚在朝廷之上，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可是这真的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了吗？
不解释，任由事态发酵，慢慢淡出百姓视野？
之后呢？
就算一切烟消云散，那她呢？
沈枝雪眼中透露出一股迷茫。
傅凌砚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点严厉了，放柔了声音：“槿月，王府的家业足够养你了。”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沈枝雪脑海里突然浮现这句话。
她后退了一步，眼神重新变得清明：“傅凌砚，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
他曾说：“槿月，你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1
“我会为你保驾护航，会永远站在你身后。”
沈枝雪目不转睛地盯着傅凌砚，期待他能记起来，记起曾经的承诺。
可此刻，傅凌砚却是一脸淡漠。
就好像对他而言，铭记还是遗忘，都不重要。
因为沈枝雪不重要！
意识到这一点，沈枝雪呼吸一滞，心脏传来一阵阵抽搐的疼。
他亲口说出的话，怎么可以忘了？！
这件事里，明明她是被牵连的，却要她忍受骂名，来平息这一切！
凭什么呢？！
沈枝雪不甘心，可傅凌砚的决定没人能改变。
第二天，沈枝雪想出门却被门口的护卫拦下：“王爷说王妃最近不宜出门。”
她看着拦在眼前的手，眼神木然。
刚回房，傅凌砚走了进来：“父亲叫我们回老宅一趟。”
沈枝雪知道是为了皇城里的流言，她不想去，但又说不出拒绝。
毕竟曾经萧家人待她的好，都还历历在目。
半个时辰后，老宅。
堂厅里，二老和萧云旗都在。
沈枝雪跟在傅凌砚身后叫人：“父亲，母亲，长姐。”
萧母嗤笑一声：“该叫祖母的辈分，却叫了娘，真是荒谬。”
萧父起身，双手背在身后，难掩怒气冲傅凌砚道：“你跟我来。”
傅凌砚看了眼沈枝雪后，还是跟了过去。
只留下沈枝雪待在堂厅。
萧云旗和萧母对她都没什么好脸色。
安静的气氛渐渐像是被抽成了真空。
她快要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只能逃似的往曾经住过的院子走。
王府最西边，那曾经为她长留的小院子，如今已变成了荒院，杂草比人高。
这一刻，沈枝雪突然有些怀疑——
当初为了能和傅凌砚在一起，甘愿放弃一切的做法，真的对吗？
沈枝雪怔怔站着。
不知多久以后，她才抬脚离开。
不知不觉中，她竟走到了书房外面，里面传出争吵声。
沈枝雪心中一紧，顿在原地，就听到萧父的怒吼。
“你们当初非要成亲我也答应了，只要不闹出幺蛾子都随你们，可你看看，现在闹得这么难看，整个朝堂都在看老爷子我的笑话，你让我这老脸往哪搁！”
话落，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淮舟，我知道你当初是因为她父亲为救你去世，你出于愧疚和责任娶了她！”
“但这样，真能过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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