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撤开，又被江入年抓着手拉回来，又亲了一下。“去吧。”能让他心安，感觉也不差。一旁的侍卫低着头，将萧璃引入王帐。“萧姑娘，这边请。”萧璃收了刚刚的柔和表情，面无表情地跟着他进了帐。沈轻坐在案几后闭目养神，眉眼间的疲惫与阴鸷尽显。这人一袭军装勃然英姿，如琼枝玉树，栽于黑白山水间，出现在这红布帷帐中。此番情形，好像与第一次自己和他并肩作战时一般无二。萧璃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营帐外，江入年不动声色地问道：“要我陪你吗？”
走在军营里，江入年都没松开过萧璃的手。
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失笑安慰道：“兄长，你别担心，我与沈轻绝无可能。”
破镜无法重圆，更何况，江入年在她心中，已是不可或缺之人。
“我在外面等你。”他低声说。
萧璃头回觉得这男人这样不安和脆弱。
她踮起脚，轻轻吻上他的唇角。
“等我，我很快就出来。”
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干这种事情，萧璃还有些害羞。
火速撤开，又被江入年抓着手拉回来，又亲了一下。
“去吧。”
能让他心安，感觉也不差。
一旁的侍卫低着头，将萧璃引入王帐。
“萧姑娘，这边请。”
萧璃收了刚刚的柔和表情，面无表情地跟着他进了帐。
沈轻坐在案几后闭目养神，眉眼间的疲惫与阴鸷尽显。
这人一袭军装勃然英姿，如琼枝玉树，栽于黑白山水间，出现在这红布帷帐中。
此番情形，好像与第一次自己和他并肩作战时一般无二。
萧璃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曾经描摹无数次的眉眼，如今再看，她已无丝毫波动。
这一次，她没错过他睁眼时的狂喜。
沈轻骤然起了身，快步走上前将萧璃拥住。
“阿璃！我就知道你没死！”
她都能从厚实的军装间感觉到他浑身在颤抖。
萧璃勾起一个嘲讽的笑。
“我死不了，当然是来看你死没死。”
沈轻却对她的挖苦充耳不闻，双手捧住了她的脸。
“阿璃，上一世在囚牢里，很疼吧？”
萧璃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嘴角嘲讽的弧度未变：“你知道了？还不算太蠢。”
沈轻颇有些仓皇和迷茫：“千灯楼里没有听雨阁杀手的尸体，你更是选择了假死脱身，你要那样离开我……”
“不离开，还等着你或苏雪仪，最后把我杀掉吗？”
萧璃一副根本不在意自己在他怀里的模样，歪头问道。
“告诉你了，你就会变吗？”
沈轻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萧璃轻轻笑了，幽幽道：“你也是从上一世回来的人，什么事情，你都知道结果，对着一无所知的我和同样知道一切的我，会让你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吗？”
“不，你不会，你永远只会选择于你而言，最快的那条路，就算是牺牲我。”
她目光一厉，一掌打在他的胸前，推开了他。
力道把握得很好，能让他疼，却又没有真的伤害到他。
沈轻捂住自己受伤的腹部，却觉得心脏比身体更痛。
萧璃毫无触动，眼看着这男人在自己面前弯下身去。
她脸上挂着毫无温度的笑意。
“真的疼死了，沈轻。”
“行刑之人将我的每一寸骨头都打断，每一根筋都挑断，我的喉咙被灌了热油，我叫不出来，一发声，都能喝到自己的血。”
“那时候你在哪儿呢？忙着登基，忙着和苏雪仪永结同心。”
她的目光放空了，继续说：“后来，我观摩完你们的大婚，我的眼睛也瞎了，死之前，我的世界空无一物。”
“你知道吗，重来一世，我多希望你也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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