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说：“除了我。”两人边吃蛋糕边吐槽明家人，夜半时分，才在姜明烟床上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姜明烟就收到了银行卡扣款的消息。扣了四万五千七，余额还剩三百。姜明烟登上明德医院的账号，确认账单无误后，又退了出来。老太太心脏不好，年纪大了，做手术风险也大，这些年一直靠特效药撑着。特效药好是好，就是价格太高。姜明烟看着银行卡里仅剩的三百块，又登上某社交软件看了眼。她前几天在上面发了约拍约妆的帖子，可惜因为没有粉丝基础，到现在浏览量都没破百，评论更是寥寥无几。
姜明烟确实不喜欢明佳。
确切的说，明家的所有人，她都不喜欢。
郁薇比姜明烟更甚，电话挂断，她就呸了声：“一家傻逼。”
姜明烟点头，“我也觉得。”
顿了顿，她又说：“除了我。”
两人边吃蛋糕边吐槽明家人，夜半时分，才在姜明烟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姜明烟就收到了银行卡扣款的消息。
扣了四万五千七，余额还剩三百。
姜明烟登上明德医院的账号，确认账单无误后，又退了出来。
老太太心脏不好，年纪大了，做手术风险也大，这些年一直靠特效药撑着。
特效药好是好，就是价格太高。
姜明烟看着银行卡里仅剩的三百块，又登上某社交软件看了眼。
她前几天在上面发了约拍约妆的帖子，可惜因为没有粉丝基础，到现在浏览量都没破百，评论更是寥寥无几。
唯一一条私信，还是个中年油腻男发的。
难，太难了。
姜明烟把手机锁屏放在一旁，对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直到郁薇醒了过来。
“烟儿？”
“……嗯？”
姜明烟反应慢了半拍。
“一大早的，想什么呢？”
姜明烟抿了抿唇，没说话。
郁薇问：“还是因为工作的事儿？”
知道郁薇肯定又要把郁琛搬出来，姜明烟沉默片刻，先她一步道：“薇薇，你能帮我个忙吗？”
“你说。”
姜明烟深吸了口气，说：“我想见闻湛。”
……
闻湛回国后并未继承闻家产业，而是开了一家互联网公司。
闻家家大业大，闻湛又是老爷子的心头宝，他说开公司，老爷子恨不得派全京都的人去给他打工。
公司叫“湛蓝”，旗下部门众多。
姜明烟前阵子投简历时，倒是考虑过游戏部门的美术策划，不过在知道老板是闻湛后，就放弃了。
那会儿的姜明烟以为自己还有很多选择。
可今时不同往日，裴晋为了逼她低头，已经把路全堵死了。
只有闻湛这条，他没那个本事堵。
……
郁薇听到姜明烟说想见闻湛，惊得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你见他干什么！”
“工作。”
“你可以去我家……”
“薇薇，裴晋真要疯起来，恐怕也只有闻湛能招架得住。”
“……”
郁薇默了默，没否认。
毕竟比谁更疯的话，闻湛看起来的确更胜一筹。
只是……
郁薇皱着眉，“烟儿，闻湛太难搞了。”
即使是多年好友郁琛，也很难摸清他的脾性。
“不试试怎么知道？”
姜明烟晃了晃腿，“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
虽然无比排斥姜明烟跟闻湛扯上关系，但郁薇心里也清楚，除了闻湛，京都找不出第二个能不计后果跟裴晋对着干的人。
至于以后……
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郁薇的效率很高。
隔天晚上，她就把姜明烟带到了闻湛常去的会所。
闻湛今天跟客户在这儿谈合同。
郁家有会所的股份，郁薇随便跟经理扯了几句，就把闻湛的包厢号给套出来了。
姜明烟坐在郁薇先前定好的包厢里，等她一进门，就站起身，“哪个房间？”
“306。”
姜明烟作势要走，又被郁薇一把拽住：“你现在去干嘛？合同还没谈完呢！”
“没谈完才好。”
姜明烟朝着郁薇一笑，她拿过茶几上的杯子，边给自己倒了杯水，边轻悠悠道：“男人不都喜欢夺人所好？”
到时只要闻湛的客户流露出半点对她感兴趣的意思，那闻湛必定也会多看她一眼。
如果只有他们两个的话，反倒没有那种氛围了。
姜明烟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拧开瓶盖倒出两粒黄豆大小的粉片，就着水往嘴里吞。
郁薇一惊：“这是什么？”
姜明烟拉了拉裙角，说：“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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